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濕漉漉的走出浴室的時候,勞拉和剛剛恢複了一點力氣的風樓兩姐妹正在裏面泡澡。
我并不知道風樓學姐是怎麽想的,即使是發現自己醒來後赤身**的躺在我的懷裏,依舊是那副安靜的模樣,直到我把她放入浴缸之中,才害羞的用手擋在自己的胸前和下體,同時臉上飛起兩朵淡淡的紅霞,她這模樣,反而是讓本來已經麻木的我再次吞了一口口水。
我剛剛走出浴室,司機大叔再次焦急的圍了上來,“沒事,風樓學姐已經醒過來了,正在和勞拉姐泡澡,身上還有點涼,緩一緩就好了。”
聽到這話,司機大叔終于放下心來,一手撐着牆,大口的喘着粗氣,剛剛一口氣提着沒有放下,此時事情了了,他終于顯出了疲态。在浴室前守了半個多時辰的鍾離元龍也放松下來,老頭更顯疲憊,鍾離于蘭趕緊撫着她去休息。
太平遞給我一條暖和的浴巾,又捏了捏我皮膚裂開的手指,擰了擰我濕漉漉的衣服,擺了一個我看不懂的表情。她看着我疲憊的樣子,說道:“去睡吧,你還得準備考試。”
沒想到太平這個時候居然還記着我考試的事情,真是難爲了這個剛剛複活人世沒多久的“老”姑娘。
我走到貓姑娘的卧室,她正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外面那麽大的動靜都沒被把她吵醒,作爲一隻貓,這警覺性也太低了些。她保持着黑貓形态,直接趴在被子上,我隻好将她輕輕的抱起來,鑽到被窩裏之後,又把她習慣性的放到脖子底下。
在冰冷中煎熬了一整夜,我剛挨到被子,就踏實的睡了過去,至于外面的幾人又忙活到什麽時候,我則是完全不知道。不過我一覺醒來,她們全部都還在睡覺,我把已經在電腦前的開始和客戶賣萌的貓姑娘拉起來,讓她做了一些不油膩的食物,放在鍋裏,等着他們醒來了,好舒舒服服的吃一口。
我在貓姑娘的屋子裏坐了一會,有點無所事事,拿起書本打算再到學校裏去看看,卻沒有想到風樓忽然走了進來,她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說道:“謝謝。”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撓了撓腦袋說道:“沒事。”
我出門學習的計劃還是沒有完成,因爲風樓找完我之後,我就被鍾離于蘭叫到了太平的卧室裏,看來是鍾離于蘭把自己的我是讓給了自己的爺爺,而她和太平擠了一晚。
太平穿着一身大紅的睡袍,無奈的看着我,大概昨晚也沒少被美女老師折磨,不過她這麽大歲數,我覺得應該很看得開了。
“昨晚的事情不許亂說!而且不許亂想!知道不?”聽鍾離于蘭說話的這語氣,還有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我感覺隻要自己說一個不字,就會被她按到一頓揍,我無奈的點點頭。人家風樓學姐都沒有說什麽,不知道這美女老師爲何會如此激動。
司機大叔應該昨晚熬到最晚,他從沙發上坐起來的時候,雙眼通紅,神色疲憊,一整夜的擔憂終是讓這個鋼鐵一樣的男人,垮了下來,不過他卻樂呵呵的,畢竟自己一個女兒的陰絕之陣,徹底的被治愈了。
等到所有人都醒來,我把貓姑娘做的飯熱了一下端出來,聞到飯香,所有人的精神的爲之一振。
飯後,司機大叔和鍾離元龍兩人再次返回山中小屋,不過據老頭說,他最近就會從山上搬下來,那邊的事情,基本已經完成。
雖然風樓的陰絕已經徹底的解決,但是我卻隐隐約約的覺得這事情還沒完,我站在門口向外望了望,雖然是陽光明媚,但我總感覺一股陰涔涔的寒意,正在M市裏四處彌漫,即使是寒冬的白雪,也無法蓋住這股邪惡的氣息。
吃過飯已經過了正午,我又懶得再往學校跑,幹脆坐在公寓的沙發上發了一會呆,然後又幫千魂貓發了一下快遞,不得不說,她現在的生意很火爆,聽說手裏的票子已經翻倍了,也不知道她攢這麽多錢,究竟要幹嘛,作爲一隻貓,不應該是吃飽了就睡,閑了撓一會兒毛球麽。
期末考試之後就是寒假,我就又不得不面對另外一個問題,過年肯定要回家,到時候千魂貓和太平可怎麽辦,如果把他們帶回家,那千魂貓還好說,直接變成一隻大黑貓,裝成我的寵物就好了,但是太平就麻煩大了,難道要和我老爸老媽說這是他們的兒媳婦?這非得讓保守的兩人打我一頓。
想來想去,我也沒有想到一個結果,隻能把這件事情暫且扔到一邊。
一天很快過去,大家對于昨晚的事情,都默契的沒有再提,但是氣氛卻難免有些尴尬,因爲有些東西擺在那裏,總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沉默了一天,最後我還是再次和風樓坐在了一起,我打算再次扯開我的肉皮,露出裏面的稻草,好讓她不至于因爲這件事兒和我産生隔閡,畢竟如果我隻是個稻草人的話,就沒有那麽多麻煩了。
我還沒有動手,卻沒有想到風樓先一步害羞的說道:“這事,我不用你負責的,你放心。”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了,絕對是勞拉讓她妹妹來整我的,我尴尬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時,樓上傳來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勞拉大大咧咧的說道:“怎麽樣?我赢了吧,我就說他不知道怎麽接話的!”
“行了,算我輸了。”鍾離于蘭閉上眼睛。
“這才乖麽!”勞拉立刻一口狠狠的親在了美女老師的臉上,完全不顧及坐在沙發上的我和風樓的感受。
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拿我打賭,我聽着有些郁悶,忽然咧嘴邪笑道:“其實你們兩個也早就被我看光光了!”
我不清楚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後是怎麽活下來的,反正當我躲到太平的卧室裏的時候,臉上已經掉了一塊皮,頭發更是被鍾離于蘭的一團符火給燒的卷曲,這女人們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啊。
還是太平和千魂貓好,一個是妖怪,一個是千年的老女人,根本就不用在乎這些,比如此刻,太平就當着我的面脫下衣服,穿上紅色的睡衣,拍了拍被褥,粉頸低垂,邪魅的說道:“主人,今晚要不要寵幸奴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