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睜開你的鬼眼看清楚,這不是肥豬,這是那天和唐瑜他們一起來的那死胖子”。
這時候,一白衣女鬼則直接走過來,笑着打了那紅衣女鬼一下。且說着就親自過來給那耗子解開藤條,準備将他提起來,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忙道:
“不過,這死胖子也真夠沉的,跟肥豬也差不多。”
然後,又有幾個女鬼過來一起使力才把耗子拉了起來,但耗子一起來就忙用手遮住他的屁股,并氣鼓鼓地對我和林靜說道:“瑜哥,靜姐,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們了。”
說着,這耗子就氣沖沖地往前面走去,不料一下子被一骷髅給絆倒在地,四腳朝地摔在了一堆死人骨頭上,還與其中一骷髅來了個親吻。
但不知怎麽,我身後的這些女鬼都哈哈大笑起來,我和林靜都不禁轉過身去,問道:“幹嘛了,他不就摔了一下而已,有這麽好笑嗎?”
“不是,這死胖子居然是個光腚子!”
那白衣女鬼笑得肚子都扭曲起來,說道。
我和林靜無可奈何地相視一笑,就走過去将耗子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剛才在路上屁股被撞疼了,這會兒好了點”。
耗子說着就跟個沒事人一般朝我和林靜笑了笑,但正在這時,他又着急忙慌地跑了起來:“瘟神又來了,瑜哥,靜姐,我們快跑吧。”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啪!
耗子又一不小心栽倒在一堆骨頭裏,将白磷濺灑得滿地都是。
我和林靜再一次無語地将他扶了起來,但這時候,我們背後已經冒起了一股黑霧,跟着我們一路的女鬼忙不疊地喊道:“别愣着了,快進祠堂裏去,這瘟神之瘟邪之氣是侵入靈魂的重病,人一但惹上必死,鬼一旦沾上必成爲灰燼!”
那女鬼剛說完,就聽見另一因沒來得及逃脫瘟神魔掌的女鬼慘叫聲。
如此,我們也隻得立即往祠堂竄去,且就在那瘟神手中的黑團襲來之時,我們剛好踏入了祠堂的門檻,那一凝聚着瘟邪之氣的黑團則剛好被祠堂的屋檐擋住。
但這時,則有更多的黑團襲來,整個祠堂的上空彌漫着無數黑煙,連一絲月色都沒有。
見此,我不禁問着身旁的一紅衣女鬼:“敢問,這祠堂能擋住這瘟神的瘟邪之氣嗎?”
那紅衣女鬼不禁笑了笑:“你一個唐氏子孫怎麽到了你自己家的祠堂都還如此害怕,這可是堯帝的祠堂,是由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總共一百零八顆星辰構成的神聖祠堂,若不能鎮住這瘟邪之氣,怎麽能讓這數百萬怨鬼的怨氣被他鎮住數十年之久。”
這紅衣女鬼正說着,我就見屋檐上突然閃現出一顆接着一顆的星辰,這些星辰異常的耀眼,而且組成了一種奇怪的圖騰,且突然就高速旋轉起來,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大羅盤一樣,将那無數瘟邪之氣吞噬了進去。
緊接着,硬是在周圍都是黑雲密布的屋頂中央開拓出一快明亮的天空。
而那瘟神這時候也從黑雲中探出腦袋了,并兇惡地吼道:
“哼,别以爲躲到這裏面去,本尊就拿你們沒辦法,有本事你們就别出來,本尊就在這外面等着!”
“這瘟神還是知曉這堯帝祠堂的厲害的,要不然也不會隻是威脅幾句而不敢直接闖進來了,既然如此,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在這裏鬥嘴,都進來吧”,這時候,那白衣女鬼不知什麽時候也來到了我面前,且說着就甩袖而去。
我和林靜還有耗子便也跟着走了進來,一進祠堂,就看見堂屋正中央有一頭戴冠冕、身穿龍袍的高大帝王塑像。
塑像前面是一鎏金香案,香案上面擺着各色供品。
而堂屋兩邊也有各類塑像,隻是左邊是各類文官塑像,一個個手持象笏,面帶微笑,看上去溫文儒雅卻又都睿智賢能。
右邊則是各類武官塑像,俱是一臉兇相,威猛高大,身披铠甲,手持着鐵錘或重劍大刀。
“這是堯帝神龛,兩邊各是上古時期輔佐堯帝的十大戰神和十大聖相,以左文右武區分之,同堯帝一起享受唐家世代香火供奉”。
那紅衣女鬼走過來向我介紹了幾句,我點了點頭道:
“除了這堯帝我知道是唐堯老祖宗外,就隻知道這左邊有個上官羽,其他就都不認識了,不過最靠左的這個怎麽跟耗子一樣胖。”
我這麽一說,那紅衣女鬼就忍不住噗呲一聲笑道:“這些人裏面不僅與這位耗子兄弟有關,還有個叫林古淵的與這位林靜姑娘有些淵源呢。”
“哦,是嗎”,我不禁朝林靜笑了笑,但見林靜往堂屋裏面走去,我便忙喊了一聲:“林靜,你可看見什麽了?”
“裏面黑黢黢的,什麽也沒看見,我去裏面走走看”,林靜這樣一說,我和耗子也跟了過來。
但這時那紅衣女鬼突然飄了過來且直接在背後将我們都推了一把:“下去吧,按照冥王吩咐,你們得找到血靈珠并服用下去,這樣我們自會讓你們上來的!”
冷不防,在這紅衣女鬼的一推之下,我們三人就像是栽進了一深坑之中一樣,不停地往下落。
突然,叮咚一下,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冰冷刺骨的水裏一樣,激蕩起嘩啦啦的水聲。
而且,一束光線不足何處射了進來,讓我剛好看見林靜和耗子也掉進了水裏,我忙走過去,将林靜扶住:“你沒事吧。”
林靜忙把才被水打濕的頭發撩到一邊,并握住的手道:“我沒事,你呢。”
“還好,我去看看耗子”,說着,我就朝耗子走了過來,而耗子這時候正撲騰撲騰地在水裏掙紮,我忙将他抱了起來:“别亂動,這水不深,淹不死你。”
“哦,是嗎,我還以爲我們掉進什麽井裏面了呢”,耗子說着就忙跳了起來。
我忙問道:“又怎麽了?”
“這水太冷了”,耗子哆嗦着道。
“太冷,你到岸上去呀,在這水裏瞎跳什麽”,我無語地說了一句,就往岸上走去,耗子哦了一聲也更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