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賀謹彤顫抖的聲音中,透着隐忍哭腔的嗓音。
于非白鋒利如刀的薄唇淡淡抿着,走過去緊緊揪住了賀謹彤的領子,将她整個往上提,“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如果敢動他,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那麽是誰讓你這麽有勇氣,這麽有膽量,敢理直氣壯地去動我身邊的人?”
他尾音壓得很低很低,低得宛若煙霧缭繞,透着嗜血的殺氣。
賀謹彤脖子受勒不能呼吸時,還感到一股寒氣,從脊背狠狠竄上來,她整個身體都被迫僵直,臉色白得像鬼一樣。
“非白……”賀謹彤含淚求饒,顫聲叫着于非白的名字。
“你哪隻手打了她?又是那隻腳踢了她?嗯?”于非白清冷的目光,淡淡落在她臉上,緩聲問道。
語罷,他手一松,立刻賀謹彤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上。
“這隻手嗎?”于非白輕輕詢問時,一腳踩在賀謹彤的手掌上。
立即,賀謹彤便慘烈地大喊了起來:“啊……”
“這點痛你就喊,不及你對她的十分之一……”于非白那看似乎淡漠的目光裏,卻散發着千年寒冰的光。
賀謹彤喘着粗氣躺在地上,痛得全身直打顫。
她已經吓得魂不守舍,全身僵硬得不能動彈,陷入極度的恐慌之中。
第一次她真正感受到,這個叫于非白的人危險所在。
跟在賀謹彤身邊的那些保镖,全都想向前解救賀謹彤。
可不待他們邁出一步,重型突擊槍那黝黑的洞口就對準了他們的腦門。
他們害怕,隻能後退!
此時,于非白又提起賀謹彤,将整張臉大力按進水裏,就是賀謹彤剛才折騰顧攸裏的那個大水盆裏。
賀謹彤掙紮,不停掙紮,可是越掙紮,口鼻就會灌進越多的水。
她被嗆無法呼吸時,又被于非白拉了起來,然後隻給她一秒的呼吸時間,立刻又将她的頭狠狠壓在水盆裏面。
賀謹彤從最先開始的掙錢,再到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她全身劇烈咳嗽,由于嗆了太多水,肺部像要炸開般,耳朵疼,頭也疼。
似乎下一秒就要死亡時,跟在賀謹彤身邊的一個保镖急了。
他沖了出來,舉起手槍對準于非白:“放開我家小姐,”
于非白沒有松手,隻是回眸看了他一眼,眼眸危險一眯時,立刻雷鳴般的槍聲,在屋子裏在面炸開了,響徹整個空蕩的倉庫。
那持槍對準于非白的保镖,腦袋被打穿一個血洞,面部表情瞬間凝滞,瞪大眼睛倒在地上。
世界一片寂靜,大家隻能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聲。
所有人全都吓慘了,隻跟着于非白來的人,全都沒有一點兒表情。
直到于非白的淡淡,打破這寂靜的空間:“還沒人敢拿槍對着我!”
快要窒息的賀謹彤,突然想起平日裏,聽到有關于于非白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