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哥哥,你有看到過誰穿這件衣服嗎?”
俞賜祝就兩個人認識的人,商以柔都還記得,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完全不能幫她确認,她到底忘了誰。
但是,除了他們倆,和商以柔接觸最多的,就是溫行止了,說不定他知道什麽。
溫行止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黑色男款風衣,然後,他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我在現實世界見過這種衣服,是一個定制款,衣服内襯右側口袋位置,會有一個小綢帶。”
他說着,打開這件衣服,翻到右側口袋出,上面果然有條咖啡色的綢帶,上面寫着一串英文單詞。
“God'sWildRose”
神明的野玫瑰
“這個上面的文字都是定制手工刺繡的,但是,”溫行止彎了彎腰,“這件衣服上文字不是刺繡的,是寫下來的。”
本來在說話的商以柔和祝就也聚了過來,祝就低着頭看了一眼,“寫的,肯定是寫的,還是鋼筆,這塊布料不錯,所以墨水沒暈染開。”
“God'sWildRose?”商以柔下意識摸了摸她衣服上的玫瑰胸針,“神明的……野玫瑰?”
到現在爲止,她的玫瑰花胸針有什麽作用,她都不知道,但是她總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
她摘了下來,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下,突然,她發現胸針上面竟然有幹涸的血迹。
一看就知道時間很久了,因爲血色非常深。
她沒讓這個玫瑰胸針沾過血,那麽這個血迹是怎麽來的?
商以柔把胸針放到了衣服口袋那半盒煙裏,玫瑰和煙放在一起,說不出來的感覺。
“改天都找個時間,和我比對一下記憶,我看看我是忘了誰。”
她把衣服收了起來,打算什麽時候找個時間好好洗一洗,但是現在是沒這個時間了。
“神明的野玫瑰,這句話有什麽特殊含義嗎?”祝就腦子裏是那個字迹,“說實話,這個英文字迹,真的很像我的老師。”
商以柔突然擡起頭來,“你老師是誰?”
“葉靈運,現在是個遊戲GM,大姐你應該不知道的。”
“不,我下副本遇到過他。”
商以柔坐回椅子上,長長歎了口氣,忘掉的不是葉靈運,另有其人啊。
“之後的事情,都等着我們去了空白勢力的工會基地再說吧,”她又拿起了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一個人整理一下我的所有道具信息,整理完後我會去替珠珠開車,大家就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不用管了。”
小反同學心眼大,直接點點頭,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來食物,“那我去那沙發上躺着了,有事叫我,正好今天起了個大早,困死我了。”
因爲是商以柔整理她自己的道具,這些都是她手裏的牌,溫行止肯定不會自讨無趣,他點點頭,朝着那個單人沙發走去。
商以柔順手把江鎮辭的筆記本遞給他,“你先看,看完再給我吧。”
“嗯。”
其實,越是高玩,交流越少,大家基本上就是四個字“懂得都懂”,沒必要交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