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小李老師動用了自己父親在商界的關系讓那瀚海中學的校長頂住了安局長的壓力并答應錄取自己。
但我卻沒有半點慶幸的感覺。
相反,我的内心從未像現在這樣頹喪過。
如今盡被這些跳梁小醜蹬鼻子上臉的欺負不說,還特麽看他們臉色行事,我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成爲巡鬼禦史,領數千陰兵将這些家夥一個個收拾掉!
而且,更讓人郁悶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安局長自從得了範文程的指示後,是變着法的給我找麻煩,甚至在那一天,還專門請了黑幫打手堵住了我的去路。
那一天剛好下着雨,坑坑窪窪的老街上幾乎沒有行人,隻有昏黃路燈在冷風裏搖來搖去,伴随着的還有一陣接着一陣的雨打在路燈上的鐵皮上。
而那安局長請來的幾個黑幫打手也都是一身黑色大衣,挂着條金色的狗鏈子,從兩邊圍了過來。
我和林靜都頓住了腳,耗子最先走了前去:“難不成你們真當我瑜哥那麽好欺負嗎?”
一臉上有着刀疤且滿臉兇神惡煞般的人走了過來:“是又怎麽的,你們幾個小毛孩也不問問安局長是何方人物,在這黑白兩道還沒有敢惹他的人。
可你們倒好,居然讓安局長親自命人來砍你們,我這還是頭一次遇見。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不過,你們也别以爲你們是些學生,老子就不敢下手,實話告訴你們,老子素來講究的就是心狠手辣,别說是你們這些十六七歲的,滅人家滿門的時候,老子可是連嬰兒也砍過的!”
那人說着就大喝一聲:“給我上,那小娘們先留着,等把這兩家夥砍死後,大家輪流把那小娘們**了,然後再殺了她給安局長交差。”
“你們這些混蛋!”林靜這時候氣得不禁咬牙切齒起來。
我旋即就拉住了她:“别怕,我唐瑜雖說沒了地府官職,但也不是這些陽間小喽啰好欺負了的,甚至也用不着我親自出馬,有耗子就夠了。”說着,我就給了耗子一腳:“還愣着這裏裝什麽逼,想不挨刀的話,就快點叫你那些情人出來!”
“哎呀,瑜哥,你别着急”,耗子說着就忙指了指屋頂上道:“她們來了。”
我忙順着耗子的方向一看,就見一隻靈巧的狐狸突然從别人家的屋頂上跳了下來,且旋即就變成了一很風騷很性感的辣女,并将兩條修長的****交叉着道:“耗子,這下雨天你喊奴家來幹嘛,奴家正準備早點睡個美容覺呢。”
那幾個黑幫打手一聽見這聲音忙頓住了,其中那刀疤臉直接就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奶奶的,又來了個美女,兄弟們先跟我砍人,一會兒大家輪流享受。”
這刀疤臉剛說完,一碗大的蜘蛛掉了下來,并旋即變成了一穿着一緊身黑色皮衣的女子:“我來遲了一步,耗子,老娘我上次才喂飽了你,你怎麽又要叫老娘來。”
頓時,這刀疤臉就傻了眼,而這時候,又有一條蛇從一洞穴裏爬了出來:“還有我呢,耗子哥哥,你這麽晚叫奴家來,是還要摸奴家的身子嗎?”
耗子見此不由得憨憨傻傻地笑了笑,就對我道:“嘿嘿,瑜哥,靜姐,看出我男人魅力有多大了吧。”
“少廢話,老子知道你豔福不淺,快讓你的這些小妖們收拾這幾個混蛋才是正經!”
我說着就給了耗子一腳,耗子忙像鴨子一樣搖擺着走了過來:
“那個,我讓你們來是讓你們幫我收拾這幾個混蛋的,這幾個混蛋想把我還有我瑜哥和靜姐亂刀砍死,以爲我們好欺負,你們把幫我們教訓教訓這幾個混蛋。”
“好勒,耗子哥哥,我可是好久沒咬過人了。”那蛇妖看上去才十三四歲的樣子,說起話來嬌氣十足。
同時,那小狐妖也摩拳擦掌起來:“我花汐戀也是好久沒打過人了,如今正好活活筋骨。”
“老娘今天來了就沒有不插手的理,待會保管把這些家夥纏得窒息而死!”那蜘蛛精也接過話來道。
而那群以刀疤臉爲首的黑幫見這新來的幾個女子不禁對我和耗子笑了起來:“臭小子,搞半天,這些是你們請的援兵啊,老子還是頭一次看見請嬌的女子來幫忙,不過,這樣倒好,老子今個兒砍完人後就有樂子玩了,弟兄們說是不是,哈哈!”
“是啊,哈哈!”這些黑幫跟着那刀疤臉一起大聲嘲笑起來。
“哼,耗子,讓你的這些妖精情人們好好收拾這群混蛋,讓他們見識見識這些人到底是嬌的女子還是兇惡的妖怪”。
我剛一說完,一黑幫打手就先拿着砍刀砍了過來。
但這時候,那看上去隻有十三四歲的蛇妖突然變成一條巨蟒,并直接梭到我和耗子面前來,張開就将那家夥的腦袋給咬入了口中。
頓時,那刀疤臉和其他黑幫打手都被這一幕給吓懵了。
“嗷嗚!”
而這時,由蛇妖變成的巨蟒已經咬着這人腦袋往地上摔去,一撕一扯之下,那人的腦袋就被蛇妖吞入了口中。
另一半的身體則趴倒在地上,無數鮮血從斷了的脖頸處噴湧而出。
“這,這是怎麽回事?”剛才還兇神惡煞般的刀疤臉雙腿不由得打起顫來,但這時,一隻如火一般的狐狸突然竄了過來,咿呀一聲,就亮出鋒利的爪子往刀疤臉旁邊一黑幫打手臉上一抓,一下子那人的半張臉都沒了。
而且緊接着,這人的臉就像是被潑了濃硫酸一樣開始潰爛起來。
“啊!我的臉!”
那黑幫打手痛苦萬分地坐倒在地上,而刀疤臉見此直接給了他一腳:
“嚎叫什麽,看樣子這裏面很蹊跷,先沖過去把那三個學生砍了再說,要不然就沒法給安老大交差了,速戰速決,快!”
這刀疤臉說着就帶着三個打手從正面砍來,而與此同時,我們後面也有三個持着砍刀看來。
但這是,一隻如蒲然般大的蜘蛛突然掉在我們中間,并直接從兩邊吐出白色的蜘蛛絲,纏住那刀疤臉和另外六人的腳一拉,頃刻間,這七人膝蓋以下的腳都被切割斷了。
“啊!”又是一陣嚎叫聲傳來。
耗子見此不禁洋洋得意起來,走過去一腳踩在那刀疤臉的臉上:“敢欺負我們,真是活膩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家瑜哥以前是幹什麽的。”
這耗子說着就走了,但刀疤臉的臉上卻多了一道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