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夢姗拳頭握得發白了,渾身都在狠狠發抖。
可是,她卻沒有再撲上前。
因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有幾個同學吃完飯,也準備進來休息室睡會兒。
有人在的情況下,楊夢姗當然不會亂動,她隻能憤恨地瞪着顧攸裏,胸口劇烈起伏了半刻:“我發什麽神經?你把我的U盤換了,你居然問我發什麽神經,姐,你的心怎麽那麽毒啊!!”
顧攸裏冷笑一哼:“我心毒,你摸着良心說說是我心毒還是你心毒?你爲了什麽接近非墨?如果不是你居心不良,你又何苦受下如此的罪過!”
楊夢姗全身打顫,她眼中含淚,咬唇道:“我這還不都是因爲你,你以爲那個男人就真愛你了嗎?我告訴你,于非墨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他隻是玩一下你的,我這麽做的一切全都是爲了幫你試他,而你居然借機來陷害我?”
語氣瞬間委屈得,仿佛顧攸裏欠了她一千億。
不還就算了,居然還要拿這一千億兌成硬币砸死她一般。
語罷,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啪啪啪地落了下來。
顧攸裏等她噼裏啪啦說了一堆話後,慢悠悠道:“這真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你不要假裝可憐委屈,哭誰給看呢?告訴你這兒沒有男人,所以你不用假惺惺地說什麽爲我好,你勾引一切在我身邊出現過的男人,想讓我沒有一點兒男人緣,這我都沒有哭,你哭什麽啊!!我告訴你你可以在全世界人的面前裝可憐博同情,唯獨沒臉沒資格在我面前哭!”
楊夢姗一臉難以置信與無辜:“你說什麽?什麽勾引你身邊出現過的所有男人,你爲什麽要誣陷我,明明是你的錯,你爲什麽還要強詞奪理,不就是因爲明成哥嗎?我以前不就已經說了,姐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說啊,我一定退……”
顧攸裏打斷她的話,“得了,常言道物以類聚,隻有這樣陰險狡詐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道貌岸然的趙明成,你們能湊成一對我不知道多開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要的。”
“你可以這樣罵我!!”楊夢姗委屈的,眼淚似乎又要出來了。
顧攸裏冷冷一哼:“你深谙口蜜腹劍之道,眼淚随下,謊言随說,我實在是懶得與你多說,因爲太吃力了!記着我和你早已經決裂了,以後你離我遠點。”
楊夢姗被顧攸裏氣得厥倒,忍不住吼道:“姐,你太過份了,我要把你做的一切全都告訴爸爸!”
顧攸裏把起手指指着她,“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拿我們倆之間的破事去勞煩爸爸,我就讓爸爸帶你去做親子鑒定!”
楊夢姗身子一僵,莫名感覺一陣陣透骨的冰涼。
一瞬間,頭嗡嗡地炸開。
她瞠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似笑非笑的顧攸裏。
顧攸裏對她,是如此的鄙視和輕蔑,仿佛她是一個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