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的忙活了很多天之後,忽然空下來一天,讓我很不适應。
鍾離元龍和司機大叔一大早就出了門,急匆匆的開車走了,說是很急的事,而且得去一段時間,臨走之前塞給我一把稻草,說是讓我喂給那迷你僵屍的,一個星期喂一根。
我還沒問是怎麽回事,兩人便已經沒了身影,我握着手中的稻草,有些熟悉的感覺,貌似和我身體裏的那些一樣,不過要把這些東西喂給僵屍,我就覺得十分不靠譜,電影裏的僵屍可都是吸血的,難道這個注定要跟着我的迷你僵屍要吃素?!
鍾離于蘭和劉東坡也圍觀了片刻,不過一會兒就沒了熱情,因爲僵屍吃草這事,在他兩看來完全沒有任何意思。
我捏着揭掉符紙的小僵屍的後頸,看着他抱着一根稻草吃的津津有味,總感覺太奇葩了。一根十厘米長的稻草吃下腹之後,迷你僵屍露出滿足的神色,趁其不注意,我再次把符紙糊在他的臉上,希望這個符紙不會讓他的消化系統也不能動彈。
第二天,我和劉東坡再次回到新生軍訓營地參加軍訓,鍾離于蘭也跟着我們一同回去,把一棟小屋留給了楊峰和在淩晨就已到達的梨花園。
這個醫療兵看起來興緻勃勃,對于自己突然之間轉職成爲護士,也絲毫不在意,反而是異常的熱情。
軍訓生活依舊枯燥無味,不過非要有人拿我找點樂子,我也隻能陪着他樂呵樂呵了。
對于請了兩天假的我和劉東坡,教官雲孜國非要給我兩安排一個特訓,說是爲了不讓我們托隊伍的後退,因爲到了最後可是有一個閱兵式的。
我們不在的這兩天,班級内已經開始訓練簡單的擒拿術,而所謂的特訓,就是在一天的軍訓之後,由雲孜國親自陪我們兩人練練。
我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得罪了這個教官,在白天訓練休息的片刻,和劉憶甜聊了兩句才知道,原來是鍾離于蘭前兩天來給我和胖子請假的時候,貌似折了雲孜國的面子。
聽到這麽個原因,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郁悶。至于是什麽原因,我問都不用問就可以猜到,一定是雲孜國和我們這個美女老師想要套套近乎,留個電話或者聊聊情操什麽的,但是被拒絕,于是這筆賬就算在了我和胖子的頭上。
劉憶甜對于嘴巴還微微腫起的劉東坡十分的關心,這讓胖子很受用,不過當其他女生都聚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立刻感到尴尬起來,因爲鍾離于蘭給我兩請假的理由也很奇葩,說是我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食物中毒,上吐下瀉,一幫女生都圍在胖子的身邊,唧唧喳喳的問他吃了什麽。
體育系的幾個男生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雲孜國,低聲的說道:“别**他!純屬撒比一個,前天你們美女指導員來給你和你同學請假,這個撒比要電話卻得了個白眼,所以現在拿你兩撒氣呢,這幾天你們班的同學也被他沒少折騰,大家都看不慣他了!”
說話的這個體育系男生,是在軍訓第一天和我賽過軍姿中的一個,相處了幾天,我發現這幾個學體育的男生們性格都挺不錯,興許是和經常運動有關系,都很開朗,不管軍訓多麽勞累,整天身上都散發着一股陽光的氣息,這也導緻我們班級的兩朵小花軍訓還不到一個星期,便已經有主。
一天很快過去,在所有學生都匆忙的再次沖向食堂的時候,我們班卻全員都留了下來,他們本來也可以離開的,但是卻爲了給我和胖子打氣,呆在原地沒有動彈。
其他班級的幾個教官看到這邊的動靜之後,也圍了過來,這又讓雲孜國稍稍的滿意了一把。
“林山,劉東坡,出列!”雲孜國高聲喊道。
我和胖子都向前跨一步,站到隊伍前方。
“因爲你們兩個請了一天假,所以爲了不讓你們拖班級的後腿,我決定給你們增加一點額外的訓練!”雲孜國這話大概是說給他那幾個同伴聽的。
“所謂實踐出真知,我便親自陪你們練練,希望你們一會兒不要說我下手太重!”雲孜國接着說道。他這話聽在我和劉東坡的耳中,很明顯的就是打擊報複。
就在這時,身爲“罪魁禍首”的鍾離于蘭也适時出現,雲孜國仿佛打了雞血一般的更加大聲的說道:“因爲你們沒有參加前兩天的訓練,所以我讓你們兩個一起上!”
胖子看着我,大概是想着要不要下狠手,我搖搖頭,因爲沒有必要。但是這時卻看到鍾離于蘭正在對我們兩人眨眼睛,我有理她,但是卻看到她瞪着劉東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劉東坡立刻面露掙紮,他可是被鍾離于蘭從小折磨着長大的,他轉頭看着我無奈的聳聳肩。
我猜到這個雲孜國要倒黴了,胖子這正好這兩天被僵屍咬的火還沒地方發,此刻有個人體沙包擺在面前,我對于即将到來的悲慘場面不願再看,但是卻沒有想到站在對面的雲孜國大聲喊道:“你以爲閉上眼睛就能不挨打?”
聽到這話,我嘿嘿笑了一聲,其實我還是挺喜歡打人臉的。
雲孜國對着我和劉東坡勾了勾手指,早已按捺不住的胖子立刻兩步沖了上去,他沒有出拳也沒有擡腳,而是直接用自己的肩膀撞向了雲孜國。
這是雲孜國沒有想到的,不過他隻是愣了一下,在劉東坡沖到他身邊的時候,側過身,一手快速的搭在了他肩膀上,另一隻手順勢下滑,握住她的小臂,完美的一抓一握,隻要在用個巧勁,就可以把胖子按到在地。
不過顯然不可能就這麽簡單的結束,先不說雲孜國能不能使出巧勁,他甚至都沒有拉住劉東坡,反而是被劉東坡帶出去一大段距離,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的時候,劉東坡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捏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向後一掰,雙手快速下滑,雲孜國的雙手瞬間被牽扯到身後,被劉東坡緊緊的捏在一起。
這一出反擒拿,看到在場的教官和學生都驚呆了,隻有知情的我和鍾離于蘭面露微笑。
胖子松開雲孜國之後,低沉的說道:“其實我爸是刑警隊的,所以這擒拿術,我從小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