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正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腦子感覺昏昏沉沉的,可能昨天晚上運動過量了,天正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卻不料被孫珺和柳小哲一人一腳踹下了床。
“呵,好疼啊。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說的,本來我被你們一人一腳已經夠吃虧了,但是你們昨天晚上忙着逛夜市,我還真不知道我的理到哪裏去說呢!”天正嗔怪道。
“實在抱歉,すみませい!”孫珺和柳小哲說道,談們實在不知道自己正做着夢,怎麽會把天正踹傷的。
“對了,你們該讓我知道知道昨天你們在街上碰到了什麽情況,我也好猜測一下你們昨天晚上到底辦了什麽事情。”天正舉着手機問道。
“昨天辦了什麽事情,天正你會不知道麽?”孫珺試探着天正的思想,他知道那些警察一定會發短信給他們上司,然後他們上司一定會給天正發去信息。
“昨天晚上忙完事情(事情的意思你懂得)之後,接到了一條嘉獎令,沒想到你們真的去鏟除那些小混混了。”天正摸着腦袋說道。
“是啊,你真的不知道我們是去見義勇爲了還是真的對這些暴徒的行爲視而不見,你昨天要是帶隊幫助我們,那群暴徒現在就應該在牢裏面吃飯。”柳小哲說道。
“不過天正你昨天是沒看到,那群小混混們看到我們的武功如此的精湛,隻丢下了一句話,這一句話裏面有一個人物,天正,你知道‘巴格斯’是誰麽?”孫珺迷惑不解地問道。
“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曉得,隻不過隐隐感覺,至少劉子玉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不過劉子玉現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樣子,所以我暫時也聯系不到他。”天正看到這種情況,也十分的擔心。
“那我們就打電話到劉子玉的辦公室裏,我感覺他辦公室駐紮地隻要沒有轉移,那就有機會聯系到他。”孫珺拿起電話撥通了劉子玉辦公室的号碼。
“哈哈,是弟妹啊,請問有什麽事情麽?”劉子玉本來以爲是天正打的電話,但是
沒有想到打電話的人是孫珺。
“劉子玉大哥,請您告訴我,‘虎頭幫’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孫珺非常着急,所以說話的次序有點雜亂。
“虎頭幫啊,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虎頭幫的大幫主是虎耕助,中日混血兒,隻不過現在我不知道虎頭幫大幫主能不能活到現在,因爲體弱多病的他恐怕也不久于人世了。”孫珺聽着那邊的聲音,便知道恐怕劉子玉又在抽煙了。
“那麽接下來虎頭幫的二幫主是誰呢?”孫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你怎麽知道虎頭幫的大幫主沒有兒子?”劉子玉講到這裏,勉強歎了口氣,“現在不是我們對付其他的惡劣幫派,而是全世界對于不歸于統一的幫派實行絞殺政策。算了,告訴你們也無妨。”
劉子玉歎了口氣,繼續說:“虎頭幫的二當家爲虎立夫,是虎耕助的異父弟,雖然我不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他們的關系簡直與芈八子和魏冉的關系一個樣。”
聽到電話裏的聲音,柳小哲示意孫珺将電話交給自己,接過電話之後,他對劉子玉說道:“子玉大哥,這件事情我們都想麻煩了,如果說虎耕助已經死亡,那麽急需要知道的是虎立夫原來的職業是什麽?”
劉子玉電話那頭開始出現短暫的愣神,接着他呼出了一口氣(吸煙的時候噴雲吐霧),向柳小哲解釋道:“虎立夫原來的職業是車夫,隻不過後來的聯合衆國統一戰的時候被迫成爲了幫派的二當家,其實這也不怪我們所建立的世界和平體系,是虎立夫的異父兄找到了他,亮明身份以後,虎立夫正式成爲了黑惡勢力的二當家。”
解釋完這個之後,劉子玉因爲煙灰嗆到了嗓子眼裏(雪茄沒有濾嘴),所以劇烈的咳嗽,柳小哲講電話交給了天正,天正也沒有什麽話要交代,所以兩方先後挂斷了電話。
“這件事情還牽扯到家事恩仇,怎麽這件事情出了牽扯到變态,還牽扯到兄弟阋于牆的事件。看來我們有必要去看一下那個局長提出來的那個已經包圍了三天的停車場了。”天正說到這兒,拿上風衣去坐二路汽車。
在路上,孫珺和柳小哲兩個人正在爲天正白費力氣的坐公交車而埋怨天正,天正沒有說什麽,任他們埋怨去吧。
等到三個人在停車場上面轉了一周圈之後,到底也沒有找到什麽案發的要素,天正搓着手說:“這裏一定有什麽機關能夠把這停車場的地面變化一下。恐怕西郡警政局的局長秘書也淪陷在裏面了,看樣子這西郡裏面的水很混啊。”
“是啊,但是這紅色的絲線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也拉不動,我看着一定是一扇活動的門扉。”孫珺看到在草叢裏的絲線說道,“你們快來幫忙。”
“看來這件東西還是用巧妙的力量将它拉起來,如果我們這邊用人力把它拉起來,那麽萬一他們看到自己的陰謀敗露,狗急跳牆,我們可是不可能一勞永逸的。”天正思考到了一點問題,他看着那停車場的車棚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将車棚弄到了以後再做打算。”柳小哲這時也注意到了車棚,走到車棚的旁邊,使勁的一捅,幾個血滴子濺了出來。
“呵,果然在這裏,現在我們還真的不好将他們一一的抓起來,看這車棚絕非泛泛之輩所搭,所以我們一切都要小心。”孫珺看着已經被捅了一刀的車棚,感歎道。
“現在可不是感歎的時候,而是看看他們有沒有暗道的時候。”天正看到這個奇怪的車棚,說道。
下集:車棚内部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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