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你講一段小故事,這段小故事是關于現在的俄羅斯總統普金,以前俄羅斯前任總統葉利欽,葉利欽是總統的時候,普金隻是他身邊一位軍銜,并不算太高的小軍官,他們在某次森林野餐時,一頭野豬突然闖進了野餐現場。
當時,現場一陣大亂,在慌亂之中葉利欽的眼鏡掉在地上,當時跟在葉利欽身邊的所有人,全都在爲總統找眼鏡,可隻有普金開槍射死那頭野豬。
事後在爲總統找眼鏡的人都在解釋,說那頭野豬和他們有一段的距離,按照常規判斷不會構成威脅,可是普金卻說野豬的出現,就已經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而這種潛在的威脅雖然看不到,可卻是最緻命的,後來,葉利欽總統指定了普金,成爲了他的下一任接班人。
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一個人對于另外一個人的偏見,往往都來源于敵意,我知道你爲什麽會對我有敵意,可是我想說的是,你以後會是路氏集團的接班人,不要再拿眼睛看人!”
路晗并沒有,因爲顧攸裏的這翻話而有所動容。
他怒道:“顧攸裏,你就不懂得适可而止的嗎?”
顧攸裏深呼吸,強忍着即将而起來的憤怒:“适可而止?我告訴你路晗,路氏雖然是你爸創下的,要卻是外婆用她的心血灌溉的,你是外婆唯一的兒子,路氏隻可以是你的,你要是讓路晫給鑽了空子,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路晗冷聲失笑:“不會饒過我?怎麽不饒過我,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你不是貨車司機的女兒嗎?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跟黑社會長大的!”
顧攸裏深吸一口氣:“我告訴你路晗,我不是吓唬你的,如今公司的投資主力,全都放在鑽石礦項目,以及金融項目上面,實業項目漸漸勢微,路氏底下投資的一些企業,很多都有些經營不善,并沒有爲公司帶來多大的利益,如果遼甯鑽石礦項目出了什麽差錯,那麽整個路氏就可能完蛋了,那你就等着到了地下給外婆請罪吧!”
路晗在商場上,也算混了多年。
對于人性,他或許可能不比路晫玩弄的娴熟,但對人看事還是有點獨特見解的。
“鑽石礦這個項目一直是我在跟蹤,所在一切全都是由我經手而辦的,我是不會讓它出現問題的!”他一副掌握全局的表情道。
顧攸裏昂着頭,吸氣,一字一句如珠落盤:“我可先要提醒你一句了,如果是外婆在的話,你絕對有能力,也完全有能力将這個項目辦好,可是現在,路氏人才流失,資金鏈也出了問題,如果這個項目某個環節,一但出了什麽問題,那就轉圜不過來了,整個路氏就可能全線崩潰了!”
她的語氣清淡,卻蘊含着千鈞的力量:“所以,小路總,你現在最關鍵的,不是想我是不是真的在挑撥離間,而是想着怎麽把路氏抓在手裏!要說的全都說完了,你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