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不适合,特種大隊那種地方。
“她絕不是那塊料!”于少的目光依舊清冷,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但是話似乎沒有說完。
陳連長不解了,心想着你覺得人家都不是那塊料了,那你爲嘛還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很是搞不清狀況的陳連長,也開始盯着顧攸裏看了起來。
第一感覺是瘦,這丫頭清瘦得有點過頭了,大大的迷彩軍裝穿在她身上,簡直像塊平闆,沒一點兒起伏。
不過這丫頭長得還不算,唇紅齒白,雙眸如星,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精緻秀美,頭發全都盤在帽子裏,看上去幹淨利落,纖塵不染。
哦,陳連長看着看着,突然間恍然大悟。
這于大少爺于非白,他是看上人家了呀!
想到此處,陳邊長忍不住在心裏賊笑了兩聲,然後有些讨好地說了一句,“這丫頭叫顧攸裏,長得挺精靈的!”
于少于非白沒一點兒笑意地,擡眸淡淡薄薄,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這表情,顯然是沒什麽興趣。
陳連長打着哈哈笑,覺得這于少心思,真他媽太難摸了。
簡直比海裏摸針還難,這麽個眼神是個某子意思羅?
四川人的陳連長到了後面,在心裏家鄉話都忍不住地飙出來了。
楚卿和顧攸裏雖然認識沒多久,但對彼此都有種莫名的好感。
軍訓時她們分在同一個連,天天一起休息一起去吃飯。
爲此花苗苗很是不滿,花苗苗分在另一個連,休息時間不一樣,幾乎每天都碰不到面。
可隻要一有休息時間對上,他就一定會跑來找顧攸裏,讓她小心楚卿那個壞婆娘,要是楚卿敢欺負她的話,他來幫顧攸裏收拾楚卿。
其實顧攸裏知道,花苗苗說是來看她,其實更多的是來看楚卿的。
軍訓到第十天,這鬼秋天的天氣,不但沒涼下來,反而更熱了。
同學們在大太陽底下一個個幹裂着嘴,被曬得暈乎乎的。
可是表面上,所有人卻全都裝出精神抖擻的模樣。
因爲教官剛才說了,半小時之内誰要是敢動一下,就加罰一個小時。
在這般死命令之下,就算咬碎銀牙也必須硬撐下去。
顧攸裏的月事來了,每次這東西報到時,她都會肚子疼。
今天想着是第一天,應該勉強能撐下去。
可是沒有想到才站一會兒,整個就疼得腰都快直不起來。
又一陣撕裂般的絞痛從小腹襲來,顧攸裏蒼白的小臉滲滿了汗水,她身上的力氣快被抽幹了。
不行,她必須要請假!
顧攸裏正準備擡手,向教官打報告的時候,操場邊上慢慢駛來了一輛酷炫的軍用悍馬。
教官們一見,立馬全都迎了上去。
顧攸裏纖眉一蹙,看來她這假暫時沒法請了。
軍用悍馬停下後,陳連長和一個身材挺拔欣長的軍官,從車上下來了,那軍官一身藏青色軍裝,肩上的徽章可以看出,他是一位少将,戴着黑色的太陽鏡,看不出他此刻把目光看往何處,五官線條清冷淡然,薄唇輕抿,全身散發着一種,渾然天冷的王者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