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天正你胸中已經有了主意,不妨拿出來與我們分享一下,如果你說的正确,我們一定會支持你的,不過如果你說的有失公允,我們也會懲罰你的。”孫珺說道。
“是啊,天正,到底你想到了什麽樣的軍法來處置這一類的事件,畢竟看似不可能辦到的事件在你的口中就如同志在必得一樣。”柳小哲似乎話中有話。
“我并沒有什麽獨特的計謀,說實話我的計謀是《三十六計》和《孫子兵法》中所沒有的,其實《孫子兵法》是古人編寫的,是不是孫武編寫的還不一定呢!所以相對于這種兵法,我還是喜歡我自己創立的打法。故認爲我們留下來的叫文化,而我們更是要開拓一種新的文化。”天正做了一個很偉岸的“POSE”(請參考豐臣秀吉在1590年擺下的pose)。
“看來不光我們離經叛道,原來最離經叛道的應該是天正才對呢。”柳小哲說道,她随手拿了一件風衣走出門去。天正和孫珺随後也坐車趕到了聯合衆國的總部。
三個人感到聯合衆國總部的時候,天正看到聯合衆國的秘書們正在緊急的開會,他們好像有什麽事情瞞着天正。
看着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天正不禁懷疑起來,因爲他沒有布置任務,所以不可能有這麽個小集團存在,況且聯合衆國也不允許“朋黨”存在啊。
“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簡單呢。”天正邊說邊走上了主席台,對台下說了一句話,“大家都不用再開小會了。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請你們在這裏大膽的直言,我絕對不會怪罪每一個說話的人,隻是要求你們能夠實話實說!”
台下果然異常的肅靜,然後人群中有一個聲音怯懦的說:“總部長,聯合衆國的地下室被完全焚毀,剛剛秘書長已經被擡出去救治了,傷勢十分的嚴重。”
聽到這個消息,三個人的心中不約而同的“咯噔”了一下,看來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本來是想着今天就将真相還原給大家看,但是真麽有想到真像原來這麽難以找出。
“看來敵人的行動正在加快,不過我決不允許在兩個案子上面厚此薄彼。所以我剛剛已經打電話命令工藤廳長(名字大家都很熟悉了)趕到事發地點,前去查案。”台下總算有點松氣的聲音了,因爲工藤新一廳長的探案爲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在暗處一個披着黑鬥篷的家夥正在下着命令:“注意了,尚武社的精英們,我們現在已經不好再躲藏了。即使我們這一次的計劃不能成功,也要在青史上面留下我們的名号。現在我們不能動天正他們,因爲我們相對與他們弱爆了。但是我們可以殺死工藤新一,因爲他不會武功,身邊沒有什麽重要的警力幫襯,所以他們很難護其周全,一旦發生事件,首尾不能相顧。”
“詹爺你瞧好吧。雖然你隻是一位下士,但是您至少也是有軍銜的。所以我們還是得聽你的命令,因爲你作爲一個隊長,總是比我們隊員更有權利吧。”一個參謀一級的人物最終暴露了詹某人的身份。
就這樣,詹下士帶着一支小隊前進他們準備向工藤新一廳長靠攏之後,立即下達對日本警察廳衛隊的剿殺令。
一隊衛兵剛剛靠近工藤新一的身邊之時,工藤新一撕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張深顔色的臉。
“你讓我好等啊,詹姆士下士。不過我們還真得感謝你,特地帶了一支五十人的衛隊前來‘掩護’我們,真是有勞了。不過我的見到可是很高的喲。”看來詹姆士還是沒料到工藤新一竟然是服部平次廳長假扮的。
“沒有想到你們這兩個人真像是兄弟,不過我還是很有決策頭腦的,你别看我已經六十多了,但是我還沒有到你們總部長所說的老的不能走的地步(天正表示,在聯合衆國統治下的世界,六十五歲才是真正人們該換屆的時候。除了學術界人士(教師、教授、科學院院士三類人)之外,在這個年齡的人,都是該退休的時候了)。所有部隊一起前進,我就不相信我們這支五十人的特戰隊還鬥不過你們。”詹姆士下士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的壓抑自然難以言表,所以詹姆士下士出此下策,隻爲求得一夕生存。
“想要生存之地,我們批準,但是殘殺這麽多的生命于情于理都不行。所以在你被繩之以法之前,我可能不會像總部長申請給你一個正常的公民應有的權利。”服部平次廳長此刻從胸口抽出了一把短劍,對着已經成爲喪家之犬的詹姆士說道。
“看來我們任何的抵抗都已經無濟于事了,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謎題要你們去猜測,因爲我隻是殺了你們正在偵查的土地上的死者,但是我并沒有殺死那些學生,你們即使抓住了我也無用。”詹姆士使勁對着牙齒一咬,那顆假牙瞬間釋放出毒液,詹姆士死了。
“我隻有一個意見,那就是将這位下士先生找個地方埋了吧,這件事情還是請教一下天正總部長他們吧。”說着服部平次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天正正在講話,所以這個電話是孫珺接的。孫珺在電話裏聽到内奸已經被處理掉的消息,心中自是十分高興。因爲一個内奸就相當于一顆耗子屎,有可能毀壞的還是全盤的計劃。
孫珺連忙通知正在門口防禦的修次,修次聽說兵變已經結束,非常高興。他感覺出了事情的重大,連忙向柳小哲申請出一趟公差,去援助服部平次挖掘已經被埋葬的屍體。
“看來一切還是像我們原先與想的那樣,有條不紊的發展呐。”說完話後,天正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畢竟講了近兩個小時的話,就相當于講了兩個小時的單口相聲,那滋味絕對是難受啊。
“這件事情還是沒到最終完結的時候,我們的敵人還是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證據,本來我們手裏抓住的證據不多,試卷裏面搜集的證據也不夠充分。我們該怎樣将真相梳理清楚呢?”柳小哲的話讓天正找到了破案的關鍵,但這時候還真不是最終審判的時候。
看到天正由于柳小哲的話又迸發出了力量,孫珺似乎也明白了什麽。他命令士兵找來了自己研究過的圖紙,一邊在圖紙上畫着什麽,一邊在嘴裏念叨着:“這件事情怎麽會被我們想得如此難辦,本來一個很好解決的案子,竟然拖住了我們近六天的時間。”
天正也聽到了孫珺的說話聲,他走過去看孫珺将所有的步驟都反過來推算了一遍,他看到孫珺将原先的《第一具屍體的死亡形态示意圖》的旁邊按照反方向寫了一個“匕”字,然後在《第二張屍體示意圖》旁邊寫了一個“歹”字。
“看來一切都是被天正搞反了,孫姐,我來幫你,大概到了後天早晨我們就可以把那個兇手抓起來。”柳小哲另外拿起來一張A5紙,和孫珺一起将剩下的十八具屍體的死亡狀态依次反過來寫。
經過半個小時的分析,前面的十八具屍體組成的九個大字已經全部破譯出來,剩下的是最後兩具屍體所組成的對不起來的兩個生僻字。
“天正,最後這兩個生僻字我們沒法将他組合起來,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就當做一個無頭案來了結啊?”孫珺看到這樣的結果也搖了搖頭,因爲他也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剩下的案子。
“那兩個生僻字在什麽地方,我看看能不能将他們解答出來。”天正看着這樣的結果,已經估算出了那兩個生僻字到底能組成一個什麽樣的圖形。
“剩下的兩個生僻字,可以說都讀不出來讀音,您看。”天正看到孫珺拿上來的那兩個生僻字,說道:“這個字我們中原人士是看不見,但是在中國港澳區或者說中國南方是常常出現的字體。”
天正慢慢的将這兩塊地方的字體合在一起,說了一聲:“biang。”
“看來這個字果真很難讀出來啊!”柳小哲看到這兒,歎息道。
下集:危險的黑鬥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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