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鬼潘金蓮?”
我頗感驚訝地看着眼前這絕色女子。
眼前這絕色女子此刻不但露出了銀白色的狐狸尾,連帶臉頰也露出了狐狸須,雖依舊顯得很是狐媚溫柔,但怎麽也不能讓我将眼前這似人又似妖的狐妖與女鬼潘金蓮聯系起來。
而這時,這狐妖已經眼中含淚,頗爲地哀怨地看着我,并忙颔首點着頭,手腕不自覺就抱住了我的雙臂。
我居然沒有拒絕!
也許從這個時候開始,我開始在不經意間接受了這個荒誕的事實,即女鬼潘金蓮就是眼前這狐妖的事實。
且此時,這狐妖也叙述道:“那日奴家被萬年惡鬼抓走,幸好判官大人您及時趕到,将奴家救了出來,但奴家後來又被這裏的鬼仙紅蓮姥姥帶走,紅蓮姥姥聽聞奴家的事後,便讓奴家俯身一千年狐妖之身上,這樣一來,奴家也不必俯身于林姑娘身上了,不知判官大人您還能接受奴家嗎?”
這個,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了,我當時還不過是一懵懂無知的少年,對于****也沒有太多深刻的感受,但也沒有對什麽鬼什麽妖有什麽特别的介懷。且從心裏上,我現在并不反感女鬼潘金蓮,一知道她就是絕色狐妖,我甚至有些竊喜。
“判官大人,奴家現在并非想要還陽,奴家想像林姑娘那樣和您一起上學,一起在校園的林蔭道下散步,可以嗎?”女鬼潘金蓮期盼地看着我,又道:“奴家已經喜歡上你了,你知道,我的小判官大人?”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說着,女鬼潘金蓮就依偎在我懷裏,那已經變回人樣的嬌嫩透明的臉蛋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似乎在傾聽着我那砰砰直跳的心跳聲。
也許,我的心跳聲已經給了她答案,女鬼潘金蓮柔情地笑了笑,就伸出一隻皓腕,捧住了我的臉,并緩緩地閉起了一雙含情目,将一張泛紅的櫻唇緩緩地靠近了我。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開始觸碰到她的唇瓣的,隻知道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嘴角處被什麽既冰冷又柔軟的唇齒給含住了,那唇齒似乎有種奇特的魔力,竟将我的嘴給吸住了,讓我情不自禁地就想着要吮吸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開始主動地迎合親吻的,當時的我全身突然有些發熱,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似乎要窒息一般,但還是貪婪地往這一雙比我熱情的唇瓣裏吮吸着,在這噙香的口齒裏,我仿佛能咀嚼到蜂蜜似的,每吻一次就加深了一層瘾。
我還從未與女子如此熱烈的擁吻過,顯得有些生疏,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她似乎要比我熟稔許多,主動地環住了我的脖子,還将我的手拉向了她的腰肢,我自覺地也環住了她的腰,并開始在她那軟綿綿的後背上滑動,一不小心就握住了那一對傲人的物事,一捏,她就嬌吟了一聲,那聲音把我的骨頭都給融化了。
此時的耗子完全被紅衣女妖的樣子的吓懵了,如今見這紅衣女妖喊她娘,耗子更是完全不知所措,兩眼就直愣愣地看着紅衣女妖,任由紅衣女妖一邊在他那胖胖的臉上啄着一邊淚雨婆娑地喊道:“兒啊,爲娘是不是吓着你了啊,爲娘要是早一刻發現你後背上的胎記,就不會這樣對你了”
耗子這一副傻愣愣的樣子還真把這紅衣女妖吓着了,紅衣女妖很是自責地将他抱在懷裏,幾乎用哀求的口吻哭道:“都是爲娘的不好,爲娘不該吓你,隻要你醒來,你想要什麽,爲娘都可以給你,兒啊,别這樣吓爲娘,好嗎。”
“我想要美女,想要好多好多的美女,我要像瑜哥那樣也有個林靜姐姐那樣的漂亮女孩喜歡”,耗子暈乎乎的說着。
“好好,隻要我兒想要,爲娘的都給你,這裏面的所有女妖都是你的,還有那個什麽林靜姐姐,爲娘也去給你抓來”,這紅衣女鬼忙應道,毫無初始的狠辣,一邊說着一邊就在耗子身上摸來摸去。
不過我一聽到“林靜”兩個字,卻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也不知道爲什麽,心裏陡然生出一種擔心,擔心要是被林靜知道了,她是不是會生氣,會不會大鬧,會不會吃醋。而且,我現在和林靜之間,拜女鬼潘金蓮所賜已經明确了戀愛關系,連其勢利的父母和嚴苛的小李老師都接受了我們戀愛的事實。
如今再讓我和女鬼潘金蓮來一段戀情,作爲一個對愛情還有些單純的執念的十六歲少年來說,我還真的無法釋懷,特别是,當我聽到紅衣女妖說要去把林靜抓來時,我更是想也沒想就立即走過來:“你不能抓林靜!”
紅衣女鬼驚訝地看着我,有些愠怒地亮出了她那雙尖銳的狐狸爪子:“我不管林靜是誰,隻要我兒子喜歡,我就要給他抓來,你最好别管,否則,我就撕爛你!”
“你不能打瑜哥,我們是哥們,如果你要是打瑜哥,我就撞破你腦袋!”耗子一個鯉魚打滾就站了起來,亮出一雙缽盂般的拳頭就對紅衣女妖惡狠狠地威脅起來,說着還拍了拍他那雙肥厚寬大的額頭。
紅衣女鬼見耗子這樣,不但沒生氣反而破涕爲笑,伸出手來溫柔地理了理耗子的衣服:“真是個傻兒子,好好,爲娘不打他,隻要我兒子高興,什麽都好。”
耗子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剛才威脅的是一個面容可怖的鬼怪,吓得立即倒退了幾步,拉着我低聲道:“瑜哥,她是誰呀?”
“你難道忘了嗎,她就是剛才你抱着的那紅衣女子啊,不過,應該說是女妖才對,而且,她還說她是你的娘呢”,我回道。
“娘?”耗子摸了摸腦袋有些不解。
耗子從小就沒有娘,隻有一個殘廢的爹爹相依爲命,倒也有些可憐,但這小子倒是樂觀豁達很,從來沒有悲悲戚戚。
但也有例外,那就是每當我們提到他爲什麽沒有娘時,他就一個人走開并發起呆來,我們見此都沒敢再問,從此以後也刻意不再他面前提及這事。
我也是一個從小就沒了娘的孩子,這一點與耗子很像,也理解耗子的心情,但今天突然冒出個紅衣女妖卻說是耗子的娘,我想别說是耗子即便換成我,我也是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