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洛白說她要比她堂姐幸運時，她心中的感受一樣，她已經默認了一切，在她這裏，季朝千般好萬般好，别人都是比不過的。
商以柔和洛白說完她遇到的那四種人之後，她微微彎腰趴在了桌子上。
“就這四種人，比之人類少太多了，可是我還是猜不透看不穿，看到你們就像是看到一團迷霧，一團我永遠解不開的迷霧。”
商以柔歎了口氣，“可是當我想解開這團迷霧，也知道你知曉這一切時，我卻從你這裏得不到任何信息，既然如此，我都不知道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一下子氣氛變得沉默起來，很快，她又說了一句話。
“我真的永遠不明白這些人在想什麽，就像我現在也不明白你一樣。”
商以柔發現洛白的态度真的非常搖擺不定，他就像那種變着法子挑撥離間但好像又在往一起勸和的人，一時間她不知道他的立場到底是什麽。
如果往深處想一想，商以柔甚至懷疑她這樣做，是不是在暗示她什麽信息。
可是，她這次是真的猜不出來了。
“我今天的話确實也有些亂，但是我真的想告訴你，有關我知道的一切。”
洛白并不想告訴她那些重要的事情，但是關于季朝的他真的想全說出來。
因爲妹妹的所遇非人，他實在不想看着商以柔遭受第二次痛苦，于是，他開始變得話多起來。
“以柔，你應該還記得你堂姐的事情，也值得她以前的丈夫吧？”
商以柔點點頭，“這件事再過很多年我也不會忘記的。”
“這都是因果報應，我們的父母強行延長她的生命，打破自然規律，讓她的未來的氣數變得越來越差，這就叫平衡。”
平衡？
在噩夢遊戲的時候她就了解了什麽叫因果報應，如今又談到“平衡”這個詞，她竟然覺得有些理解這一切了。
“所以後來我們都不怎麽出現，爲的就是維持平衡，也許這樣她就能過得好一點。”洛白說到這裏搖了搖頭，“可惜，我們所做的，并沒有影響什麽。”
确實，因爲堂姐之後的生活并沒有變得多好，反而更差了。
“你現在經曆的一切也是因果報應，就像季朝現在也承擔着一些因果報應一樣，你們都避無可避，所以我保持的态度才會一直勸說你不要躲開這些事情。”
洛白繼續和她解釋道：“我現在不想告訴你那麽多的原因，就是因爲知道的越多，承擔的因果越多，你現在還和季朝有關系，那麽你知道越多，收到的因果可能回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
她的百般追問也算是得到了回答，洛白現在雖然變得越來越像神了，但是他心裏還是有她這個妹妹的，不然就被不會努力和她解釋這一切，然後幫她把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
“以柔，我想告訴你神明真的都不代表是正義的是好的，就像你小時候看的恐怖片一樣。總是有人被惡靈上身，之後人們請神想收服惡靈，可是最後卻請了邪神。這确實也是神，但是，它在做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