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半個月,期待的最後比賽終于開始了,李麗雅沒來參加比賽這是意料中的事情,因爲她被帶回馮家了,雖然我不知道這馮家是什麽來頭,但心道能請得起神算子這般人物,定然來曆不小,像我無權無勢,還是少惹爲妙。
而我們五人都來到了羅生門島中心的廣場上,這是一個橢圓形的廣場,周圍都是商鋪,但是中間站滿了人。
我背負雙手,和東子站在一塊兒,其他三個人,也都是我沒見過的,但厲害的人都已經提前離開了,所以我對這比賽也沒有多大的期望,相比之下,李麗雅,黃毛等人,如果在場,那都是棘手的對手,但除了我和東子之外,其他三個人,那都是李麗雅的跟班,也沒有多大的陣勢。
東子湊近了說到:“那美女這麽沒來?”
“你是說李麗雅?”我笑道,“那女人被人抓回去了,不知道是抓回去結婚還是受罰,反正我是不知道,而你我少了強勁的對手,也是好事,起碼不用辛苦的去戰鬥了。”
東子點了點頭,正當這時候,幾個守門人的同行,開着一輛卡車過來,說是卡車,應該是渣土車更加合适,因爲車子的塊頭很大,并且在車子上,裝着一個巨大的箱子。
沒人知道那集裝箱裏面是什麽,隻是當他們卸貨的時候,我感覺那箱子出奇的沉重,因爲來了三個小隊的人來卸貨,每一個小隊都有叉車和響應的工具。
當他們将箱子放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周圍安靜了起來,這時候十二守宮已經過來了,十二守宮依然和往常一樣,顯得十分神秘,而其中的空靈走的尤其高傲,就像個女王一樣,但見過了這位女王的真面目,我看着她窈窕的身形的時候,頓時有了幾分親切感。
她也看到了我,微微的朝我點點頭,這動作很微小,也沒人看到。
這次主持比賽的是排名第十一位的一個胖大爺,那大爺肌肉發達,但敗筆之處就是那巨大的啤酒肚,都頂的上壞了雙胞胎十個月的孕婦了,或許比孕婦更加厲害,因爲他的褲腰帶早已經被下垂膨脹的肚子給遮蓋了。
胖大爺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西裝,但同時卻留着一臉的邋遢胡子,和身上那筆挺的西裝呈非常明顯的對比。
胖大爺咳嗽了一下,這時候兩個守門人将話筒拿了上來,與此同時其他守宮也紛紛入座,他們的座位和往常一樣,都是在台上的,台子上的桌子鋪了一條白色的桌布,看起來沒什麽特别之處,但每一個守宮的身邊都有兩個守門人,守門人都将胸章别在胸口,竟然都是黃金胸章,一看就知道他們是黃金守門人,比我檔次要高太多了,之前暗鴉說過,我已經算是青銅守門人,但和他們一比,依然沒有可比性。
胖大爺說到:“現在你們之中将會抽出一個人,直接晉級最後的決賽,剩下的人分成兩隊,各自一對一的比拼,現在已經是比賽的最後了,你們五個人都是精英,所以我也不想有任何傷亡,點到爲止,若是出殺手,那就直接取消資格!”
胖老頭說話很重,聽得出他不是開玩笑的,而這比賽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爲,他們又要讓我們去一個什麽地方,然後進行生存遊戲,豈料這時候竟然這麽順利,一對一?那不是我的強項麽,何況現在有信哥協助我,我的能力也比往常要厲害很有,尤其是天魔外法這一門守門人專用的技巧,我已經研究的很透徹了,在這半個月裏,我幾乎天天都在研究這所謂的禦鬼之法。
周圍其他人臉色也輕松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和我一樣的心情,但心道就算是一對一,我也不能掉以輕心,不然陰溝裏面帆船,我可是會死的很難看的,而且和信哥的約定,也是和空靈的約定。
周圍的守門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騷動了但很快就平息了,而我們都被安置在兩個擂台上,讓我吃驚的是,東子竟然抽簽抽到了最幸運的位置,也就是五人之中坐享其成的一個人,也許是守宮以爲東子實力微弱,但我知道,東子就算是再弱小,但身爲守門人,也會有幾分壓低箱的絕招。
我的對手是一個英俊的青年,我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但是他一出場,就引起其他守門人女子的陣陣歡呼,這時候信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說到:“這人叫做謝禮旻,是個非常了得的人物,出手狠辣,并且因爲長相英俊的緣故,在年青一代的守門人之中享有很大的聲望。”
“是麽,那你感覺我和他打,誰會占上風?”我問道。
信哥沉默了一陣:“一半一半,這厮的鬼仆非常了得,我也聽過,但沒有真實見過。”
“那成,你我兄弟二人,還制服不了這個小白臉?!”我給信哥打氣道。
信哥笑了笑,此時漸漸出現在我的身邊,而謝禮旻的鬼仆也出現在他的身側,竟然是一個穿着破舊衣服的肌肉男,肌肉男的雙眼都是沒蒙起來了,而且上半身赤膊,纏滿了繃帶,手上戴着拳套,拳套上都是倒刺,如果不小心被這拳頭打上一下,估計不死也會被粘掉一層皮!
而那謝禮旻和我一樣都是用劍的,隻是我将道劍拿出來的時候,謝禮旻雙眼放光,指着我說到:“蘇恒兄弟,你那劍是什麽劍?”
“它叫兄弟劍!”我臨時給我的道劍取了個名字,現在發現,現在我的劍還沒有名字。
“兄弟劍?”謝禮旻聽了樂了,笑了起來,“莫不是你有龍陽之癖,連劍都取了這麽暧昧的名字?”
被他這麽一說,我頓時面目赤紅,暗道不妙,被他給擺了一道,因爲我說什麽劍他恐怕都會找茬,借此壓低我的士氣,人和人打鬥,除了技術和運氣之外,士氣也非常重要。
我看了看周圍的守門人,也一個個的低頭述說個不停,像是在嘲笑,也像是在議論,反正在我看來,都仿佛是在針對我一樣。
“别自亂陣腳,這是謝禮旻常用的伎倆而已,他是在用激将法,到時候你以爲羞憤而亂打一通,就中了他的下懷!”信哥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頓時用響亮的聲音說道:“什麽龍陽癖,我看你白白淨淨的一個小白臉,比我更加可疑吧,而且你身邊還是一個肌肉猛男,難不成你們在晚上的時候,經常背着人在做什麽苟且之事?!”
我反将軍了一下,頓時周圍傳來了哄笑的聲音,不少謝禮旻的粉絲也紛紛罵起了我,無非是王八蛋,壞人之類不痛不癢的語言,而大多數的守門人,都在恥笑謝禮旻。
謝禮旻平時都是被人慣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可以說是女性守門人中的大衆情人,又如何受過我這般氣,頓時滿臉青紫,咬牙切齒的瞪着我:“蘇恒,我要讓你爲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
“負責?我可沒有碰過你,你要讓人負責,爲什麽不讓那些碰過你屁股後面那朵菊花的男人負責?還賴上我了,真是恬不知恥!”我大聲喝道。
周圍又是一陣笑聲,而謝禮旻面色更加難看了,我連忙補充了一句:“怎麽滴,不說話了是不?也怪我,爲什麽将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給說出來,罪過罪過,好好保護好你的菊花,我保證不會下重手!”
“噗!”謝禮旻雙眼一瞪,竟然噴出了一口逆血,朝着我咆哮道:“你,你你!蘇恒,你敢血口噴人?!”
“什麽血口噴人,你激動什麽,如果不是你做過什麽虧心事,爲何那麽激動,莫非是被我戳中了痛楚?”我擠了擠眉毛笑道。
周圍的守門人非常配合的哄堂大笑了起來,甚至于連坐在台上的幾個守宮也露出了笑容,我看的真切,空靈也笑了,隻是笑的很含蓄,是掩嘴輕笑的。
而謝禮旻渾身顫抖,朝着周圍人大喊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如果非要說有,那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強迫的,爲什麽你們都那麽看我!”
他顫顫巍巍的走了幾步,突然雙膝跪在地上,頭頂地,顯得尤爲狼狽,我也閉嘴了,意識到自己玩大了,就在這時候,謝禮旻仰天噴了好幾口鮮血,然後趴在地上,周圍跑上來幾個守門人,檢查了一下謝禮旻,然後搖頭朝着台上的守宮說到:“不好了,謝禮旻的氣門破了,一身道行化爲烏有了,現在隻是個廢人!”
與此同時,身邊那繃帶肌肉男捂着頭顱開始嗷嗷嘶吼,下一刻就消失了,我知道那是魂飛魄散,但想不到隻是說了幾句話,就讓一個競争對手失敗了。
這時候從守宮十二人中站出來一個中年漢子,似乎是謝禮旻的主子,那漢子指着我大聲喊道:“犯規,犯規!!這就是犯規!說好了武鬥,這小子怎能如此血口噴人,還氣廢了我的下屬!”
“兄弟,你看清楚,你的手下先惹我的人,我的人才給及還擊,豈料你的人竟然這麽不堪重負,這的人怎可以成爲守門人中的棟梁之才!”說話的是空靈,她竟然幫我說話,這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但如此以爲絕色的美女爲我說話,我心内還是有幾分飄飄然的。<!--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