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賜同學吓了一跳,身體都僵住了,他有點害怕,都不敢轉頭。</p>
這種時候一般是商以柔的口嗨時刻,但是,畢竟她現在是隻松鼠,口嗨恐怕會引來一波毒打。</p>
于是她隻能轉過身去看着拍俞賜腰的棕熊,個頭和俞賜差不多,熊臉上還有一道疤,看着模樣很兇。</p>
“喂,問你話呢。”</p>
俞賜的腰又被拍了好幾下,要不是肉厚,估計都能拍骨折了。</p>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做什麽?”</p>
商女士最終還是準備口嗨了,“坐一坐肩膀又不會壓塌肩膀,都是好朋友爲什麽不能坐?”</p>
“嚯,你這隻小松鼠脾氣還挺大。”棕熊表現出一副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隻是你這好朋友恐怕是我們熊族裏面膽子最小的,真是丢熊臉。”</p>
“你家住大海嗎?你管那麽寬?”</p>
果然,口嗨隻會遲到,不會缺席。</p>
商以柔翻了個大白眼,“這裏是賭場,随便找個遊戲,我們定勝負,我們勝了,你站一邊去,你勝了,我們站一邊去。”</p>
棕熊低吼一聲,“你還真激起我的勝負欲了!好,我們就玩……那個!”</p>
棕熊随便一指,竟然知道了桌遊遊戲--『誰是卧底』,沒想到這種低級社交遊戲也能進賭博場。</p>
不論遊戲勝負,他們都不用和這頭熊打交道了,這大塊頭還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輕而易舉就中了套路。</p>
李珠珠朝她投來贊許的目光,“柔姐,你真行。”</p>
“低調低調,”商以柔擺擺手,視線往桌遊場地看去,“走呗,很快你就站一邊去了。”</p>
棕熊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我看是你們站一邊去才對!”</p>
emmmm……</p>
這熊智商不大高的樣子。</p>
“柔姐,”李珠珠扒拉着俞賜的衣服爬到了商以柔坐着的肩膀上,“你說這熊反應過來以後,會不會追着我們打?”</p>
“不不不,我不會讓它反應過來的,”商以柔拉着她的耳朵爬到了她的頭頂,這樣才正好到了俞賜的耳朵邊,“一會兒無論如何也得玩遊戲把那頭熊赢了,他這一看就是經常在賭場裏混的,到時候就能打聽打聽【賭聖】是什麽了。”</p>
動物就是比較認死理的,對方比自己強,那就一般會選擇臣服,或者是直接選擇被打死,所以隻要玩遊戲赢了這個熊,或者多赢幾次,就能讓它心甘情願說點東西了。</p>
當然,這些隻是商以柔的推論,到底能不能,她也不太确定。反正就算不能,這熊一邊涼快去不打擾他們也不錯。</p>
松鼠重量都很輕,所以頭頂着商以柔,李珠珠還感覺怪神奇的,她伸出前爪抓了抓她的垂耳,“不過誰是卧底這種遊戲怎麽分勝負,這頭熊玩這個遊戲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吧?”</p>
“那就證明這遊戲的遊戲規則和我們玩的誰是卧底肯定不一樣,”商以柔拍拍李珠珠的大腦門,“珠珠啊,你一會兒可得好好記住遊戲規則。”</p>
李珠珠有種商以柔拿她當遊戲黑洞的感覺,可偏偏她無法反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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