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僵屍死了是什麽樣子,反正即便是這僵屍沒動靜了,我和林靜依然毫不留情地繼續打着僵屍。
沒辦法,萬一他沒死,趁着我們松懈的時候,立即起身把我們抓住怎麽辦?
林靜手中的古銅刀就像是錘衣服一樣可勁地往僵屍身上錘,我手裏的玉劍就是烙鐵一樣可勁地往僵屍臉上烙。
但那僵屍依舊沒有動彈,就躺在那裏。
“僵屍還在動沒動?”這時候,張天師問道。
“早就沒動靜了,隻是不知道他死沒死”,我回了一句。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害得我被僵屍這身上的臭味熏了這麽久”,張天師意見很大地說後,就忙起身跳了開去。
“你也沒告訴我呀,讓我在僵屍沒動時就告訴你”,我很是郁悶的辯解了一句。
不過,就在這時,黑白無常也起身跳離開了僵屍,并道:“這僵屍有股尿騷味,是挺熏的”。
尿騷味?不會是耗子尿的吧,我偷眼瞥了一下耗子,見耗子依舊坐在那僵屍肚子上瑟瑟發抖,我不禁搖了搖頭,也覺得好笑,沒想到耗子的尿騷味居然把鬼給熏着了。
但我是不會出賣自己兄弟,便走過去将耗子扶了起來:“你先跟林靜回去吧,免得讓鬼給笑話了。”
而這時,林靜卻很是溫柔地走過來挽着我的袖子,嬌羞地撅着小嘴道:“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裏陪着你。”
肉麻,真的很肉麻,我從來沒見素來總喜歡編排我的林靜會如此地小鳥依人,嬌羞默默。
我一時竟轉不過彎來,心道:“這還是我認識的林靜嗎,難道她剛才是被邪祟入體了?”
這時,張天師卻朝我走了過來,說道:“僵屍就是一幹癟屍體,沒有死不死的一說,他既然沒動了,就算是沒威脅了,不過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又能動了,所以,必須立即将他重新埋于文塔山之下,再将文塔重新立起來,以鎮住其身!’”
何必這麽麻煩,直接将這僵屍火化,燒成灰燼,然後灑入大河不就完了嗎?
我正這麽說,黑白無常就驚得眼珠子又掉了出來:“不可呀,判官大人,這樣,隻怕以後不隻是一個僵屍了,而是成千上百個僵屍了。”
張天師也是無語地看着我,好像我的建議很無用似的,我也隻好不再言語,正見黑無常用鐵鏈捆綁着那已經沒再動彈的千年僵屍時,我就感覺到有一如蛇妖一般的女子身體正在我身上滑動,而且還一個勁地往我耳朵裏吹拂着暖暖的氣體。
我回頭一看,就見林靜正趴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在我背上撫摸着,很是迷情地面對着我,一隻手還不住地扯動着自己的衣服,漸漸的,連其吊帶内衣都露了出來。
我忙把林靜推到一邊:“林靜,你這是怎麽了,你是想非禮我嗎?”
“張天師,林靜她這是怎麽了?”見林靜又要來抱我,我隻得再次跳開,也開始懷疑這林靜一定是出什麽狀況了,要不然平時一個讓我摸了一下手都要拿中性筆打我好幾下的女子怎麽會變得如此春心蕩漾。
“潘金蓮,出來吧,你俯身于人家林姑娘身上,若是平白無故地把人家林姑娘本就清白的身子随便給了别人,可就是你的罪過了”,張天師說着的同時,黑白無常也走了過來,将林靜圍在了中央,若不是因爲林靜是我的好友,隻怕他們直接就勾魂了。
“我不,我不出來!”
這時候,林靜開始說話了,但語氣卻與林靜以前說話的語氣不一樣,沒有了一個十五歲少女的甜美清純聲音,卻透露着一絲焦急與成熟女子特有的嬌媚語氣。
此時的林靜,說着就很妖娆地斜彎着腰肢,纖細的玉手做拈花模樣道:“我也沒有害這林姑娘的意思,我在裏面也沒有吸取她的靈魂精元,我也沒打算随随便便就葬送這位小女孩的清白身子,而且我還是知道了她的心思,我才敢這樣做的。”
“判官大人,你知不知道,人家林姑娘可是喜歡你好久了,她心裏現在還記挂着你會不會把那什麽摩登女郎給勾去呢”,林靜媚笑着說後,就走過來将雙手搭在肩上:“既然人家林姑娘喜歡你,我把林姑娘的身子給你,我想林姑娘應該不會生氣的。”
林靜喜歡我很久了?我怎麽不知道,我一時有些愣住了。
而這時,林靜說着就用雙胸朝我頂了頂,林靜發育有些早,雖然才十五歲,但已經有些童顔****的潛質,所以這潘金蓮的鬼魂在林靜身體裏指揮林靜的身體做些魅惑的動作時,效果還是很好的,差點就讓我把持不住了。
不過,我這時也明白了是這潘金蓮的鬼魂俯身在林靜身上的緣故,才讓林靜性情大變,就有些擔憂林靜會被潘金蓮的鬼魂傷害,便立即閃身躲開,問道:“你把林靜怎麽樣了,你快離開林靜的身子,若不然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唉喲,判官大人你着什麽急呀,奴家也沒說要把林姑娘怎麽着,隻是奴家一個鬼魂,沒有身體實質做根本,哪能服侍判官大人您敦倫,少不得隻有借用林姑娘的身子與判官大人您那個了,好在林姑娘也喜歡你,長得也是花容月貌的,相信判官大人不介意吧?”
說着,被潘金蓮俯身的林靜就嬌滴滴地打了我一下:“說的奴家怪不好意思的,真是便宜判官大人你了。”
我這時候也想起了之前張天師說過的話,好像要讓潘金蓮的鬼魂還陽,并重新續上她沒活完的陽壽,就得本判官這金貴之身與其敦倫,不過這好像有些很離譜,也很讓人不可思議。
但一想到自己要是就這麽不清不楚的跟林靜做了那事,自己的良心還是過意不去的,忙道:“你最好還是出來,否則我不但不幫你還陽,反而會讓你受地獄刑罰之苦!”
“黑白無常,把她的魂勾出來!”
我說着立即命道,但黑白無常卻有些猶豫起來:“判官大人,強行索魂,會有損林姑娘的身體,還是讓她自己出來的好。”
這可如何是好,我隻好繼續威脅道:“潘金蓮,你最好還是出來,要不然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判官大人要怎麽對奴家不客氣呀?”林靜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笑了起來,眉目間似乎傳達着一種不可說的壞事,然後,這林靜又擺了個誘人的姿勢道:“反正奴家就是不出來,除非。”
“除非怎樣?”
“除非,判官大人,你要了奴家。”
要了你?
我倒是不介意,在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的前提下與陌生女子發生關系。
但與潘金蓮發生關系就等于同林靜發生關系,林靜雖常和我吵吵鬧鬧,但我可不想随随便便的奪了人家的身體,再說,林靜才十五歲,我這麽做也對不起人家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