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他媽是活屍啊!”
唐傲一邊戳着平陽公主的身體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木文化,别罵了,想想辦法吧。活屍可要比粽子兇險的很,你在别戳起來。”
老耿蹲在地上,點了根煙,苦惱的說道。
也是,老耿一把年紀,他之所以如此鎮定,兇險的場面他見得老多的去了。
但,對我來說,這活屍還是第一次見着。
老耿咳嗽了一下說到:“這活屍讓我想起了我師父。”
老耿又開始說起了他的故事,好在他的故事精彩,我也就沒打斷,老耿的師傅說,民國的時候,老耿的師父的師父也就是他的曾師父在一座清墓裏倒出了一具活屍,不料在摸金時活屍突然蘇醒,張嘴就朝他吐了口黑氣。
曾師父猝不及防,被更黑氣打了個正着。
頓時,他便覺得血氣上湧,連咳嗽數聲不止,接着他便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好在曾師父臨危不亂,乘着活屍還沒完全蘇醒将棺材蓋改上,然後取出棺材釘将棺材釘死,接着拿出墨鬥,像棋盤一樣密密麻麻的在棺材上彈出了一個個小格。
忙完這些,曾師父終于撐不住了,撲通暈在了地上。
數日後,曾師父回到家中,臉色蠟黃,老感覺胸口悶,時不時的還吐血,抓了藥吃了也不見效。
就這樣,曾師父又挺了一個多月。
一天曾師父突然精神大好,忙叫家裏人殺雞宰羊,說要宴請賓。家裏人就納悶了,哪有什麽貴賓,平常師傅是很孤僻的,沒幾個朋友。
再說他那幾個朋友一個死在了軍閥混戰中,一個跟着孫中山的北伐軍已經到長沙了,哪來什麽貴客。
于是,家裏人擔心他是不是得了幻想症,就旁敲側擊的告訴他沒有客人。
誰知,曾師父聽完後勃然大怒,大罵他的徒弟,兒孫不孝。
接着,他便要一個人上街去買東西。
家人哪敢讓他上街啊,還病着呢。
于是,大夥左勸右勸,好不容易将曾師父攔下了。
沒辦法,隻能照做呗,大夥殺雞宰羊,好一陣忙活,做出了一大桌子菜。
中午了,曾師父連忙将衆人趕出了放飯菜的房間,并在門口畫了一條線,說道沒他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衆人沒轍,隻好在房外候着。
說來也怪,曾師父剛一關門,就刮了一陣小風,隐約在風中走來倆人。
曾師父的小兒子忍不住,偷偷趴在門口聽了起來。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把他下了個臉色蒼白。原來曾師父在房中一直說牛先生,馬先生再寬限幾日的話。
他吓壞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一會,曾師父滿面笑容的打開了門。說道
“牛頭馬面答應我了,再寬限我幾日,這幾天,你們就好好聽着我的遺囑。”
家裏人頓時明白了,哭成了一片,果不其然,幾天後,曾師父的大限來了,曾師父滿意的洗了個澡,在床上坐化了。
想到這,我不驚出了一身冷汗,
“該不會這麽巧,難道我們真的要命歸在此。”
想着想着,冷汗不住的從我臉上流了下來。
李莎娜遞給我紙巾說到:“擦擦,看你汗流的,對了,你們口中的活屍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我接過衛生紙,擦了擦,苦笑道
“那個,這個,這個,他不是什麽好東西,反正對我們不利。”
“奧,”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把他關起來不就好了嗎!真是的。”
“對啊!”
我激動的跳了起來,沒想的這丫頭竟然提醒了我
“你真是好樣的。我咋沒想到呢。太笨了。”
李莎娜壞壞的笑了“你當你有多聰明似的。其實你笨的跟頭豬似的。”
我笑了,這丫頭不但漂亮,同時還有點油嘴滑舌,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呆萌,可是一想到她的怪力,我又無法将呆萌跟她聯系起來。
事不宜遲,我招呼着兩個大男人一起來幫忙。我們三人合力,将棺材蓋擡起,剛要蓋上,突然棺中活屍突然坐起,緊接着那棺中的女屍突然手臂一翻,抓住了唐傲的手腕,力量奇大,鋼鈎一般的長指甲,有一寸多陷入唐傲手腕上的肉裏,掙脫不得。唐傲被她抓得痛徹心肺,又疼又怕又不敢動,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女屍睜開了雙眼,兩道冷冰冰的目光對着我直射過來,頓時我便覺得像掉進了冰窖,連吐氣都是白的。
女屍看了一眼我們衆人,冷笑道:“爾等是來殺我的嗎?”
我據需盯着女屍,打了張感情牌:“我們是好人,并不打算傷害你。”
女屍依舊冷笑道
“好人?這世界上沒有好人。”
說罷,女屍腕子一轉,我們連通棺材闆子一同飛了出去。
“靠!”
唐傲罵道,這時女屍已經走出了棺材,沖向我們。
我真紮着推開棺材闆,卻發現那女屍已經走到了受傷的馮麗雅身邊。
“好一個赤子女兒身啊,真幹淨,吃了你的心,我将會更強大。”
女屍冷笑着,随後向拎小雞一樣将馮麗雅提了起來。
“啊~”
馮麗雅一聲尖叫,無助的望向了我,可憐本來很強勢的馮麗雅,身上屍毒剛剛祛除,也沒回複多少力量,這時候就像個手無寸鐵的小孩一樣。
“住手。”
我慌忙的左顧右看,尋找剛才掉在地上的道劍。
“真好!”
女屍望着馮麗雅舔了舔嘴,手術刀似的長指甲輕輕的鈎開了馮麗雅胸前的扣子,在她雪白的胸口劃出了一條血痕。
馮麗雅真是吓壞了,不停的在顫抖。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突然,我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匕首,對是平陽公主給我的匕首。我将它拔了出來,握在了手裏。
女屍眼睛都笑彎了,手術刀搬得指甲一點點嵌入馮麗雅的肉裏,馮麗雅絕望的望向我。
“嗙嗙嗙”
女屍一抖松開了馮麗雅。
槍響了,慌忙中,唐傲揀起了早被遺忘在地面上的手槍。
女屍惱怒了,發瘋似的沖向唐傲,唐傲淡定的站着,一槍,兩槍,三槍,女屍離他越來越近了,“嗙”,彈頭鑽出了槍管,旋轉着擊中了女屍,槍膛随着子彈的射出向後拉去,他沒子彈了。
然而這毫無意義,大多的子彈,都沒有刺破女屍的身體,隻是炸開了女屍的衣服,露出了裏面白皙如雪的肌膚而已。
我将匕首捏在手心,重重的朝着女屍的心髒刺了過去,隻聽得一聲撕裂般的磨砂聲音,匕首順利刺穿了女屍心髒。
“啊~”
女屍顫抖起來,雙眼瞪了個老大,最後,惡狠狠的說道
但她卻沒有倒下,而是發狂的怒吼了起來,她用力的将頭冠上的發簪給拿掉,一頭瀑布般的秀發直垂腰際,如果她不是一個活屍,我相信她的美麗不亞于電視上任何一個女演員。
那頭發仿佛毒蛇一樣,朝着我們激射過來,而我們全部人都被纏住了,與此同時,我腦海中再次一片空白,隻覺得在心中的一扇門被我打開了,而且是完完全全的打開了,與此同時,周圍大量的空氣讓我感覺到十分舒服,我意識到這就是靈氣,而我在這生死關頭開啓了靈感!
其他人也掙紮了起來,但沒有絲毫的用處,而我看到了在不遠處女屍的後背上,還插着那把匕首,我心生一計,狠狠的朝着剩下的五個青銅棺看過去。
隻聽得一聲聲炸響,那五個青銅棺同時爆開了棺材蓋子,五個穿着将軍盔甲的男人憑空站了起來,随即我念念有詞,周圍的靈氣也受我指揮一般,進入了五個幹屍将軍的身體,硬生生的,拖曳出了五個藍色的靈魂!
我心中大喜,連忙指揮那五個靈魂幫助我們,而五個靈魂爆發出了陣陣吼聲,随即朝着活屍攻擊過去。
五把長矛同時刺入了女屍的身體裏面,而我成績抓住了她的頭發,跳到了她後面将匕首狠狠的往她的身體裏面推進去!
女屍哇哇大叫了起來,随即身體開始顫抖,肉眼可見,這女人的身體竟然開始在腐朽,與此同時,五個靈魂也紛紛散去,因爲我一次性控制五個靈魂從未嘗試過,此時散去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女屍瞪着我,她嘶喊道:“我要殺了……”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給撕碎了,我喘了口氣,朝着其他人說到:“大家沒事吧?”
“反正沒死。”唐傲咳嗽了起來,他看着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豎起大拇指說到,“蘇恒,你叼!”
一邊的老耿也子啊李莎娜的攙扶下站起來了,而馮麗雅的起色還算不錯。
我笑了,也揀起了地上的道劍,可就在我準備收起道劍的時候,我看到馮麗雅她們,都瞪大了眼睛,指向我。
我笑道:“怎麽了?”
“你後面……”馮麗雅顫抖道。
我這時候也感覺到了一股非常強大的陰氣,回身一件,卻發現那美絕人褱的平陽公主竟然站在我身後,而此時,平陽公主是靈魂狀态,一雙明亮的眸子正看着我。
我後退了幾步,将道劍捏在手心,然而平陽公主突然含情脈脈的看着我,她扭捏了下身子,臉頰含春,嬌滴滴的說到:“嶽郎……”
刹那間,我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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