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麽才來呀,快幫我把這鬼除掉!”
我已經習慣了這黑白無常的鬼魅模樣,也沒覺得害怕,一見黑白無常來,就忙讓他們幫自己收拾這厲貴。
白無常依舊露着谄媚的笑容:“大人不必着急,小的這就給大人換上官服!”
說畢,白無常将拂塵往我身上一掃,我就換回了七品官服,頭戴烏紗。與此同時,紅木官帽椅和紅日雲海以及案桌都出現在了眼前。
而這時,黑無常已經與鬼魅打了起來,鬼與鬼打架并沒有什麽好看的,就像兩團黑色煙霧一樣,時而纏繞時而分開。
但也正因爲,黑無常的出現,那鬼魅也就沒了吸取林靜和耗子精元的機會。
與此同時,白無常也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告訴我如何做後,我就很自然地坐到了案前,拿起驚堂木一拍,就喝道:
“大膽厲鬼,若再不素手就擒,本官将讓你灰飛煙滅!”
砰砰!
我說畢就繼續敲起驚堂木起來,據白無常說,我隻要一拍驚堂木,千年以下的鬼魅都會頭痛如絞,神智混亂。
果真如此,當時,我親眼看見我拍着驚堂木的時候,那鬼魅突然栽倒在地,并不停地在紫色光圈内滾來滾去,還不停地嚎叫着,顯然是很痛苦,表情也很猙獰,我至今都還忘不了那鬼魅看我的樣子。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而黑無常也抓住機會,拿着手中鐵鏈就打了下去。
啊!
隻聽見一大叫聲,但黑無常并沒有停止攻擊,繼續用鐵鏈摔打!
我也忙起身拿着玉劍跑了過來,直接将那鬼魅釘在了地上。隻聽見呲呲的聲音發出,然後就見一那黑色的鬼骷髅逐漸化爲灰燼。
“狗官,你毀我靈魂精元,你不得好死!”
說着,一道白光突然從那逐漸化爲灰燼的鬼骷髅中升騰而出。
此時,還在一邊看熱鬧的張天師見此,忙喊道:“那是怨氣,快擋住那怨氣,若是讓他俯于千年猛鬼身上,後果将不堪設想!”
其實,不用張天師喊,黑白無常也已經追逐而去。
黑白無常追着那白色光影去後,周圍又恢複了一片寂靜,虛幻出來的化境消失不見,熟悉的家鄉風貌又出現在了眼前,遠處也傳來了狗吠之聲。
但林靜和耗子還是沒有蘇醒,臉上蒼白如雪。
“他們已經被邪祟入體,現在那厲鬼已死,陽氣會自動彙入他們體内修複靈魂,但這樣會很慢,如果判官大人肯将用玉劍割出你的至陽之血讓我畫一道符并用黃柏水讓他們服下,也許會好得更快”。
張天師這樣說後,我想也沒想就拿起玉劍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刀,張天師立即拿出一支小筆蘸取了我的血,并迅速地抽出一張白紙畫起符來。
“怎麽這符是白色的?”
“這是對人的,當然用白色的,而且可以消去他們今晚的記憶,他們醒來隻會當做睡了一覺,也就不會留下不好的記憶。”
說着,這張天師就畫好了符文并将其燃燒成灰,捧于手心,就在身上取下一竹筒來,在随身褡裢裏一拈就拈取了一點黃柏粉。
等打了水給林靜和耗子服下後,兩人就逐漸開始恢複神色。
此時,天已經大亮,張天師也告辭離去,并說今晚會再來找我,傳授我法術。
對于法術,我是很願意學的。
聽張天師說,鬼有許多種,其中厲鬼算是比較厲害的鬼了,怨氣也是鬼魅中最爲深重的,同其他想要進入地府重新投胎的鬼魅不同,他們一般都不願意進入地府,喜歡遊蕩在陽間,做些害人報複之事。
而剛才被收伏的厲鬼就是其中之一,因其已有百年,故而怨氣已經凝結成白團,一旦遁出體内,其速度就猶如光速,即便是黑白無常這種接受過地府培訓的鬼差也很難能抓住這怨氣,而一旦怨氣俯身于千年猛鬼身上,第一個傷害的就會是我,因爲是我殺死了他,他現在就記得我。
一想到此,我就渾身發抖,被一個鬼給恨上了,我能不學點法術防身嗎。
……
“奇怪,我怎麽在公路上睡着了,還有我的白靴怎麽怎麽髒,還很臭!”
林靜說着就見唐瑜站在自己旁邊,便忙站了起來:“唐瑜,這是怎麽回事?”
“你醒啦,也沒什麽事,昨晚你們兩個看見了一頭牛,就被吓暈過去了,我又搬不動你們,就讓你們躺在這兒了?”
我強笑着道。
“什麽!你居然讓我們躺在這兒,這地上這麽髒,你怎麽不叫醒我們呀!”
林靜有些氣憤地說道,還拿拳頭捶打我,我也不好矢口否認,便道:“你們睡得跟頭豬一樣,我怎麽叫的醒。”
說着,我就見耗子也睜開了眼,便過來踢了他一腳:“還不起來,真是一頭大肥豬,快點,我還要趕去爺爺墳上點最後一把火呢。”
“瑜哥,靜姐,我怎麽在這大路上睡着了”,耗子哈欠連天地道。
“這個得問你的好兄弟”,說着,林靜就瞪了我一眼。
我隻是讪讪一笑,正以爲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時,林靜突然就抓起了我的手:“奇怪,唐瑜,你的手怎麽有傷疤。”說着又問道:“還有我這白靴怎麽變得這麽髒了,這可是我昨天才買的新鞋呢,還有,這上面居然還有臭味,你老實交待,昨晚上你是不是遇見鬼了?”
“哪裏會遇見鬼,你們瞎想了啊”,我忙否認道。
“沒遇見鬼,那這些事,你怎麽解釋,還有你身上也有惡臭,就像才吃了燒烤似的!”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懂很多嗎,你自己去推測呗”,說着我就跑了。
等我們回到村裏的時候,太陽就出來了,林靜去了她奶奶家,換了雙運動鞋,而耗子也去洗了個澡,我也立即去爺爺墳上燒了錢,點了最後一把火。
正在我潇潇灑灑地脫掉所有衣服來到自家院子裏來了個透心涼冷水浴時,林靜卻突然闖了進來,吓得我立即捂住了下面:“有淫-賊啊!”
林靜也吓得臉色通紅,立即跑了出去,連手中的一碗面都跌落在地,碗也摔成碎片。
而耗子這時也走了過來:“靜姐,你怎麽不進去。”
耗子說着就走了進來:“瑜哥,我爸讓我給端一碗混沌來!”
“林靜,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看見了就看見了,難不成你還想再看一遍!”我當時還以爲是林靜又進來了,就忙跑進屋裏一邊套着衣服一邊罵道。
“瑜哥,是我”,耗子這時走了進來,見我全身光溜溜的,還着急忙慌的穿着衣服,又見林靜站在門邊,就傻乎乎地問道:“瑜哥,我是不是撞破了你們的好事了。”
“撞破你個鬼呀,我奶奶見你現在一個人,就好心好意給你煮了一碗面讓我端來,卻沒想到你這家夥大白天在自家院子裏自摸,害得我把碗都摔在地上”,林靜這時走了過來,給了耗子一下,就嘀嘀咕咕地坐在我家的槐樹下:“一會兒,我要去後山的古墓考察,你們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