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低下頭,埋首在她的雙峰之間,似乎準備懲罰她。
顧攸裏嬌喘連連,連忙求饒,“别,别……我累,我好困……”
剛才他那勇猛勁,想想還有點兒心悸,再來一次她可吃不消了!
于非白本來就是想逗逗她而已,張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呢喃着說:“小壞蛋!”
接着又将她摟在懷裏,心中蔓延着異常的滿足感。
“現在求饒,晚了!”他的聲音嘶啞,銷魂蝕骨……
他的手,又滑到了他雙腿間,手指輕輕滑過,引得顧攸裏一陣戰栗,心肝不由自主輕顫。
妖孽,上了床這厮就是妖孽……
顧攸裏握住她的手,擡眸看着他,弱弱地道:“我想洗澡。”
“好。”于非白輕輕放開了她,吻了吻她的嘴唇,又吻了吻她的脖頸。
一點兒也不想起來,恨不得就這麽一輩子。
随即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腦袋閃過!
顧攸裏一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想幹嘛,趕緊道,“快去放水!快點……”
被催促的于非白,這才戀戀不舍地站了起來。
可等他放好水回來後,發現顧攸裏似乎睡着了,閉着眼睛,側躺在偌大的沙發上面,以嬰兒的姿勢蜷縮着,靜谧而沒有安全感。
于非白在旁邊坐下,俯下身子看着她的睡顔。
比昨天晚上睡得要沉穩多了,至少不再皺着眉頭了。
他很小心,很小心地橫抱起于非白,然後向着浴室走去。
許是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好,又許是剛才的愛做得倦累極了,期間她睡得很沉,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于非白的動作,特别輕特别柔。
本以爲這夜,她應該能睡個安穩覺,可誰知到了下半夜,全身又顫抖了起來,似乎被夢魇收纏着。
他緊緊地抱着她,身體的熱度漸漸灼熱了她,夢魇漸漸消散些,縮進他懷裏,微微穩定了下來。
這天晚上,于非白也做了一個惡夢。
夢裏的顧攸裏站在樓頂,樓頂的夜風很大,她白色的衣裙迎風飄舞着,仿佛随時都能被吹走一樣。
她赤着腳,迎着風,極其艱難地向前,來到了樓頂邊緣。
“不——”他驚恐萬狀地大喊着,從來沒有過的慌亂。
可是晚了,顧攸裏已經縱身從樓上跳下去了,他撲過去什麽也沒有抓住,樓下夜色如萬劫不複的深淵,而她像一樣美麗的白花,帶着令人暈眩的刺激,慢慢地消失不見了。
于非白吓得魂都沒有了,從夢中驚醒。
天亮了,放在床頭櫃的手機,一直在震動着把他吵醒了,也驚醒了于非白。
于非白眉心微蹙,伸手将手機挂斷,接着輕輕起身,幫顧攸裏蓋好被子,又親了親她的臉,這才拿着電話走出卧室。
電話是于非墨打過來的,于非白回了過去,問他:“怎麽?”
于非墨的聲音深沉如晦:“大哥,從遊艇跳水逃生,失蹤在逃的那人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