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拼命擺動身體,可不但沒有掙脫分毫,反倒被冷狂纏得更緊了。
扭頭,她呸向冷狂:“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她的怒罵,不但沒讓冷狂放開她。
反而使得冷狂的撫弄更加用力了,那原本放在她胸前的手,不再隻停于胸前,而是慢慢下滑。
楚卿褲子的拉鏈被清晰一聲拉開了,修長的手指從底——褲邊緣放肆的進入,尋到她身體最柔軟的那處。
揉弄兩下之後,便準确地刺入濕潤的花瓣深處。
楚卿渾身一顫,仿遭電擊一樣,全身再次劃過一種被電擊過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啊’了一句,然後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瓣!
“我要殺了你,你個禽、獸!”楚卿忍不住輕聲低喘,霎時羞得恨不能把自己埋到地裏。
冷狂将唇壓在楚卿耳際,單薄的唇瓣微微上揚,隐藏着一股狂性難馴的美,呼着熱氣卻冰冷地說:“原來你一直叫我殺你,其實是想我我這麽對你,啧啧啧,濕了!”
楚卿瑩白的牙齒死死咬着下唇,眼睛裏通紅一片。
她聲音猛地一高,對着冷狂吼道:“我大不了,當被狗咬了一口!”
冷狂側頭看向她,眸中冷意森寒,還有一種虛僞的笑:“被狗咬了一口?!”
“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選擇用這樣變态的方式,去折磨一個女孩子,你就不是男人你是畜生!”、
她大喊着,掙紮着,可卻被他手掌按着肩,體内的手指刺得更深了!
好想哭!!
冷狂眨了下眼睛,笑了,笑容裏似充滿危險。
楚卿隻覺後背,突然竄起一道涼氣,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笑真的很好看,但也讓人感覺好恐懼。
深黑的眸子,帶着高傲的揶揄。
他嘴角勾起兩分冷,兩分邪,還有六分的入骨的狂肆:“你這我讓很爲難,我不想放過你,可我又不想當狗,所以我隻能把這活交給其他的人了!”
說着,他将楚卿綁着衣服的手,然後整個固定在鐵籠上面。
“來人!”聲音再次響起時,立刻便有兩個黑影沖了進來,站在鐵籠旁,拿着美式最新型号的重型武器。
他們是跟在冷狂身邊的貼身保镖,一對雙胞胎兄弟,左林右森。
楚卿腳下向後,狠狠踹上冷狂的小腿骨:“你到底想幹嘛,快放開我!”
冷狂有條不紊地錯開她踢來的腳,手上的刀上出鞘輕劃時,楚卿面上的褲子竟然掉了下來!
“啊——”楚卿驚叫一聲。
純白色的棉質内褲,也暴露了出來。
回頭瞪着冷狂,楚卿一聲怒呵:“我要殺了你,你個混帳王八蛋!”
那兩對高大雙胞胎兄弟,看着在場的互動,下意識地全都側開了臉,不敢直視!
“愣着幹什麽啊,過來,賞你們的!”冷狂笑看着他們,一陣折騰,額間碎發湊亂了,半敷了他的雙眼,可看上去卻更加鋒利陰寒。
說着,冷狂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到攝像部分靠在一邊觀看。
“冷狂,你不是人!”楚卿立刻猜出冷狂的打算。
他要拍下她與這兩個男人做|愛過程!惡心,龌龊!
冷狂一步步踱出鐵籠子,他步履輕松,神态怡然來到楚卿對面,整個人看起來又開懷又惬意。
左林右森,對于冷狂的命令,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他們沒有向前,隻是很無辜和可憐的望着冷狂,SR明文規定了不許對女戰俘用強。
他要吓唬這女兵,自己吓唬就好了,幹嘛還要拖上他們。
好可憐,好無辜有森有!
楚卿不知道他們的心思,這會兒是真的吓到了:“你個臭混蛋,你就是想逼我求饒,想我抛棄尊嚴,痛哭流涕地匍匐在地上,對你跪地求饒,對嗎?”
冷狂忽然笑了,笑容很狂肆,透着一股子妖涼,讓人不寒而栗微笑颔首:“你真是聰明!”
聰明的女人就剛柔适度,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麽做!
“我告訴你,你做夢!!”楚卿一雙黑亮的眸子,憤恨地看着他。
冷狂漸漸收起笑容,面色轉瞬變得冷凝起來,雙眼微微眯起一些,眼底氤氲有森森寒意。
“還不去!!”瞥向左林右森。
左林右森表示很糾結,叫他們殺人還好,這強||奸……
似乎還真不是,他們可以做爲的。
楚卿突然哈哈哈地,一陣爽朗的大笑,瞪向着前面的冷狂。
兩人的視線,于半空之中交彙,激起灼眼的火花,蘊藏着無邊無際的暗湧兇潮。
出乎冷狂所預料的,楚卿一頭狠狠撞在堅固的鐵籠上。
鮮血直流,瞳仁渙散,楚卿詭異地笑看了冷狂過後,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楚卿回到了宿舍。
她的身體安好,除了頭有些痛,其他地方沒有任何不适,也就代表她在鐵籠子裏面,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長官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楚卿不再追究她的錯了,也警告又警告她,讓她以後不要再招惹冷狂。
好好訓練,早日回國。
楚卿各種心不甘,可又沒有辦法,她鬥不過冷狂啊,隻能強忍着。
而冷狂卻并沒有就此放過她,天天折磨她。
二十五公裏負重她總是被罰雙倍,十公裏武裝泅渡,她總是被罰第二次,五天四夜的野外生存訓練,她總是一口糧食也領不到。
更可惡的是,她不喜歡狗,可冷狂非要她照顧一隻,隻有三條腿的警犬。
總之,有事沒事都要找她的麻煩,她天天簡直活在水深火熱裏!
每天累都累死了,她還真的沒有精力再去對付冷狂了。
等!她等……
電腦裏楚卿的視頻圖像黑了,顧攸裏腫脹了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呼着氣,和花苗苗道别後也下線了。
剛剛走出書房,于非白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将臉埋在她的肩膀上,輕吻着她的脖頸:“聊完了?”
氣氛、溫馨甜蜜。
顧攸裏回頭望着于非白,輕問:“嗯,聊完了,但我覺得楚卿有點兒怪怪的!這次訓練是不是很危險啊?”
“是挺嚴苛殘酷的!”他在她脖子處親呢地道。
當然他不會告訴她,那裏到處是死亡的恐懼!
顧攸裏微微愣了下,然後很驚愕地瞠大眼睛,擔心問道:“那會有生命危險嗎?”
“放心吧,我挑去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很是孤傲自信地道。
“剛才隻到一半,嗯~~”說着,于非白一口咬上顧攸裏的小嘴。
顧攸裏身子向後輕輕一退,讓于非白給撲了空。
于非白眉眼微微一挑,危險地道:“你這想跑的節奏。小壞蛋,看我怎麽懲罰你!”
話音剛起時,他伸手将顧攸裏摁在懷裏,薄涼的唇瓣準确無誤地,捕捉到顧攸裏的小嘴。
可他哪知道顧攸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吧。
所以于非白親上的,是顧攸裏的手背。
“咯咯咯……”顧攸裏忽然調皮地笑了起來。
于非白嘴角邪冷輕勾,清冷的眸含着興味的笑,忽然伸手在顧攸裏肚子撓了一下。
“啊……”顧攸裏怕癢的笑着,然後下意識地伸手趕忙阻止。
保護了肚子可卻沒保護到小嘴,被于非白狠狠吻住了。
“唔唔……”顧攸裏嗚咽着,什麽話都被吞噬了。
于非白一手扣緊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小腦袋,肆無忌憚地、纏|綿悱恻地吻了起來。
在分開的時候,顧攸裏嬌喘的不像話。
還沒緩過氣,于非白已經抱起她卧室而去。
半躺在了床上,顧攸裏揚起了小臉看着于非白,對他壞笑地道:“床上全都是衣服,等會兒我們要怎麽睡啊?”她忽然
于非白彎下腰,屈膝半跪在她面前,雙眼深深俯視着她的臉。
“就這麽睡!”說着,他摟着顧攸裏的腰一個翻身,将顧攸裏帶到了他身上。
顧攸裏抓了抓散亂的長發,扭了扭身子就想爬起來:“可我衣服還沒有挑好,沒挑好衣服我沒心情,”
于非白眸色陡然一深:“後天的酒會,你急什麽,明天帶你出去買套便好了!”
顧攸裏揚起小臉,又很是苦惱地道:“可我還沒有洗澡!”
“那就一起。”于非白抱着她坐,順勢坐了起來。
無視他那頂着自己的,灼熱的興奮,顧攸裏搖頭:“我突然之間又不想了!”
“你是在故意折磨我!”于非白鉗住她的細腰,不讓她逃脫。
翻身,快速又将她壓在身下,于非白大手便抓住了她欲要動作的手,低頭就攫住了她的唇。
“唔……沒……”顧攸裏剛一張口想說話,小嘴就被他靈舌侵入。
柔軟濕滑的舌尖好似進入無人之地,在她的口中肆意地翻騰起來。
好不容易,顧攸裏推開了他,瞪着大眼睛喘着氣:“要不,把衣服收了再繼續!”
“再給我羅羅嗦嗦,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于非白眯起了危險的眼眸。
“……”顧攸裏撅起的小嘴,還沒有出聲就被封住了。
于非白帶着狂野的霸道,狠狠吻住了她,吞噬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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