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同學一哄而散,都跑進了教室。
我正欲拉着秦瑩瑩跟着跑進教室,突然,感覺嘴唇一陣溫潤,我驚訝地望着校花。
原來,我被校花偷襲了!
她穿着高跟鞋,剛好與我差不多身高,此時她走上前來,緊緊地抱着我,兩片溫潤封住了我的溫語發出之地。
随後,我感到一隻靈活的遊魚在我的味覺池塘裏自由地暢遊……
我一陣激動,也熱烈回應着那條歡快的遊魚……
“劉半山,你在這裏做什麽?快上課了,快進教室!”走廊那頭傳來了老古闆的聲音。
“嗚……嗚……唔……”我想回答老古闆老班,可是嘴唇被兩片溫潤封住,隻發出斷斷續續地嗚嗚聲。
校花加快了暢遊,時而遊在池塘左,時而遊在池塘右,時而遊到池塘最裏處……
問池那得香如蜜,唯有遊魚活水來!
噗噗,噗噗,老古闆特有的布鞋觸地的聲音,近了!近了!
我想推開校花,吐出那條小魚。
可小魚主人卻是用雙手箍緊了我的脖子,在我池塘裏遊得更歡了!
越來越快地速度,越來越急的呼吸,讓我覺得有點緩不過氣來。
我眼睛鼓得老大,眉毛上揚着——
老班已經走到了我面前,我的天!
這可如何是好?
老古闆一定不會饒了我們的!
校花可是上次模拟考試的全縣第一名,我也是全縣第二名!
本應該是學校的驕傲,老班的自豪,同學們的榜樣!
我們倆可是有望沖擊水木清華的金童玉女,據說老班正準備向學校申請保送我倆。
可是,這走廊裏發生的事,還不讓老班氣得要命?
我越來越怕,越來越緊張,驚恐而又慚愧地望着老古闆。
我用眼神示意,有人來了。
可校花依然不管不顧,更加緊了對我的掠奪……
“半山,你怎麽一個人站在這裏?快進教室,準備上課了?”老班來到我身邊,拍拍我的右肩說。
什麽?我一個人?明明是兩個人,好不好?
老班,就算你要整我,也不是這樣的吧?
“半山同學,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你是不是有癫痫病曆史?剛才你偏着頭,眼睛瞪圓,眉毛上揚的樣子,讓我感到奇怪……”老班繼續在旁邊關切地問。
此時,校花終于放過了我,看了看老古闆,又望了望我,羞紅了臉,微笑着。
“老班,你說什麽?看見我一個人?”解脫出來的我,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半山啊,最近你是不是學習壓力過大了,是不是太緊張了?要不,你今天就休息吧。”老班摸摸我的頭,憐愛地說。
要知道,校花沒分到我們班之前,我一直是老班的驕傲。
高中兩年,除了高一第一期外,我一直穩居全縣第一名!
“老班,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一定改正,求你别開除我們。”我覺得是不是老班氣急了,說的反話。
我們學校對學生早戀,态度一貫是堅決的,絕對零容忍,一經發現,輕則嚴重警告處分,重則開除學校。
當然,學校不會這麽說,一般是勸學生轉學,美其名曰換個環境。
今天老班不會是委婉地讓我轉學吧?
“半山,你這孩子,看來真是壓力過大了。這裏明明隻有你一人,你卻說你們,你說說,都還有誰呢?”老班看看我,又看看整個走廊,說。
“我,我們……”我正想坦白從寬。
突然間,我的嘴被一隻玉手蒙住了!
原來是站在面前的校花秦瑩瑩。
隻見,此時的她解開了米白色風衣的紐扣,一襲緊身紅色旗袍,一雙紅色細高跟,更加嬌豔奪目了!
她正微笑着,含情脈脈地望着我,對我搖搖頭,示意我别說出來。
“劉半山同學,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學校醫務室吧。”老班走過來扶着我的右臂說。
“老班,你真的隻看見我好像病了?你沒發現别的?”我瞪大眼睛,不相信地說。
“好孩子,這裏明明隻有我和你,哪裏還有其他人?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回家好好休息吧。”老班憐愛地說。
“啊?啊?放假?”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校花秦瑩瑩,此時将風衣整理好,向我做了個飛吻,袅袅婷婷地走向教室。
高跟鞋敲擊地闆的聲音敲擊在我心上!
我又害怕起來。
難道老班連這樣清脆的聲音都聽不見?聽見了可就糟了!
我望着走廊的那一邊,看見秦瑩瑩已經走進了我們班教室。
“半山,你看什麽?你還記得我們班教室?挺好的,說明還沒有緊張到那個程度。”老班說。
“老班,你真得沒看見什麽?我看到一個人……”我低聲說。
“半山,你眼花了吧?哪裏還有人喲?”老班說。
“老班,你聽到啥聲音了吧?”我不甘心,繼續問。
“沒有啊。我一直和你聊天喲。隻聽見你的聲音啊。孩子,我還是送你到學校醫務室吧。”老班說着,拉着我就往學校醫務室走。
“老班,我沒啥的。我不去醫務室。”我想拿開手臂。
“半山啊,聽話。趁這還不嚴重,早點看看……”老班拉着我繼續往醫務室走,繼續勸說着。
沒有辦法,我被拉着,跟在老班身後。
不一會兒,走到了我們班教室門口。
一個人正站在後門處,向我們張望,那分明就是秦瑩瑩。
隻見她粉臉含羞,及腰長發披在風衣上,無風飄揚,飄逸秀氣。
見我走來,嫣然一笑,兩手食指和拇指合攏,做了個心字圖形,然後向我抛來……
老班習慣性地像幽靈一樣停在了教室後門處,伸頭向教室裏探測。
我知道,這是老班常用的偵查手段,如果有人這時玩手機、看小說可就糟了,謹防被他逮個正着。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一個美麗驚豔的大活人就在他面前,他卻視而不見!
真是奇了怪了!
我越發納悶,我拍拍老班的手,示意他看眼前。
因爲此時,校花秦瑩瑩再次抓住了我的頭說:“劉半山,光頭山,我喜歡。”
我吓出一身冷汗。
可是,今天的老古闆就是像聾了瞎了似的,就是聽不見校花的聲音,看不見校花的笑顔!
這一定有古怪!
我再次向校花望去——
嗯,校花呢?校花背後這張清純無邪的笑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