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妖精的幫助下,我和耗子還有林靜總算是逃過一劫。
爲了表示感謝,我還特地邀請這些妖精一起去吃頓飯,順便也可以做做朋友,畢竟這些妖精雖打起架來一個比一個血腥粗暴,但在平時看起來還挺養眼的不是,總之,豔福不能讓耗子一個人享了。
“今天能化險爲夷,多虧三位好姐妹出手,我唐瑜也沒什麽好說的,就先幹爲敬了。”
我說着就一杯啤酒下肚,而那蛇妖見此卻忙拍起手來,忙臉崇拜地道:“哇,唐瑜哥哥喝酒的樣子好帥哦!”
我聽了她這話差點沒把酒嗆出來,見一旁的林靜一臉的不悅,便忙笑了笑道:
“你别介意,這蛇妖的心理年齡應該跟她的樣貌一樣都比較偏向于幼稚懵懂。”
“我有什麽好介意的”,林靜正冷言冷語的說了一句,那蛇妖不知什麽時候就像蛇一樣真的鑽到了我懷裏,還拿她那巨碩若保齡球的胸廓頂着我的下颌道:“唐瑜哥哥,你摸摸看,耗子哥哥說,别人見了我的胸,都想摸一摸,我猜你也想摸,所以我就請你也摸摸。”
由于林靜在一旁看着,我也好尴尬地笑了笑:“你别聽耗子胡說,女孩子那地方是不可以随便讓人家摸的,知道嗎,他那是占你便宜呢。”
“哎呀,你就摸摸吧,我不在乎你們占不占便宜的,而且耗子哥哥說了,女孩子這裏越大越好看,而要變大就得有人摸才行”,這蛇妖說着就搖晃着我的手臂道:“你就摸摸嘛。”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我冷眼看了看正在與小狐妖花汐戀卿卿我我的耗子,心想耗子這家夥一天到底教了這小蛇妖些什麽。
“那……”,我正要說“那我就摸摸”,就見林靜那冷冷的目光就像殺人的利劍對着我一般,便收回了手道:
“那不行,你唐瑜哥哥可是一個有節操的人,而且你唐瑜哥哥已經有了女朋友,不能摸其他女孩子的胸的。”
我這樣一說,這小蛇妖就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盯着我道:“你女朋友就是林靜姐姐嗎?”
我忙點了點頭,而這小蛇妖則回頭看了看林靜,然後就氣鼓鼓道:“難怪林靜姐姐那裏那麽小,看來是唐瑜哥哥不喜歡摸,所以才那麽小。”
我當初差點沒暈過去,而林靜更是氣惱地站了起來,對着這小蛇妖吼道:“你說誰小呢!”
“喂,林靜,你别吓着人家,淑女點”,我說着就忙把林靜拉了過來。
而這時,那小狐妖花汐戀将耗子丢給了蜘蛛精就也走了過來,對我低聲問道:“唐瑜哥哥,什麽時候去我那裏玩玩呗。”
同時,那蜘蛛精一邊與耗子溫存着一邊也朝我抛了抛媚眼,但我還沒來得及回應,林靜就氣呼呼地站了起來:“都快十點了,該回去了,你去喊耗子,我去外面等你們。”
“這不是才九點半嘛,再玩一會兒嘛”,我有些不願意離開,但林靜卻很是生氣地道:“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自己回去!”
“别别,我走還不行嗎?”我說着就忙跟了過來,并一腳踢在耗子屁股上:“該回家了,一天就知道跟妖精們瞎混,還讀不讀書。”
“瑜哥,這都放假了,還讀什麽書啊”,耗子又些委屈地站起來,揩拭着臉上的紅唇印道。
“管你讀什麽書,你林靜姐姐已經生氣了,還不趕快走!”我說着就忙朝林靜離開的方向跑來,并喊道:“林靜,林靜,等等我們呀!”
我和耗子一口氣跑了十多分鍾才追上了氣呼呼直走的林靜。
一追上林靜,我就要去拉着林靜的手,結果林靜直接将我的手甩開,喝道:“别碰我!”
“不帶這樣的啊,又沒誰惹你,你這麽大的氣性幹嘛,人家三位妖精姐妹不過熱情些而且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又是耗子的好相與,不能不給她們面子對吧”,我這樣一說,林靜就轉身過來,冷笑道:“耗子的好相與嗎?我看是你的好相與吧。”
林靜說着正要再來幾句醋意十足的話時,卻又閉住了嘴,并忙指着我後面道:“那是什麽?”
“你說的什麽”,我忙轉身一看,卻見幾個人正擡着一用被褥包裹起來的人往我們這邊跑來,其中最前面的人還一邊跑一邊喊道:“讓一讓,瘟病死了的人,小心被傳染上,快讓開!”
瘟病?我和林靜還有耗子忙閃到一邊,并不由得往那被褥裏的死人看去。
隻見那死人露出的臉上全都是瘡,而且緊咬着嘴唇,看樣子死之前很痛苦,而那被被褥蓋住的腹部則高高隆起,看樣子在死之前一定腫脹得很高。
“這到底是什麽瘟病,怎麽讓人變得如此恐怖”,我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而就這時候,那死人剛剛被擡走,就有人在他剛才經過的地方點燃了鞭炮,我忙拉住其中一人問道:“點鞭炮作甚?”
“這叫辟邪,一般瘟病都是有瘟神釋放瘟邪之氣導緻,一旦有得了瘟病而死的人經過就得立即點鞭炮!”
那人說着就忙在我們前面放下一卷鞭炮,并道:“你們幾個快過去,小心炸了你們的眼睛!”
我和林靜還有耗子隻好忙撤到一邊,可一走入鎮上另一頭街道時,卻見一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們忙跑了過來,其中,林靜最先叫了起來:“哎呀,這人和剛才那個死人的臉一模一樣。”
“豈止是臉,這人肚子也膨脹得特别大”,我說着就忙對耗子喊道:“耗子,我們一起把他扶起來。”
“啊,瑜哥,他有可能是得的瘟病呢,我們擡頭不會也惹上瘟病吧”,耗子有些遲疑地道。
我見此,隻好自己一人将這人扶了起來,并問道:“你怎麽了,需要我們送你去醫院嗎,或者幫你叫救護車?”
“不用了,我已經快不行了,咳咳!”
這人說着就不停咳嗽起來,其咳出的氣體居然是黑色的,且突然咳着咳着就是一口黑血吐在了地上。
“啊!”緊接着這人就凄慘地叫了起來:“我好痛啊!”
慘叫之後,這人就痛苦地死了過去,我見此隻得把他重新放回在地上:“死得好快,我沒來得及問他是怎麽得上這病的呢。”
我正說着,林靜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唐瑜,你快看,那邊有救護車過來了。”
我這時候也聽見了救護車的聲音,便忙站起來道:“走,我們跟過去看看,看看是不是也是因爲這什麽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