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緻和冷哼一聲:“是因爲那個女人,又跟你說了什麽?”
他心中犯冷,以爲是顧攸裏跟于非白告狀。
可明明都已經答應他了,她怎麽還敢跟非白說!
書房裏的空氣,緊張得能夠凝結成冰。
莫名而生的陰寒之氣,從毛孔滲透到骨子裏。
于非白肅殺冷漠地道:“她什麽也沒跟我說,一切都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
于緻和微愣了下,倒是沒想到是于非白自己查出來的。
但随即,他冷諷地笑了一聲,“你還真是有本事,有手段,看來我這個做父親的,又一次低看了你,隻你這本事,這手段,怎麽是用在自己父親身上。”
于非白眸色冷冽如冰,薄唇抿成了可怕的一條線:“說手段的話,我可遠遠不及你,竟然拿她病重的父親威脅她,你說于市長你這好手段,這要是讓記者報道出去了,那得有多轟動全民,這個,我可還沒有用到你身上。”
“混賬!”于緻和擡手,狠狠一拍着子。
他蹭地站了起來,對着于非白怒道:“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爲了你,有你這麽與父親講話的麽!”
“爲了我??”于非白冷諷地反問了一句。
于緻和雙眉緊緊蹙起,冷冷抿着唇,聲音提高八個度:“當然是爲了你,那個女人生活明明不檢點,明明配不上你,你還要一頭栽下去,于家怎麽可能接受這樣的女人,我又怎麽可能眼看你着栽下去,而不去拉你一把!”
“你調查清楚了嗎?可以我對你的了解,我怎麽覺得你根本就不願意調查,隻是想借機把事情搞大讓我和她分開,說什麽爲了我,其實你爲了你自己的地位與面子,聯姻才能讓你在政界走的更高,才能讓你更受爺爺器重,說到底所有人都隻是你的墊腳石!”
于非白緩聲說着,低沉磁性的嗓音裏面,透着冰冷刺骨的危險。
于緻和當然聽出,于非白語氣裏的諷刺,他頓時更怒了:“你簡直是放肆!!”
他被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于非白,字字穿鑿他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于緻和回到座椅上靜靜坐着,輕揉着眉心。
他深呼吸幾口氣,壓下心中差點控制不住的怒火,歎息一聲:“可我這麽做,不也是爲了你!”
于非白冷笑的說道,“這樣的爲了,我不需要!你是我的爸,我能防得你明招,卻防不了你耍暗,我守得了她一時,幫的了她一時,卻不能永遠無條件幫着她,不是我不願意,也不是我沒有那個能力,而是她的自尊心不會允許她願意,所以這才一次我選擇退讓,爲了她的父親,我會和她暫時分開,但是你要聽清楚,隻是暫時分開,不是分手!”
頓了頓,他字字如珠宣言:“她、我是不會放棄的!”
說完,他冷漠轉身,一身寒冽地往外走,沒有絲毫停留,氣的于緻和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