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點頭:“對,就是他!有他在,我們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何明,那你還費這麽大的勁讓人找死者的貼身物品幹嘛啊?直接讓這個鬼魂幫忙不是更好麽?”一個警員有些不理解,在他看來,何明之前的行爲有點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得味道。
何明搖頭:“這位同志,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些陰魂确實能做許多我們做不了東西,但是他們的局限也非常大,比如說如果當地有特别厲害的陰魂,或者比較重的陽氣,他們都是無法靠近的,要是強行靠近,不但達不成目的,還有能把自己徹底扔進去,對于一個人來說,即便是身死,最起碼還有魂魄可以繼續在世上生存,但是對于這些陰魂,如果再受到傷害,那就可能真正消散在天地之間了。”
何明的話大家也不知道真假,不過見何明臉上的神色很嚴肅,都識趣地沒有接着問。
“走吧,下午要是有時間我們再去幾個出現意外的地點,這邊的事我們就先不用管了。”見自己已經成功地在各位警員中建立了威信,何明不再廢話,轉身往警車的方向走去,在行進的過程中,他仗着别人對魂魄了解不深,直接把躲在一旁的陳嘉豪魂魄收回了柳木人。
之後,何明又跟着走了幾處出事地點,得到的結果跟上午如出一轍。
到了此刻,根本就不用在查下去了,何明已經肯定,這些看起來的意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在這些意外的後面,肯定有一個厲害的陰陽術士或者鬼魂在作祟。
“事情麻煩了啊!”坐在警車的後座上,何明一邊摸着下巴,一邊猜測着這裏面的事。
“不好解決?”趙副所長那是什麽人,看到何明臉帶愁容,一下就猜到了何明大緻在想什麽。
何明點頭:“我看這事暫時你們還是别深入調查了,剩下的就讓我來,我估計這種意外還會繼續下去,你們現在隻需要把附近的十裏八村看好了,隻要再出現意外死人的情況,你們就及時通知我,然後我去現場看。對了,這些符紙是護身保命用的,你把它們發給負責這些事情的哥哥們,記住,一定要貼身帶好了,危機的時候,這些符紙沒準能保住一條性命。”
“這麽邪?”見何明說得嚴肅,趙副所長頓時心裏也沉重了起來,忙把何明手裏的符紙接過去收好。
回到家,陳嘉豪從柳木人中飄了出來,他問何明:“何明,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麽?”
何明道:“要是我料得不錯的話,這些事故根本就是有人或者厲害鬼物在收集新死的魂魄!”
“收集新死的魂魄?什麽意思?”
“那些死亡多時的老鬼你也見到了,他們和陽世的人一樣,早就知道了趨吉避兇,要是有什麽事,就會用最快的速度逃避,要是沒有強大的力量,想抓他們,費時又費力。
但是那些新死的魂魄就不一樣了,一來力量很弱,二來也比較好控制,同時魂體上還殘留着一些對陽世親人的執念,要是利用好了,可以很容易地地把他們祭煉成戾氣比較重的伥鬼,另外這些新魂沒有什麽抵抗能力,要是有些鬼物想要靠吞食新魂增長力量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吞……吞食新魂?”何明的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聽到陳嘉豪耳朵裏那簡直能用心驚膽戰四字形容。
“根據亂葬那是些鬼魂所說,再加上你的親身遭遇,要是我猜想不錯的話,這些新魂被吞食的可能性應該大些。”說到這,何明把目光看向陳嘉豪:“陳哥,隻能說你的運氣不錯,竟然在死後遊蕩了這麽多天也沒有出事。”
陳嘉豪有些後怕:“本來我還沒有覺得,但是跟着你知道了這麽多事,我這才知道自己是多幸運。”
何明微微一笑。
“曹哥,你說的是真的?那個何明真的有這麽大能耐?”
“我騙你幹嘛?當時可不是我一個人看到了,他就是那麽做幾個手勢,然後一隻鬼魂就出來了,最奇的是,那隻鬼還聽他的吩咐,你說說,要是他沒能耐,能有這本領?”曹哥說完,把眼前還剩下的一口酒的酒杯,直接來了一個底朝天。
“早知道我也跟着看看去就好了。”旁邊這人聽着有些豔羨。
“你當這是好事啊!事後何明給趙所一打符紙,說是給參與這案子的兄弟們護身保命用的,你想想,要是沒有什麽危險,他給這些幹什麽啊!”
“還有這事?來來來,正好你把那符紙拿出來給我們見識一下。”曹哥旁邊這人興趣成功地被勾了起來。
曹哥擡眼望旁邊看看,見屋裏雖然有兩桌客人在吃飯,但是根本就沒有人注意這邊,這才把手用餐巾紙擦了擦,然後小心地把放在口袋裏的一張黃色紙條拿了出來。
“大喬,把你的手也擦一下,我可聽說過,符紙這東西不能用髒東西碰,要不然會不靈的。”
“怕啥啊,不好用了你再從何明那要一張不就是了。”大喬不以爲意。
“你懂個屁啊,你白天出去了不知道,何明身上的東西可不簡單,我看過他的東西,就他手上的一個法器羅盤,據說價格就兩萬多,普通的一張符紙,他買到手的價格就二十塊呢!而且啊,我還聽他說,他見過一個高級的法器羅盤,價格上百萬呢!”
“上……上百萬?”大喬顯然也被這個價格給吓到了,他咽了口唾沫,然後不相信地道:“不可能吧,就一個破羅盤,價格那麽貴?鑽石的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據何明說,那羅盤的材質叫什麽金絲楠木的,不說那是不是法器,就憑着材料就很值錢,我以前聽一個親戚說過,一寸烏木百兩金,而金絲楠木還是烏木中的極品,要是不貴,那才是怪事呢!”
“我總感覺你說得有點邪乎!我估計那個何明忽悠你們的可能性比較大些。”大喬還是不太相信,他找了張餐巾紙,把手擦了擦,然後接過曹哥手裏的符紙。看了幾眼,大喬驚訝地道:“哎,這符紙好像真有點門道,它還能變色,你看,這顔色好像越來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