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護山大陣建立起來,可耗費了我不少時間。護山大陣尚未開啓,等到我夢境派成立大典舉行之時,大戰就将開啓。
夢境派的大殿之中有個專門的傳送陣,夢境派的核心成員随時可以從全國各地的傳送陣傳送回這裏。
夢境派自然不會隻有這麽一個大殿。實際上,這一座主峰幾乎已經被完全改造。耗費的資金自然也是非常龐大的。所有建築依山而建,都是經過設計師設計,建築完全與山體融合到一起。看起來非常自然美觀。
因爲夢境派要啓用這個大殿,也意味着夢境派正式成立。所有的夢境派内門弟子與外門弟子全部趕到了這裏。内門弟子自然是可以通過傳送陣過來,外門弟子則隻能夠自己乘坐車輛過來,然後從山腳下爬山八角山主峰。
“廢話少說,啓動護山大陣吧!”本來大家都等着我這個夢境派的掌門人說得什麽的。沒想到等了半天就等到了我這句話。大家也沒有什麽意外,這倒是很符合我的脾性。
在我激活了護山大陣的陣眼之後,一股磅礴的氣勢猛然從大殿擴散開去,猛然将整個主峰完全籠罩。八角山主峰突然生出氤氲白霧,将整個主峰完全籠罩住。八角山主峰猛然消失不見,八角山一大片地方也被白霧籠罩着。
護山大陣一旦開啓,任何沒有八角山令牌的人根本無法進入到護山大陣覆蓋的範圍之内。普通人進入這個區域,自然會繞來繞去一直在原地不動。而修道者要是想強行闖陣。這護山大陣可不會讓他很愉快。大陣的威力若是完全展現出來。就算是陽神修士也要铩羽而歸。
我準備将夢境圖留在大殿之中,這樣一來,夢境派的核心弟子,随時都可以自行進入到夢境之中。但是如此重寶放在這裏,我還是有些擔心。萬一被心懷叵測之徒順手牽走,對于我的損失可就大了。
但是如果每次他們進入夢境都需要我親自過來,來來回回還是挺麻煩的。我猛然想起。我第一次進入夢境的時候,可并沒有那張夢境地圖。隻是那個時候進入夢境完全就是碰運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進入夢境的。另外,既然這夢境地圖不是唯一的穩定入口,那麽自己能不能創建一個入口呢?
這樣一想,我一下子有了清晰的思路。
我的眼睛緊緊盯着手中這張夢境地圖。它是是通往夢境的入口。這張地圖究竟有什麽特别?
看了很久,我也沒有看出什麽頭緒。夢境地圖上面會不會有什麽念頭呢?我猛然想道。
于是我用神識在夢境地圖上面尋找起夢境地圖的上面的念頭,讓人很奇怪的是,這夢境地圖上面竟然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念頭。但是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在地圖上面,我竟然發現了一個非常奇特的東西,這與我每次進入夢境空間時接觸到的東西極爲相似。仿佛是一個記号。就好像爲了怕忘記什麽事情,而在上面做的記号一般。
“記号!”我猛然靈光一閃。我終于明白了這地圖是怎麽回事了。
這張地圖其實就是一個夢境的印記。它其實并不是一個入口,而且将神識與夢境聯系到一起的印記。
制造這個地圖的人畢竟是大能,否則誰能夠将整個夢境全部記錄在一張地圖上?任何一個點都對應着夢境的一個地方。隻要有這張地圖在手,我就能夠計入到地圖的任何地方。
如果我要自己制作一個通往夢境的入口。那麽我也隻需要将要去的那個位置的印記記錄下來就行了。
也許記錄整個夢境,我肯定沒有那麽大的能力,但是記錄某一個固定地點的印記,我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我在大殿裏閉關了十幾天,才将夢境中我們固定的修煉大陣的位置記錄了下來。刻畫在大殿的練功房内。這樣一來,将來無論我在不在這裏,他們都可以通過練功房的記錄點進入到夢境之中。
夢境派成立之後。核心弟子就需要輪流在在這裏值班了。這個重任被楊正海興高采烈地接了下來。楊正海巴不得每天待在八角山。别說可以進入到夢境之中,就算不進夢境,在八角山的護山大陣中的聚元陣的作用下。八角山主峰的元氣濃度已經是一般的地方的幾十倍。更何況,他每天随時都可以進入夢境之中。
在楊正海的懇求之下。楊家一些子弟也成爲了夢境派外門弟子,雖然不能夠進入主殿,卻可以在大陣外圍的側殿中修煉。提升速度也比外面要強了很多。
“要是讓别的門派知道我們夢境派的元氣純度如此之高,隻怕他們會整個派組團加入到我們夢境派來了。據我所知,别的門派可沒有那個門派擁有我們夢境派這樣的護山大陣。也無法做到讓門派内的元氣濃度如何濃郁。”楊正海興奮地說道。
“那以後八角山這邊就交由你負責。其餘的人回來,你也負責指導他們。将來你一個傳功長老的職務還是有的。”我許諾給楊正海一點好處。
“啊!太好了。”楊正海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待遇,歡喜得不得了。
“師父,這些我也不敢奢求。我隻希望師父能夠照拂一下我楊家子弟。當然楊家子弟無論是誰,一旦加入到夢境派,就必須以夢境派的利益放在首位。即便是楊家利益與夢境派發生沖突,也要遵守這一點。楊家從我加入夢境派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成爲夢境派的一部分。”楊正海神情嚴肅地說道。
“隻要你楊家人做到你說的,我自然不會讓楊家人吃虧。”就這樣,楊正海成爲了夢境派的傳功長老。另外還負責夢境派的雜務。
楊正海也做得很幹脆。楊家人将所有産業轉到夢境派名下,他們的商業精英開始全力輔佐林毅爸爸。雖然他們中的一些人在商業上要比林毅爸爸更有才華,但是他們知道林毅爸爸的能力并不重要,但是他代表着我。有了他們的輔佐,夢境派的産業開始井噴式的擴張。
我則回到了花城,依然像一個普通學生一樣,開啓平凡的日常。甚至連别墅裏都很少過去。
“黃景陽。你說你就憑着你的古琴本事,你随便都可以日進鬥金,你何必這麽辛苦去當一名未來沒有什麽前途的醫生呢?現在醫生的處境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醫鬧,動不動就挨打,你有條件靠刷臉吃飯,又何必跟我們這群苦命人搶飯碗呢?”李朝永不解地問道。
“哥的境界你不懂。”我笑道。
“你這要是也算境界。我也是醉了。”李朝永噗嗤一笑。
邵宇佳則忿忿不平地說道,“黃景陽,不是我說你啊。我要不是打你不赢,我非揍你一頓狠的不可。你說你,你跟肖筱演出一回,人家直接給你幾萬塊錢的報酬。你不肯要人家的。你卻非要在班上争獎學金。你說你打賭不想要獎學金,那你别考那麽好啊!你考那麽好。我們還怎麽搶獎學金啊?”
“這可不關錢的事情。既然是競争,自然是我們都要拿出最好的狀态。我要是故意考砸,那豈不是對你不尊重?”我笑道。
“我不需要尊重,我隻需要獎學金。”邵宇佳沒好氣地說道。
我自然知道這兩個家夥是故意跟我開玩笑。他們家裏條件都不錯。怎麽可能差這麽點錢呢?他們的成績也不錯。
“黃景陽,你們雖然是從農村裏出來的,家裏也不是普通農民那麽簡單吧?其實要不是确認你是農村裏出來的,我還真的以爲你是某個富豪家的富二代。”範志龍說道。
範志龍一不小心提到了我最不喜歡說的事情上面,我臉色猛然一沉,最後還是尴尬地笑了笑。
“咱們還是别說這個吧。”我還是對兒時的一些事情不能釋懷。
其實我當初選擇來花城,就是一種奇怪的心理。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會選擇來到這裏。要知道,在這座城市裏,還有三個我不太願意面對的人。我的父母與我的弟弟。
我其實是知道他們住的地方以及生活的地方的。
我的父母雖然從做小生意起家。到現在也已經擁有了自己的門面,在一個普通小區裏也擁有了自己的房子。相比村裏人,他們也算是非常成功了。弟弟已經上初中了,據說成績還不錯。
周末的時候,我跟戚教授說了一聲周末要去處理一點事情。戚教授立即答應了下來,還囑咐我如果有什麽難處理的事情一定要打電話給他。
我在一個市場外面轉悠了很久,一直沒有勇氣走進那個市場。因爲在這個市場裏,有我父母經營的那個門面。
我要找一個人,根本不需要走近。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進了市場。遠遠地就看到市場内一個門面對,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忙忙碌碌。我的父母正在忙碌着他們的生意。
“正友,我要是你,還在這裏開什麽雜貨店啊?我早就回去享清福去了。你在這裏幹十年,怕還沒有你大兒子一天的收入多。現在八角山附近的田地全部被你兒子的公司征收了。聽說種的谷子,大米一斤要買幾十塊。比進口泰國大米還要貴。聽說那飯好吃得不得了。”說話的是我二伯黃海明。
我爸爸很是不悅地說道,“二哥,你說這個幹什麽?他再有本事,我不需要他施舍也能夠養活得了我們三個。他眼中沒有我這個爸爸。我也無所謂。”
我媽媽背過身去揩了一下眼睛。突然又轉身往我這裏看了過來。吓得我連忙躲進人群之中。
“怎麽了?弟妹。”二伯顯然對我媽媽的這種反應很是驚奇。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熟人。可能是我看錯了。”我媽媽又往我剛才站立的地方看了幾眼。
我已經隐藏在人群之中,他們又如何能夠找得到我?
“哦。正友,陽陽也在花城,你爲什麽就不能夠拉下你個長輩的架子過去看一看陽陽,你們之間的矛盾不就能夠緩和了麽?再說,以前陽陽生病了,你們兩口子發了瘋一般的到處去借錢給陽陽治病,村裏人都看在眼裏。後來家裏負債累累,才不得不放棄給陽陽治療。而且你們也并沒有将陽陽放棄啊?我記得你們出來打工的時候,本來是想把陽陽帶過來的,後來二叔堅持要把陽陽留在家裏,你們才這樣到城裏來的啊。那個時候,也是二叔要求你們再生一個。但是誰能夠想到陽陽真的病好了,但是卻從心裏記恨你們了。你們爲什麽不好好跟孩子說清楚情況呢?”二伯覺得很是痛心。
這是我并不知道的一些信息,以前,怨恨讓我已經不能夠冷靜聽任何解釋。
“解釋什麽?他本事再大,也是我兒子,誰聽說有老子給兒子道歉的?想都别想。二哥,這事你們别勸了。不然我連你們也不認了。“我爸爸很是堅定地說道。
我雖然隔得很遠,對于他們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我沒有走過去與他們相見,而是随着人群慢慢走出了市場。一個優點熟悉又很是陌生的身影從我身旁經過。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是我的弟弟!幾年不見,他又長高了不少。我愣愣地盯着他,他隻是有些愕然地看了我一眼,也并沒有在意。他應該已經認不出我來了。
我在市場門口略微停留了一下,就聽見弟弟走到媽媽面前說道,“媽,剛才在市場門口看到一個人好奇怪的,老是盯着我。我好像什麽地方見過他。真是一個怪人。”
“那個人在哪?”媽媽顯然聯想到了剛才她猛然看到的一個模糊的身影。
我一聽弟弟那麽一說,連忙快不離開。
過了一會,弟弟帶着媽媽走到了我剛才與弟弟相遇的地方,“剛才就是在這裏,一會功夫,人怎麽就不見了呢?”
媽媽四處張望了喜愛,歎了一口氣,“他若是想見我們了,會來找我們的。”(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