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談的熱鬧,突然紀老闆的電話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說的幾句話之後,臉色就變了。
“何大師,于大師,好像我家那邊出事了。”紀老闆有些焦急地說道。
“怎麽了?”
“剛才我接到電話,說是我們那的一個姓崔的女人,不知怎的從家裏就跑到我大哥家去了,等她明白過來,就看到自己在我大哥家門口站着,那時我大哥家的門大敞四開的,裏裏外外一個人沒有,唯一的一條老黃狗還躲在窩裏直哆嗦,她尋思着可能是有什麽怨魂怨鬼的想要抓她當替身,當時把她吓壞了。結果,她的驚叫哭鬧聲把整個屯子的人都驚動了,現在一幫人在那張羅着想要驅鬼呢!”
何明聞言,略思忖了一下,然後搖頭道:“不能是有冤魂怨鬼抓替身,今天我們已經在你大哥的家裏進行了布置,即便是有什麽鬼物想抓替身,也不會跑到你大哥的家裏。”
“那會是怎麽回事?”
“要我看,應該是那妖物跑那裏探查情況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今天我們在布置的時候,曾經留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就是爲了迷惑那隻妖狐的,所以它今天到你大哥家去一點兒都不意外。”這是于薇突然插口了。
紀天亮家裏的布置,都是于薇親自經手,所以她在這個問題上有絕對的發言權。
“那……那我們在這裏,是不是耽誤你的事了?”
“沒事。”于薇搖了搖頭:“當時做布置的時候,也沒想把它一下子就抓到。不過它既然去了那裏,肯定會沾染到我們在那裏留下的信息,等到明天我們順着這個信息追蹤過去,或許就會得到它更多的訊息。”
“難道不能一下子就把它抓住嗎?”對于紀老闆說,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那隻妖狐給抓到,有那隻妖狐實在是太兇戾了,這才幾天的功夫,自己的大哥大嫂就丢了性命,要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家人還會有人重蹈他大哥大嫂的覆轍。
“狐狸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狡猾了,而且對危險非常警覺,隻要吃過一次虧,它就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我估計沒有哪個人,會大包大攬說自己一下子就能抓到一隻成了氣候的妖狐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現在村子裏都鬧起來了。”紀老闆有些着急。
“要不咱們現在回去看看吧!”拿人錢财替人消災,見紀老闆急成這樣,于薇也不可能當成沒事,在那無動于衷。
“行,那咱們就回去看看。”何明應道。然後他轉頭看向曾幹三人:“曾隊長,朱哥,蕭哥,你們看,事出突然,要不今天咱們就先到這吧,我們大概還要在這耽誤一段時間,我們在一起聚的機會還很多,下次找機會咱們再好好地聊。”
“要不,我跟你去吧!”朱博宇一如既往地好奇心重,聽到紀老闆那邊出了事,而且還跟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有關,心頭又開始癢癢起來。
“别,我看朱哥你還是找個時間再說吧,畢竟你的身份在這,給我們摻和到一起弄一些神神鬼鬼的事,對你不好。”
“沒事。”朱博宇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麽下鄉,隻要我穿便裝的話,一般人都不認識我。所以我跟你去,根本就不會引起什麽反應。再說了,即便是有人認識我,我就說爲了紀老闆他大哥的案子,估計他們也不會有别的想法。而且搞封建迷信活動這種事情,現在社會上對這種事情已經寬松了很多,基本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的,隻要你不當時鬧出人命,估計也沒人會管。”
“既然小朱想跟你們去,你就讓他跟着去吧,他幹這行這麽長時間了,做什麽不做什麽,自己心裏應該有分寸。”
現在看得出來曾幹是真的有點喝多了,看他臉紅脖子粗的,何明都怕他随時鑽到桌子底下。
紀老闆倒是巴不得,朱博宇也跟着去,在他看來,身邊有個警察跟着,屯子裏的局面應該更好控制。
“要不這樣,就讓朱隊長也跟着我們去,如果那邊沒有事了,我再把他送回來。”紀老闆好像怕曾幹反悔似的,趕緊對曾幹說道。
和曾幹分開後,紀老闆開車,很快的就回到了榆樹村。
車子剛駛進村裏,何明等人就看到一群村民聚在一家門口,交頭接耳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這家就是那個姓崔的女人家吧?”
“這村子裏一共有三戶姓崔的人家,不過這裏聚集了這麽多人,應該就是她家。”
沒有讓紀老闆把車子停在那戶人家門口,離老遠的,何明等人就下了車,然後步行者向那群人走去。
經過今天的事,村裏的大部分人都已知道何明和于薇是紀老闆高價請來的陰陽師,見他們過來了,趕緊給四個人讓開了一條路。
“四大爺,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還和我大哥扯上關系了?”走到那群人的中間,紀老闆拉住一個頭發胡子全白的老人。
“我也不知道啊,我聽他們有人喊崔二丫頭出事了,就過來看看。不過聽别人說,今天崔二丫頭本來是在家待的好好的,不知道怎麽地腦袋一迷糊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她明白過事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你大哥家的門口了。而且當時你大哥家的房門大敞四開的,裏裏外外的一個人都沒有,就一條老黃狗,還躲在窩裏直哆嗦。反正當時那個場面挺怪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有冤死鬼抓替身就是這樣,所以崔二丫頭就開始吵嚷着你大哥大嫂想要抓她當替身。”
問完了這個被稱作四大爺的老者,紀老闆又轉身問另外幾個圍觀的人,結果,他們的回答基本上都是大同小異。于是紀老闆便不再繼續打聽,而是轉頭看看向何明和于薇:“二位大師,你們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