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子的刹那,我仿佛置身在一個幻境中,我看到一個非常豪華的宮殿,那宮殿上面寫着幾個大字,鹹陽宮,此時鹹陽宮中的主殿上酒味飄香,禮樂齊鳴,各大臣按森嚴的等級坐開,好一幅熱鬧的景像。
“妹妹,你可幫了大秦一個大忙。告訴寡人,你想要什麽賞賜,朕一定答應你!”
正北的龍座上秦曆公喜笑顔開的對着平陽公主問道。
身着一身素雅紗衣,手纨一條潔白流蘇的平陽公主端莊的跪在了秦曆王面前,諾諾的回答道
“南嶽百姓無罪,望陛下網開一面,放那些百姓一條生路吧!”秦曆王愣了下,笑道
“寡人知道你與南嶽國百姓情意重,那好,準!妹妹你還想要什麽?”
平陽公主笑了,搖了搖頭
“陛下,南嶽國百姓安好就行了。妹妹沒有太多的懇求,嶽郎是我的夫君,妹妹隻願與嶽郎同葬在一個墓裏。”
秦曆王聽罷,臉色頓變,呵斥道
“不準!嶽齊乃是秦國的敵人,你堂堂一個大秦的公主豈能跟他同穴,傳出去恐天下笑之。不準!”
平陽公主愣了下,緩緩的回答了聲諾,退了下去。
酒宴還在繼續,平陽公主卻換了一身男兒裝,乘一騎快馬,憑着公主的腰牌混出城,直奔南嶽國而去。
當她到達時,南嶽已成一片焦土,大秦的士兵正屠戮着南嶽的百姓。她摸索着來到了嶽齊的墓前,用手輕撫着冰涼的墓碑臉上已是梨花帶雨。此時,她已萬念俱灰,在摸完整塊墓碑後将袖子中的匕首抽出,猛的刺向胸口…
“蘇恒!蘇恒!”
一陣飄渺又真切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微微的張開了眼睛卻發現我飄浮在無盡的黑暗中。那聲音依舊圍繞這我呼喊,像是在催命又像是在引路。
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跟着這聲音跌跌撞撞的在無盡的黑暗中摸索着。
漸漸的,我眼前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
緊接着光絲變爲了光球。
光球開始慢慢拓展,一點點的開始變大。
最後一片光明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呆呆的站在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不知是害怕還是懦弱,就是不敢往前邁一步。就在我猶豫之記,我後面突然頂起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直直将我推了下去…
“蘇恒!你快醒醒,快啊!”
朦胧中,我仿佛感到了有人在拍打我的臉,
“水,我要水!”
我夢呓搬沙啞的回答道。随後,我便感覺一股沁涼湧入嘴裏。
“蘇恒,好些了沒?”
朦胧中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頗像平陽公主的。
“我,我,我在哪?平陽公主,回答我啊!”
此時,我的頭像炸開般的疼,但,漸漸能看清了。
“平陽公主?誰是平陽公主?蘇恒,你好好看看,我是馮麗雅啊!”
朦胧中,我又感覺到一瓶水澆在了我頭上,一條毛巾緩緩的蠕動着,頓時頭痛減輕了不少。
漸漸的我能看清了,是的我又回到了原先那個墓穴,第一眼,就看到馮麗雅拿着一條毛巾在幫我擦額頭。
我定了定神,好真實的一場夢啊。
我笑了,馮麗雅也笑了,我掙紮着想爬起來,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不要起來,你身上的傷口還沒包紮呢。等會我給你包紮完在起來。”
我笑着點了點頭,可是我環顧四周,卻沒發現老耿他們,我忙道:“他們呢?”
馮麗雅指着前面,我才發現,老耿他們也躺在地上,我忙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沒事呢?”
“當時,你們不是正商量着怎麽開棺嗎,都敲出所有的棺材釘了,你們三發瘋了。起先你們重重的放下了棺材蓋,差點把我砸着,接着你倆就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接着你倆就在棺材蓋上又撕又扯,接着你就把我拖到一塊平闆上,我當時不是中毒了麽,但你竟然從棺材的底部摳挖出一種黑色的蘑菇往我嘴巴裏塞,我就感覺沒事。”
“李莎娜吓壞了,因爲老耿和唐傲都在壞笑,逼近她,墓穴裏就我們兩個女的,天知道她倆要幹啥然後,幸好那種狗血的鏡頭沒有出現,但出現更狗血的鏡頭,他們兩人抱着李莎娜的腿大哭,李莎娜将兩人打暈了,結果自己也被自己吓暈了。”
“那我身上額頭的傷口呢?”我問道。
馮麗雅俏臉一紅:“被,被我打得。”
我揉着身上的一條條傷口說到:“你也好意思打我啊……唉媽呀,現在感覺怎麽那麽疼。”
“你剛才塞給我吃的一定是解藥,但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麽會這麽做。”馮麗雅說到。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其他人:“你的意思是,我們剛才沒有開館?”
“當然了,你們打開棺材的一刹那,就都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了。”馮麗雅說到。
我一皺眉,那我剛才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是誰?
“在我印象中不是這樣的啊!”我嘀咕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這樣做了。”馮麗雅白了我一眼說到。
我顧不上等她纏好繃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來,甩開大步,走到了棺材前。可不,棺材好好的,根本沒有推開的樣子。而棺材四周的地上,充斥着打鬥過的痕迹。
我擦了擦臉上的汗,還好還好,馮麗雅沒用法術,不然的話,以她的法術,足以将我拍死。好險啊,差乎些一命歸西。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哼起了小調。但,這時,那把匕首從我的口袋裏掉了出來。
我驚住了,呆呆的看着那把匕首,不知說什麽是好,那場夢,怪不得那麽真實,原來它是真的。冷汗不禁的又從我臉龐流下。
不遠處的馮麗雅見我呆站在那裏,便走了過來,問道
“怎麽了,呆在這裏,出什麽事了?”
我木讷的指了指地上的匕首,馮麗雅疑惑的撿了起來,看了看
“怎麽了啊,挺好看的一把匕首啊,你留什麽汗啊,害怕我搶啊,真是的。”
她不滿的說道,說罷,便開始把玩那把匕首。
現在我真不知道我該說什麽好,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古書,平陽公主,甯兒,我深深的将頭埋入了胳膊裏,頭真的好疼。
馮麗雅倒不以爲然在把玩了一會那匕首後,又将它,還,給了我,說道
“挺好看的匕首,沒想到你找到了這麽好的東西,再碰上了,給我也找一個。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啊。”
我苦笑了一下,心裏苦叫道,
馮麗雅啊馮麗雅,找你個大頭鬼啊,你以爲我想要這把匕首啊。這把匕首真不是我拿的,我說别人在夢裏給我給的,你信嗎?你當然是不信啦。可是它偏偏是真的。
想到這,我一邊笑着,一邊對着馮麗雅說道
“大小姐,這個,沒問題,下回我一定給你在找一個。”
馮麗雅看了看我的笑臉,搖了搖頭
“不想找就不想找嗎,幹嘛,皮笑肉不笑的,行了行了,你一個人玩吧,我去看看其他人,他們傷得也不輕。”說罷,馮麗雅頭一扭,走向了老耿。她剛一走,我又陷入了沉思,這一切,不僅僅是巧合,肯定有必然的關系。對了,我突然靈光一現,想要找的這關系就得再開一次棺。
其他人這會也醒了,跟我一樣,頭疼欲裂,再緩了好一會後,終于可以與人交談了。
于是,我叨咕了幾句,衆人頓時睜大了眼睛
“能有這事,我同意,開棺吧!”
出于謹慎,這次開棺前我們都帶了口罩,在棺材三周圍了個圈時,時澤宇盯着我點了點頭,我對老耿點了點頭。之後,我們三人一同用力,緩慢的将那死沉死沉的棺材蓋子擡了起來。
“咣當”
我們三人将棺材蓋子丢到了一邊,棺内,平陽公主那絕美的身軀和容顔便展現在了我們面前。
真正的平陽公主可是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白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白衫如花,長劍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但,美中不足的是,是個死人。
我們凝視着她,看着這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完全忘了開棺得目地,就在這時,時澤宇驚呼道
“你們快看,這個美女她還活着。”
我和老耿也瞪大了眼睛,可不,平陽公主胸口呈現有規律的起伏,我和老耿一口同聲驚恐的叫到
“活,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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