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白唇角含着蕩漾的笑意,依舊不肯起身,聲音慵懶:“哦~顧左右而言他!”
顧攸裏小臉紅彤彤的,掙紮的想要起身:“小氣鬼喝涼水,不看就不看罷,我也找人調查去!”
她冷哼哼兩聲,上出手,下弓腳,準備推開于非白。
“沒耐心的小壞蛋!!”于非白的身軀更重地壓了下來,帶着滾燙的溫度。
他的手隔着衣料,不停地愛撫顧攸裏的嬌軀,低頭在她耳邊:“就那麽嫌棄我,嗯?”
“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顧攸裏的小臉兒又紅了。
“那爲什麽不同意,我都說我願意了!”說着,那一雙炙熱的大手,流連到顧攸裏胸前,開始作亂起來。
那酥酥麻麻的觸感,強烈撩撥顧攸裏的神經線。
她弓起身子,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幹嘛啊!”
“這個時候還能幹嘛,當然是幹流|氓應該幹的事兒!”于非白迷魅一笑,手上的動作卻愈發撩人。
顧攸裏的呼吸,明顯有些紊亂。
在于非白的摩挲,她面色潮紅,雙眼迷離如白兔,渾身柔弱無依,軟如醉人的春水。
于非白輕輕貼上她的唇,低沉的輕笑聲顯示他此刻心情極好,“小壞蛋,你現在可真誘人!如果現在繼續下去,我可以答應收回剛才的交換條件!”
顧攸裏瞟向于非白唇角的淡笑,不甘的嬌瞪一眼,媚态盡顯:“不要,不要兩個都不要!!”
于非白一個把持不住,狠狠吻住了她的嘴。
“那這樣,要不要,嗯?”手緩緩下滑到顧攸裏小腹下面……
顧攸裏伸手握住他的手:“你别得寸進尺!”
于非白用一隻手将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空出的手手指在某處深進淺出:“得、寸、進、尺、是這樣嗎?嗯嗯!!”
“你别鬧了!!”顧攸裏隻能紅着,嬌瞪着于非白。
酥麻從腳底延伸到腦門,讓她的身體顫抖不停。
無視她的绯怒,于非白感受到内裏的濕滑,勾唇邪肆地道說:“鬧嗎?小壞蛋,你這裏都濕了,在很熱情的邀請我進去玩!”
顧攸裏閉上眼睛,撇開了頭:“啊,你個流|氓,你閉嘴,不要再說了,丢死人了!”
她不停往後縮,片刻後發現自己偏離沙發,大有掉到地上的趨勢了。
“停……快停下來!”話音還沒有落,顧攸裏的身子往後一仰,險些整個人掉到沙發下面去。
好在于非白放開了她的手,讓她下意識地伸手,勾住了于非白的脖頸。
她想往裏面移移,可是卻被于非白壓着半分動彈不得。
于非白的手指還在激烈的奮戰着,在顧攸裏的身體肆意進出的樣子,一點兒也不擔心顧攸裏會掉下去。
反而還特别享受,她全身心依靠着他的感覺。
“唔……于非白……我要掉下去了……你快停下啊,我可不想成爲第一個,因爲做|愛不小心掉下沙發,而被男人壓死的女人啊!”
“小壞蛋,尖牙利嘴,胡說八道,該罰!”說着,他手握着顧攸裏的腰,往身下一拉。
束縛解開後,赫然挺腰撞進了顧攸裏身體最深處。
女人最敏感的地帶,瞬間被異物侵占的滿滿,顧攸裏下意識地張嘴驚呼出聲:“啊……”
然而卻隻喚出了一個音節,就被于非白吻住了唇瓣。
火熱的溫度,劇烈燃燒着,一場激歡就此展開……
第二天,顧攸裏卻公司的時候,看到公司外面有很多的記者。
雖然有些奇怪,當她并沒有多想什麽,像平常一樣往公司而去。
可那些記者一見到顧攸裏,便一窩蜂地湧上來,将她圍在中間,讓她寸步難行。
随着快門“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所這些記者的相機,全部都對準了她。
無數的鎂光燈在閃爍,無數的話筒伸到她面前,同時各種各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顧小姐,路氏集團拖欠工人的半年工資,被人狀告是黑心企業這是真的嗎?”
“顧小姐,路氏集團本來與尚品珠品,已經簽下合作計劃書,可是顧小姐,卻突然要毀約,請問是不是與工人拖欠工資有關?”
“顧小姐,路氏面臨的問題,是不是因爲路氏集團已經沒有可以周轉的資金了。”
“顧小姐,坊間傳聞路氏前任董事長楊彩的死,與你有直接和間接的關系,這是真的嗎?”
“顧小姐,請你回應一下。”
“顧小姐……”
周圍一張張陌生的臉,一張張嘴唇開開合合,吐出一連串的問句。
每一句,每一字,都讓人那麽不舒服,仿佛在審判别人的公知一樣。
莊顧攸裏皺起了眉頭,在一片快門的“咔嚓”聲中,猛地停下了腳步。
拖欠工錢這件事情,明明路氏公關部已經壓了下來,不讓記者報道,今天怎麽還會突然來那麽多記者?
看來是有人故意透露出消息,想借機把路氏搞得更亂好從中得利。
那個人不用說,肯定是路晫!
顧攸裏看着眼前塞過來的一堆話筒,笑着望着衆人一眼,然後啓唇道:“首先,感謝大家對路氏集團的關心,再次回答大家的問題,路氏集團不會拖欠任何人的工資,這和與尚品珠寶的合作沒有任何關系,路氏從來沒有與尚品簽過任何的合約,那麽又何來違約一說!”
其中一個記者,糾着這個問題不放:“顧小姐,坊間傳聞路氏前任董事長楊彩的死,卻與你有直接和間接的有關系,這是真的嗎?”
顧攸裏挑眉一笑:“傳聞?你也說是傳聞了,如果真與我關系,那麽你覺得我外婆還會,把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我嗎?我怕是早被警察請去喝茶了,你今天也就沒有機會舉着話筒踩我鞋子了!”
那記者聞言垂眸,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其他的記者見此,全部哄然大笑了起來,那個記者知道顧攸裏在開玩笑,瞬間也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