可顧攸裏卻不幹,手一直緊摟着于非白的頸項,說什麽都不肯松手。
她清透的小臉,拂過一層迷茫的波光,發絲微微淩亂散在肩上,眼神帶着勾人的魅,嘴裏都嚷嚷着道:“你這是把我放到哪裏了呀,爺爺過生日呢,還得和他去喝酒呢。”
“宴會已經散場了,大家都走了,爺爺也要休息了!”于非白淡淡地道,霸道地命令:“好好躺着,我去給你倒杯水。”
喝那麽多的酒,肯定會口幹的。
于非白就想給她潤潤嘴,沖沖酒氣,讓她可以好好睡一覺。
“我不喝水,我要喝酒!”顧攸裏嘟着嘴,半眯着眼睛。
向于非白撒嬌胡鬧的模樣,是異常的嬌媚動人。
灼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他臉上,幽幽的酒香,帶着癢癢的勾人心魂的魅。
讓于非白心神迷動,忍不住将她擁緊:“就知道你喝多了會不正常,今天是特殊時期,以後絕對不許你再給我喝酒,免得這麽不老實,快給我休息!”
顧攸裏一臉無辜,嗓音微微暗啞:“我沒有醉呀,我還能喝的呀!”
于非白用手指,捏了捏她暈紅的臉頰:“都已經喝成這樣,你還說沒有醉?”
顧攸裏搖搖頭,眸子澄澈動人:“真的沒有醉,我還知道我叫顧攸裏,我還知道你叫于非白,我還知道今天是你爺爺的生日,而且他還送我這個,好漂亮的手镯,比你送的好看多了,呵呵!”
說着,她擡起手腕,臭美地向于非白顯擺:“這個,你肯定沒有,絕對沒有!”
于非白一臉被他打敗的模樣:“是的,沒有,這手镯全天下僅此一件,你個小壞蛋,還敢嫌棄我送的了。”
他不悅說道,然後俯身輕輕地,咬了咬顧攸裏的唇瓣。
顧攸裏吃疼,皺眉:“你怎麽咬我呀,你咬我,我也要咬你!”
說着,她在下一秒就撲過來,激烈無比咬住了于非白的嘴!
比于非白咬的狠,比于非白咬的久。
眼看着她沒有要松開的痕迹,于非白擡手掐着她的下颚,像勾引又像是挑逗般,深深反吻住了她。
“嗯……”顧攸裏被親的,完全沒有招架餘地。
她整個人身子都在發軟,甚至還有點兒窒息。
于是本能的伸手推于非白,但顯然不會有任何作用,欲拒還迎反而更加撩火!
于非白的吻,愈發火熱滾燙,纏|綿悱恻。
許久,這才戀戀不舍放開她。
顧攸裏被吻得,整個完全處在暈乎乎的狀态。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和于非白對視着,突然壞笑一聲:“想吐,你還吻我呀,我要吐到你嘴巴裏去呀!”
于非白微愣,随即失笑:“這個玩笑,不太好笑呀!”
“我說是真的,看我嘔給你看!”顧攸裏表情,她真的真的是假裝的,隻是想吓唬一下于非白。
可是沒有想到,她假裝嘔一下,卻有一股惡心的酒味從心口沖了出來。
然後她真的,揪心的幹嘔了起來。
于非白大掌扳過她的肩膀,蹙眉地将她摟入懷中:“怎麽了?怎麽真嘔了?”
他低低問道,凝視着懷裏顧攸裏,那張滿是痛苦的小臉。
“胃,難受!”顧攸裏纖眉微蹙着,她想推開于非白。
想趴到床上,這樣子吐的時候會方便一些。
可是于非白鐵一般的臂膀攬得很緊,容不得她動彈半分。
顧攸裏隻得順勢蹭進他懷裏,像隻無力的醉貓:“好難受,不想喝了。”
“剛才誰還叫着沒喝醉,還想再喝的!讓你把白酒換成白水,你爲什麽不換呢?不知道酒喝多了,很傷胃的?”于非白蹙眉,低低輕責着。
同時一隻手探下去,輕輕揉着她胃的部位。
顧攸裏痛苦地道:“可是是爺爺的壽辰呀,讓他知道我喝的是白水,那多不好,多不尊重他老人家。”
于非白幽幽地看着她,告訴她一個事實:“管家給爺爺的專用酒壺裏,隻是百分之一酒,兌了百分之九十九的!”
顧攸裏蹭地坐直身子,瞠大眼睛看着于非白:“你說什麽,爺爺的酒居然兌了那麽多水,真的假的呀?”
“真的!”于非白很堅定地回首。
顧攸裏身子一軟,對着于非白嚷嚷了起來:“那你怎麽不早說呀,害我現在胃難受,想吐!”
“什麽,裏裏,你想吐,這是有了嗎?”話剛說完,身後忽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
于老爺子走進來了,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然後責備地看着于非白:“我說你怎麽回事,裏裏有了你怎麽不早說,還讓她喝那麽多酒。”
看來老宅這兒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顧攸裏臉紅紅的,含蓄羞澀地道:”爺爺,你想了,我沒有懷孕,隻是喝醉了胃難道而已。”
于老爺子一臉失望:“不是有了呀,我還以爲你假裝醉呢,原來是真喝醉了呀!”
顧攸裏嘟嘴,控訴道:“這全都怪爺爺你呀,你怎麽可以耍賴,怎麽可以在酒裏兌水,而且還不告訴我?”
于老爺子一的,大樂了起來,感覺裏裏太可愛了:“難道你喝的,全部都是實打實的白酒。”
“爺爺,别說的你好像什麽也不知道一樣!”顧攸裏被于老爺子隐瞞着,而沒法逃過于非白的眼睛。
于老爺子就是故意的,想讓顧攸裏喝醉,然後讓她在老宅住下。
“有嗎?那有呀,”于老爺子不承認,但他的表情明顯是虛的。
一看便知,于非白猜對了!
老宅太冷清了,他喜歡逗這丫頭,趕腳覺得她特别的好玩,所以想讓她留在老宅住上兩天。
于老爺子揮了揮手:“那個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休息吧!”
顧攸裏一雙水靈靈的黑眸,帶着渴求的光望着于老爺子,突然喊道:“爺爺,我不困,不想休息,你會唱小曲嗎?唱個小曲來聽聽罷!”
“不會!”于老爺子立刻回絕。
顧攸裏再道:“我會唱,我唱給你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