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和林靜做了那事,潘金蓮的鬼魂才肯出來。
那這顯然是沒商量了,而且,無論我好說歹說,潘金蓮的鬼魂就是不肯從林靜的身體出來。
但我也狠不下心真的讓黑白無常強行将潘金蓮的鬼魂從林靜身體裏索出來,以免真的如黑白無常所說,會真正傷害到林靜,隻好任由被潘金蓮俯身在林靜身上。
還好的是,潘金蓮的鬼魂承諾她不會傷害林靜。
但這潘金蓮的鬼魂俯身于林靜身上後,總是會時不時地把林靜藏在内心裏的小秘密告訴給我,讓我在不經意間對林靜的了解無疑更深了一層。
“什麽?林靜她八歲時就喜歡上我了,不可能吧,在我印象中,她以前可是很高傲的,仗着自己全年級第一的優秀學生,從不把我瞧在眼裏,每次都向老師打我小報告,要不是我大度,早跟她鬧翻了。”
我話雖這麽說,但心裏也有些竊喜。
“林姑娘真的喜歡你,怎麽樣,我的判官大人,你是不是很高興,也不知道這林姑娘看上你哪裏,說你俊吧,也沒西門大官人俊,說你有錢吧,也沒西門大官人有錢,隻是不知道你那個地方行不行”,被潘金蓮的鬼魂俯身的林靜很大膽的拍了我某個敏感的地方一下。
吓得我立即閃身躲了過去,暗想和這被潘金蓮俯了身的林靜一起,還真的小心一點。
我現在是不敢随随便便一起與林靜打打鬧鬧了,沒辦法,再打打鬧鬧就要變成打情罵俏了。
隻是遺憾的是,本來我和林靜已經快要确定戀愛關系,我甚至已經可以拉她的手,但到現在,我可不敢再拉她的手,沒辦法,現在被潘金蓮附身的林靜太火熱了,你碰她一下,她就會主動地靠在你身上,還把最敏感的部位露給你,甚至還主動吻你。
與林靜以前的遮遮掩掩,羞羞答答大不相同,一時讓我适應不了,也有些害怕自己真的會幹出什麽不好的事了,便隻得正正經經地與林靜坐在教室裏上課。
可這被潘金蓮俯身的林靜卻膽大的很,在上小李老師的課時,她居然把手伸向了我的大腿,還四處遊走,撩的我很是難受,我将她手打開,但她又伸了過來。
我瞪了她一眼:“認真點,小心被老師發現了。”
“怕什麽,我的判官大人,奴家也沒想幹什麽,隻是沒放手的地方”,林靜暗送秋波道。
“課桌這麽寬,沒你放的地方嗎?”我說着就坐開了些,暗罵道,這還真是變了,以往是我上課專心,林靜讓我聽課專心點,現在林靜不認真,倒變成我來提醒她了。
“我說,你還是出來吧,你這樣一直在林靜的身體裏,林靜會因爲你的不認真而成績下降的”,我勸道。
“這奴家不管,要怪也是怪判官大人您,誰叫您要學柳下惠,奴家這麽絕色的美人,你都不吃,我能有什麽辦法”,說着,林靜就在自己胸前畫了畫,差點就讓我控制不在直接抓了上去,但一想到那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子,也就壓抑住了禽獸的本性,認真聽起課來。
也不知道潘金蓮什麽時候才肯從林靜的身體裏出來,如今我是一天都受不了了,以前總覺得林靜太過保守,現在倒覺得以前的林靜挺好,雖然有些小姐脾氣,但至少更像一個懵懵懂懂的青春少女,哪像潘金蓮這樣熱情似火。
在我被潘金蓮鬼魂糾纏不休的同時,那千年僵屍也已經被張天師從新埋葬在了文塔山下,并已有人答應出資重建文塔以鎮壓此僵屍,以免這千年僵屍真的會再次出來。
出資修建文塔的正是曾經與我産生矛盾的華哥的父親,也就是那煤礦老闆。
自從這煤礦老闆從陰陽先生那裏得知自己兒子見鬼是因爲得罪判官大人且壞事做的太多好事最得太少的緣故,且有祖先給自己投夢說判官大人不需紙錢隻要他多做好事後,這位煤礦老闆現在最喜歡做的就是扶老奶奶過馬路。
不過,他的兒子,也就是那位叫華哥的,好像并沒有改變多少,我那日晚自習一下課,就見他又帶着人前來:“唐瑜,你最近很滋潤啊,聽說連省城裏的大官都管你叫叔,但我怎麽覺得這些都是你制造的假象呢。”
“信不信由你。”
我說着就要轉身而走,而這時,那叫華哥的混混突然從車上提了一塑料桶下來:“把他攔住!”
幾個混混朝我圍了過來,但就在這時,耗子直接沖了過來,他就像一輛巨型坦克一樣,一來就将一混混撞倒在地,然而二話不說就拿起書包往另一混混身上砸去,并立即擋在前面:“你們敢欺負我瑜哥,得先問老子答應不答應!”
耗子剛說完,就見一大桶血液潑了過來,全都潑在了耗子臉上,耗子頃刻間就變成了血人。
而潑血的人正是那叫華哥的。
那叫華哥的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咦,潑錯了人了,白費了我這麽多雞血。”
不過,耗子卻被激怒了,将眼睛上的血液一抹就朝華哥撞了過去,我也跟着去幫忙,但就在這時,我卻忽然聽到前面有什麽東西在砰砰地跳了過來。
但此時,我和耗子正追打着那叫華哥的,他一直往後跑,并喊道:“你們别過來,我聽人說了,你們都是被鬼附身的邪祟,隻要潑了雞血,你們就會原形畢露,我這裏還有雞血,你們要是再過來,我就繼續拿雞血潑你!”
“雞血?那我們就打得你滿身雞血”,說着,我和耗子就繼續追着那叫華哥的人,而這時,那叫華哥的身邊的幾個混混也趕了過來幫忙,那叫華哥的膽子也大了些,正要叫嚣着好好教訓我和耗子時,他卻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麽給提起來了。
他回頭一看卻是一高達一丈的僵屍。
而就在這時,那僵屍已經勒住了他的脖子,并露出了一對鋒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