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床上泡溫泉?哦……這樣喲……你們還真夠浪漫的……”司馬傑望望我,又看看慕雪,說道。
慕雪低着頭,臉帶羞澀,露出一股少女的神态。
我看看慕雪,霎時間腦海裏出現了一副香豔旖旎的畫面,充滿誘惑。
要不要開啓陰陽眼透悟功能,一睹這美少婦芳态?
還是不要了吧,這可是上官牧野老哥的侄女呢。
“非禮勿視,非你勿視!劉半山,是‘禮’不是‘你’,你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還想成爲道門天師?……”我心裏交戰,然後雙手禁不住蒙上雙眼。
司馬傑見狀嘿嘿偷笑,朝我做了個點贊的手勢,然後又做了鄙視你的手勢,一會兒豎起大拇指,一會兒小指朝下。
仿佛再說,開啓陰陽眼吧,讓哥也欣賞下美麗的風光。
“嘿,傑哥,司馬傑,你個死馬,你想得美,我可是有節操的好男人。你看我做啥?你笑啥?”我笑道。
司馬傑忍不住笑,看着那溫泉說道“天浴,果真是天浴,這名字起的真好,天人合一,天人合一。”
上官慕雪更加羞澀,兩朵盛開的桃花紅遍了她的臉頰。
“道長,求你别再說了,想辦法救救我老公吧。”慕雪擡起頭來,望着我們說道。
我們心裏暗樂,我終于明白了那些熊孩子爲啥總愛找少婦問話,原來調~戲熟女這麽爽。
但是,我們來的目的是爲美麗少婦排憂解難的,這可是我們的正事。
更何況這遇到困難的,可是上官牧野的侄女婿呢?
“你們原來在哪個地方泡溫泉呢?”我看看這圓形的溫泉池,問道。
慕雪指指靠近龍泉别墅那邊池水說道:“因爲這邊池眼冒出的水近似沸水,溫度太高,而那邊也有個池眼,冒出的卻是涼水,因此我們原來就在靠近涼水池眼的中間區域泡溫泉,那裏的水經過融合之後溫度剛剛剛好。”
我随着慕雪手指指的地方看去,那邊果真也有一個池眼,也在汩汩地湧着水,水柱也有一米左右高。
咦?那是什麽?
隻見此時,那個涼水池眼冒出的水柱,水花濺落池面之後形成一道波紋,呈半弧形向兩面散開去,而我們面前這個沸水池眼冒出的水柱,水花濺落池面之後也同樣形成一道波紋,呈半弧形與對面那道弧線呈相反方向向兩面散開去,最後弧線相接,構成了一個滿園,而弧線劃過的地方好似兩條魚!
以沸水池眼爲起點成爲一條魚,以涼水池眼爲另一個起點成爲一條魚。
這就是傳說中的太極陰陽龍鳳池?!
我和司馬傑同時擡起頭來,驚異地對視!
然後,我們又點了點頭。
據《岣嵝神書》三界異聞錄記載:太極陰陽龍鳳池,也名先天乾坤陰陽池,形似一個太極陰陽圖,自然分爲陰陽兩極,陰陽原生靈氣生生不絕,再加上池水的流動活引,使這陰陽兩原生靈氣循環相生,生生不息。
如果在這樣的池裏或池邊修煉道門法術,那是得天獨厚,事半功倍,是在一般修煉之地的效果的幾倍甚至幾十倍上百倍上千倍。
如果狐妖樹精等在這裏修煉,效果更加明顯。
“柳樹,五百年的柳樹?柳樹成精?”我和司馬傑禁不住同時出聲。
司馬傑摸出相機,拍下了這鬼斧神工之奇景。
“多拍幾張,最好錄個視屏,我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提醒道。
看來,爲了以後做事方便,有必要去買部質量好的,尤其是拍照攝像高清晰的手機了。
“兩位師傅,你們發現什麽了?拍好了嗎?快給我看看!我老公有救了嗎?是不是?”慕雪羞澀的臉終于恢複了正常,跟過來問道。
司馬傑見她這樣急切,把手機遞給了她。
慕雪看了又看,說道:“你們拍的什麽?怎麽什麽都沒有?都是黑屏?”
“不會吧?我剛才明明拍了幾張,還錄了三分鍾視頻的。”司馬傑接過手機,仔細查看着。
“真是奇了怪了?剛才排的照片呢?怎麽我手機都是黑屏了?我的手機……”司馬傑突然驚叫起來。
“怎麽了?”我問道。
司馬傑哭上着臉将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一看,這手機屏幕怎麽也進入不了剛才的功能桌面,手機屏幕上隻有一棵樹,我仔細一看,分明就是那棵五百年的柳樹。
樹上隐隐飄過一行字!
仔細一看,那幾個字帶着威脅:各修其道,多管閑事者,死!
這是怎麽回事?
我望向司馬傑,司馬傑也望向我。
我們面面相觑,想不通怎麽會這樣。
難道這是老柳樹的提醒?
我們望向那棵柳樹,可是那棵柳樹此時卻平靜如常。
沒有風,柳樹條自然地垂下來,有的深入池水,有的垂在空中……
我禁不住開啓了陰陽眼透悟功能,也開啓了共享技能。
這是?這是一塊整石,整石中間是一個圓形的空間,就像一個巨大的聚寶盆?
這個陰陽龍鳳池原來是一塊整石形成的!
我調動道源丹的靈力,注入陰陽眼,然後陽眼向那熱活靈泉池眼探去,陰眼向那寒活靈泉池眼探去。
隻見那兩個池眼直徑大約三米寬,深不可測,從裏面汩汩地冒出水來。
“半山,你看!”司馬傑突然大聲叫起來。
我連忙集中精力看去。
真奇怪!
這兩眼陰河泉源不像其他地方泉源,都是一直往地面冒水。
這兩個泉源是一個冒水,一個吸水,當熱活靈泉源向外冒水時,那寒活靈泉源卻是往裏吸水,當寒活靈泉源向上湧水時,那熱活靈泉源卻是往裏吸水。
這樣一吐一吸,就像一個人在呼吸。
不,這是龍鳳池,就像下面有條龍在吐納呼吸,難怪這陰陽龍鳳池裏的水一直保持在那個水位,從不因地下一直冒水而超過那天然的整石箍成的邊沿。
“半山,這是龍門山脈的龍脈所在?怪不得上官牧野都成爲西南三省巨富。”司馬傑說道。
“嗯,大概是這樣。”我回答道。
“你看,那棵老柳樹好像病了?”司馬傑又驚異地喊道。
我原以爲這棵五百年的老柳樹已經成精,到這裏來是爲了修煉。
可是,那棵老柳樹看起來好像病怏怏的樣子,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招來了陰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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