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呀!張所,剛才那兩人還在他們前面,怎麽轉眼就不見了?”在何明和于薇發現異常的同時,緊跟在他二人身後的張處長也發現了不對,因爲他們發現,前面的兩個人竟然一轉眼就不見了。
張所長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他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張宏:“快走,看看前面是不是有什麽大坑一類的,他們沒準是都掉進坑裏了。”
于是兩人加快腳步,不過當他們走到何明他們消失的地方時,卻發現那裏隻有枯黃的荒草,别說大土坑,就是一個小坑也沒有一個。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兩個人變成空氣蒸發了?”眼見出現這麽奇怪的事,張宏也有點發懵了。
張所長腦子裏很快的運轉着,分析着眼前出現的情況,到了現在,他再想起今天中午朱博宇在局裏說的那些經曆,本來他還感覺那些是無稽之談,不過現在看何明莫名其妙的失蹤,他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太想當然了。
看到張所長進退維谷的樣子,張宏猜到了張所長心中所想,就順着他的想法說道:“張所,事情超出了我們的預計,要不咱們現在先回去,等調集幾個人手,再一起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這個提議很好,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回去,把這件事情跟局裏彙報一下,然後調集人手,看看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張宏的話正中張所長的下懷,他馬上點頭同意。
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事,當兩人轉身往回走的時候,他們卻怎麽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從他們兩人跟在何明身後開始,到現在其實也沒有走多遠的路。要是按一個正常人的行走速度,頂多也就是七八分鍾的路程。現在在荒郊野外,也沒有什麽大的建築或樹叢遮擋視線,隻要回頭,應該就能看到他們先前停警車的位置,可是現在,當這二人回頭的時候,後邊隻有無盡的荒草,哪裏還有警車的蹤迹?
“警車呢?難道有人趁咱們下車的功夫把警車開走了?不過不對呀,這裏哪有人有那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偷盜警車,他不想活了?”要是有人偷普通車輛的話,倒是有情可原,可是偷盜警車,這賣也不能賣,又不能明目張膽的上道,他吃飽了撐的?
“好像不對勁,咱們快點走,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十多分鍾過去了,張所長二人不但沒有回到原來停靠警車的位置,就是連剛才進村的那條道路也沒有發現,真是詭異之極。
“張所,這……這好像不對呀,永立屯我以前也來過,就是東西一條路,我們已經走了那麽遠,怎麽也該回到那條路上了,可是你看現在,這附近哪有那條路的影子啊!”
張所長咽了口唾沫,臉色有些發白,雖然他不想說出那句話,但是現在情況太詭異了,和自己的安全相比,其他的一切都變成了浮雲。他把什麽原則往腦後一丢,開口道:“你說我們現在能不能真的遇到鬼打牆啊?”
“應該是吧,現在除了這個,也沒法解釋了,畢竟,要是那兩個人使用什麽緻幻藥物的話?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範圍,而且剛才我也注意到了,咱們始終處于上風頭,藥物也不可能作用到咱們身上。”
這下,張所長更急了:“小張,你是咱們局裏的骨幹,平時我也最看重你,你說,出了這個事,咱們應該怎麽處理?”
“這個啊……”張宏眼珠轉了半天,腦海中飛速地回想着民間流傳的那些關于鬼打牆的傳說。幾分鍾之後,張宏的眼睛一亮:“張所,我想起來了,民間傳說中,遇到鬼打牆,隻要撒泡尿就能解了。”
“那好,你還等什麽?趕緊把這個問題解決呀!”
“好嘞,張所你看我的!”張宏忙伸手解褲子。
可是讓張宏沒有想到的是,他站在那好半天,竟然一滴尿也沒有擠出來。
見張宏久久沒有動靜,張所長急了,大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尿泡尿都做不到,你還能幹些什麽?你起來,讓我來!”
張宏苦着臉:“張所,這樣不能怪我呀,今天我上午有事,始終都在忙,連口水都沒喝上,而且來之前,我還特意去了個廁所,現在肚子裏真的沒有貨呀!”
“得了吧,你就不要找借口了,還是我來吧!”張所長說的着,也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也不知道他是緊張還是怎麽的,他站了半天,竟然也是一滴尿也沒有尿出來。
這下,張所長愈發的緊張起來。
大概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經曆,人越緊張身上的某些肌肉組織就越僵硬,一些本來很容易做出來的行爲,反而做不出來了。
現在張所長也是這樣,本來他還是有一些尿意的,可是緊張起來之後,。那尿意不知怎的突然無影無蹤了。
“這個方法不行啊,張宏,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還有别的辦法!”
“别的辦法……”這下張宏有些爲難。其實他剛才一共回憶起兩種破解鬼打牆的方法,除了撒泡尿之外,據說說髒話也能破解。
見張宏臉上露出遲疑之色,張所長頓時急了眼:“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磨磨蹭蹭?就你這種性格,還能幹什麽大事?”
“張所,是這樣……”見張所長有些氣急敗壞,張宏無奈,隻好把說髒話的事情對張所長說了。
“行了,不用說了,這次我親自來!”這種方法張所長以前好像也聽人說過,這次張宏既然也說了,看樣子應該真有其事,于是他不再懷疑,伸手把張宏撥拉到一邊,然後張嘴開始罵人。
張所長這次開口,張宏才知道,爲什麽他不讓自己去做這種事情。原來,這張所長竟然是“罵”林高手,各種髒話,竟然張口就來,簡直比市井潑婦還要厲害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