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穩,下車。
弗雷德拎着一個紙袋悠閑的走進了商場,直接走進了一家珠寶店。剛一走進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店鋪,站在門口不遠處的一名導購就快步迎了過來,用溫婉的語氣問道:“歡迎您光臨Cartier,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的可以幫您?”
“幫我選一款男式手表和女士手鏈,送給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還有一個錢包,送給你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好的先生,請你跟我來。”導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領着弗雷德走到一旁的櫃台前。對于導購小姐提出的各種各樣關于收禮者的問題,弗雷德表現出了足夠的耐心回答。
聽着導購小姐的各種介紹,弗雷德沉吟片刻點點頭:“就這樣吧。”
走到收銀台前,弗雷德将一直拎着的牛皮紙袋放在櫃台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銀行卡遞給收銀員。結算清楚之後,弗雷德提着一個包裝袋離開了Cartier。
弗雷德其實對珠寶一點都不了解,隻是聽說過一些奢飾品的品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隻需要知道托尼-斯塔克的貼身管家佩珀-波茲小姐喜歡這個品牌,并且在這家店預定了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最重要的是,因爲托尼失蹤的事情,她忙碌的頭腦讓她忘了取消兩個小時之後Cartier的工作人員會會****,将生日禮物送給自己這個行程。
至于未來Cartier如何向佩珀-波茲小姐解釋手包夾層裏那個隐蔽的追蹤器,就不關弗雷德和那個收起牛皮紙袋的工作人員的事情了。
一番折騰下,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弗雷德順着車流回到了他将要拜訪的地方。将車停在路邊,弗雷德按響了門鈴。
“稍等。”一個嗓音有些衰老,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内傳到了門口。随着一陣腳步聲,本-帕克出現在了弗雷德的視線之中。本透過大門的玻璃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弗雷德,他有些驚訝的打開門:“你是…?”
“你好,帕克先生。我是弗雷德-康伯巴奇。”弗雷德指了指左側不遠處的房屋廢墟:“是您的鄰居,當然,暫時不是了。”
“當然,康伯巴奇先生。我知道你,但是突然想不起名字。”本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自嘲的說道:“看我…真的老了,記憶力已經衰退的不行了。哦…快進來。”
本倒了一杯水遞給弗雷德,他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康伯巴奇先生,你是來找彼特的麽?他還沒回來。”
“叫我弗雷德就可以了。”弗雷德将手邊的紙袋遞給本:“這次來一是來找彼得的,二是想和您商量一些事情。”
本疑惑的接過袋子看了看裏面:“是關于這袋子東西的事情?”
“不,這是禮物。”弗雷德撓撓脖子:“畢竟是初次****拜訪。”
“哦。”本放下袋子後再次自嘲的說道:“我們家已經很久沒人拜訪了,我這個老頭子都快忘了這些禮儀了。”
聽到他的話,弗雷德跟着他笑了笑,說到了正事:“是這樣的,帕克先生。您也應該知道,我家在不久前一次燃氣爆炸中毀掉了,最近我正要從新建造它,但是我有可能會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正好想到了您。彼得說您每天四點鍾左右就會回來,所以我想請您每天在回來之後幫我看一眼我的房子,看看有沒有違規或者其他的不良因素。”
“當然可以。”聽完弗雷德話,本想都沒想就痛快的答應了。
看他這麽痛快的答應,弗雷德再次提出了新的問題:“帕克先生,這樣不會打擾您麽?”
“沒關系,年輕人。”本沖着弗雷德眨了眨眼睛:“我可還沒老到這麽幾步都走不了的程度。而且,你要理解一個充滿活力的老人每天回家之後無所事事的困擾。”
弗雷德對着本再次表示感謝後,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遞放在桌子上。本一眼就看出來裏面是什麽東西,他皺着眉說道:“年輕人,你這是不相信一個老人的承諾麽?我可不認爲需要用錢才能讓我幫助彼得的朋友。”
“不。”弗雷德看着有些氣憤的本尴尬的撓了撓脖子:“您也知道…我有些錢,但是信任和友誼不是用錢可以買到的。這錢不是給您的工錢。唔…就算暫時借給彼得的吧。您也知道吧,他有個喜歡的女孩,約會的話一定需要這些。”
本看着有些尴尬的弗雷德,以及他含糊的解釋,皺着眉頭送了下來,他哈哈大笑:“好吧。我幫彼得接下了,你說的對…約會怎麽會不需要錢呢,尤其是長得那麽漂亮的姑娘。”(吐槽:在看超凡的時候,看着艾瑪-斯通飾演的格溫腆着一張臉說自己18歲,真心吐槽不能。但是當我再次回顧蜘蛛俠三部曲,看見裏面的瑪麗-簡。頓時覺得格溫真特麽好看啊。)
本說完後,看了看牆上挂着的鍾表,對弗雷德遺憾的說道:“抱歉,弗雷德…今天梅要晚一些才回來。所以,沒法招待你吃晚飯了。”
弗雷德剛想表示沒關系,要起身離開。本就來個一個大喘氣:“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和一個老頭多聊會的話,咱們可以随便吃一些,要知道…真的很久沒有朋友****做客了。”
注意到本眼中一閃而過期盼,弗雷德放棄了離開的想法,點點頭。
“啊哈。”看到弗雷德點頭,本笑着起身:“本來我要随便吃點梅做的瑞士肉卷,但是我想你不會喜歡那口味的,我可不想從你臉上看到太糟糕了這種表情。”他翻出一張印有菜館電話的傳單沖着弗雷德晃了晃:“中餐館的美味中餐。”
“當然可以。”弗雷德表示贊同。
本又翻出一張傳單,他哦了一聲看向弗雷德:“這裏還是日式餐館的電話。”
“nope。”弗雷德雙手交叉拒絕:“帕克先生,将中餐和日料一起吃的話,他們會在胃裏打仗,你甚至能聽到胃裏那些日料的求救聲。所以爲了我們的健康,放棄日料吧。”
“當然。”本一邊對着手機按中餐館的電話一邊吐槽:“我也不習慣日式參觀那些生魚片,除了他們自己,全世界人都知道好多都是海豚肉做的,各種金屬超标,唯一蒙在鼓裏的就是他們自己。”(好吧,我也不知道這對不對,我是從海豚灣上面看來的,生物富集作用什麽的)
兩人吃着中餐聊着天。不知道怎麽的怎麽就聊到了托尼-斯塔克。本用着不屬于老年人的說話風格的語氣不斷的吐槽着托尼和美國當局對他的各種美麗渲染。
“夢想家,愛國者?别逗了…如果托尼-斯塔克拒絕爲當局開發那些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些稱呼一個都會落在他頭上。一年那麽多的軍費,支持着托尼-斯塔克去泡那些辣妹,而我可憐的彼得卻隻能孤零零的在家對着電腦搖晃自己的右手。自從他上高中以後,我每次去找他都要猶豫好久,害怕一個突然的敲門聲對我可憐的孩子的未來生活造成困擾。”
“噗。”聽着本的吐槽,弗雷德真是忍不住笑了:“咳咳。”
“哦…”本驚訝的看着弗雷德笑得不行的臉:“年輕人,這種事對你來說真的很好笑麽,難道你以前都沒有聽過麽?你認識的那些豐富閱曆的家夥們沒給你講過?”
“并沒有”嘴上這麽回答,弗雷德在腦海中卻想象出了者大師蹲在南達爾巴特對着自己講黃色笑話,逗得自己哈哈大笑的場景。弗雷德打個了哆嗦,真是讓人心醉的想象。
本看着打了個冷顫的弗雷德:“怎麽了,你有些冷麽?”
弗雷德看着本不停的看着牆上的挂鍾問道:“您有事麽?”
“哦。這個時間梅應該下班了,希望彼得去接梅了。”本起身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我得去打個電話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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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街道兩側的人家已經入睡,彼得快速的劃着滑闆朝着家走去。咔嚓,玩了一個花樣,彼得拿起滑闆朝着家門走去。突然,他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坐在門口椅子上的本:“嘿…我以爲你…”
本坐直了身子看着彼得,眼中帶着嚴肅:“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彼得驚疑的看着本,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起來。本看着他掏手機的動作生氣的說道:“我很高興你的電話沒壞,你欠你姨媽一個道歉。”他站了起來,語氣嚴厲的指着房門:“像個男子漢一樣,去道歉。”
彼得聽着本的話,腦袋快速一轉知道了本爲什麽這麽生氣,他走進屋裏看着站在客廳一臉焦急的梅,愧疚的解釋道:“抱歉,嬸嬸…我有事耽誤了。”
“有事?耽誤了。你的嬸嬸,我的妻子…因爲你有事耽誤了就差點一個人在半夜走過十幾個街區去後孤零零的去搭地鐵。就因爲你有事耽誤了!你忘記了!”
“本!”梅看着低着頭的彼得,對着本說道:“你自己說了,是差點!弗雷德不是接我了麽。而且,我有能力一個人自己回家。”
“你不要袒護他。”本語氣嚴厲的阻止梅還要辯解的話:“如果今天弗雷德不是恰好來做客的話,你就要一個人走着回去了。”他轉過頭對着一臉不耐煩的彼得說道:“聽着孩子!你和你爸爸很像,這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他加重了語氣“不過你父親有他的人生哲覺和原則,他相信如果你有能力幫助他人,那你就有這個道德責任去幫助他人。這就是你生存的意義。這不是選擇,而是責任!”
“說的真好。”聽着本說自己的父親,彼得的眼眶有些紅:“他在哪?現在在哪?”
彼得這幾天真的過的太有沖擊了,他完全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另一幅樣子,原本就十分彷徨迷茫的他這時候也沒有一個能傾訴的對象,要知道,彼得現在才18歲,别說他了,一般的成年人都不能承受。現在看到本這麽說,他發洩似的說道:“站在這裏告訴我這些道理難道不是他的責任麽?”
本皺眉:“你怎麽能這麽說?”
“爲什麽不能,你憑什麽說這些?”彼得沖着本吼了一句之後就向外走去。
“嘩…”門口的窗戶破裂。彼得回身看了一眼一臉驚訝和擔憂的兩人,轉身向外跑去。
“你去哪?”本追了出去。看着跑遠的彼得,他回頭對一臉擔憂的梅囑咐道:“我去找他,梅…你鎖好門窗。我很快就回來。“
看着兩人的身影先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梅站在窗前猶豫了一下,轉身拿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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