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我說道。
“報警?”陳垚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也是大吃一驚。
“他們這麽一大群人跑到我們小學的武術館來喊打喊殺,難道我們還不能報警麽?”我大聲問道。
“問題是,你現在才是赢家。而且你下手還這麽重。”陳垚真是有些左右爲難。
“陳垚,我不要你左右爲難。這件事情,你現在已經沒辦法摻和了。他們跑到武術館來,動不動就向我一個完全沒有民事能力的小孩子下毒手,難道還讓我坐以待斃?他們人這麽多,我下手不狠一點,讓他們傷到了我們武術館的這些學員,誰能夠負責?他們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踢館行爲了,而是故意傷害少年兒童。”我拿起手機直接撥打了110。
就在我撥打報警電話的時候,附小的領導也聞訊趕來。師大的領導也來一些。一大群保安趕到了現場,将附小的武術館圍了起來。
趙老師跑了個上氣不接下氣,她是聽說武術館出了事情,就立即趕了過來,原因很簡單,武術館六年級試驗一班的人最多。
“黃景陽,你怎麽又惹事了啊?”趙老師一跑進來,就跑到我身邊小聲的埋怨道。
“趙老師,什麽叫‘又’?好像我經常惹事一樣。我一個小學生在小學的武術館裏,他們是成年人,這麽大一群。跑到我們武術館來喊打喊殺。幸虧我練過,要是不沒練過,我們附小一百多小孩子,會面臨什麽樣的悲慘遭遇?”我也小聲地向趙老師說道。
“真的是他們跑到這裏來鬧事的?”趙老師将信将疑地問道。
“這還能有假?你看他們這麽多人,難道是來跟我們小孩子聊天的麽?我還沒說話。他們就動手了。就是這個像頭牛一樣的家夥最先動手的。”我指着鄒明橋說道。
“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趙老師很是氣憤地說道。
我被趙老師的氣勢吓了一跳,因爲我沒聽明白究竟是他們不能算了還是我不能算了。
“趙老師,究竟是什麽情況?”附小孫校長走過問道。
趙老師立即義憤填膺地将情況向孫校長一說,“孫校長,這件事情我覺得應該交給公安機關來處理。這些人的行爲已經嚴重威脅到附小上百少年兒童的生命安全。他們這麽做是非常惡劣的。竟然敢向祖國的花朵下毒手。”
趙老師說得振振有詞,孫校長也是頭皮冒汗,“問題是。現在我們的小學生一個都沒事,他們都躺在地上,好像傷得不輕。”
“不能說他們沒事他們的行爲就沒有問題。要是我們的學生出了什麽事情,他們的問題就更加嚴重了。在我們的學生沒有出校門的情況下。他們沒有事先與附小老師交涉的情況下,直接找我們學生,這種行爲。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還好我們的學生沒事。”趙老師是據理直争。
接着師大的領導也趕了過來,看到滿地的傷員,也是頭皮發麻。但是這事情還真是棘手。一群大學生跑到小學生的武術館來鬧事,結果被打得滿地傷殘。不僅是輸了人,還輸了理。師大附小可不是一般的小學,裏面有很多學生都是師大教工的子弟,或者是與師大教職工有關聯的。他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情。那亂子可就大了。
110警察接到報警電話之後,也是極爲震驚,連忙派出一隊防爆警察趕到了師大附小。不過一趕到現場,就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場面很混亂。不過跟我這個小學生沒有太大關系。因爲這些複雜的事情自然要由他們大人去解決。我們這些小孩子就被要求立即回家。爲了避免意外,孫校長要求各班班主任聯系家長過來接孩子。實在聯系不到,由學校統一送回家。
姐姐接到電話之後,匆匆趕到了學校,聽說隻是接我回家,才放下了心。不過姐姐不傻,學校不會平白無故讓家長過來接小孩。肯定是出了什麽比較嚴重的事情。
“今天出了什麽事情?”姐姐不知道問了多少遍。
我也沒有隐瞞姐姐。将情況大概告訴了姐姐。其中自然要隐去我這個主角。
“今天的事情真沒你什麽事?”姐姐不大相信。
“能有我什麽事?來了那麽多的保安還有警察,你以爲我三頭六臂啊。”我沒好氣地說道。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偷偷看了姐姐一眼。姐姐這一次似乎心事重重。竟然沒有發覺我這個說謊之後的習慣動作。
“姐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我問道。
姐姐将香囊取出來。裏面的桃木護身符已經啓用過了。三個護身符,一個都沒有留下。
我吓了一大跳:“不是跟你說過,遇到什麽事情要及時通知我麽?”
“不是的,是車禍。今天從圖書館出來,剛要過馬路,一台貨車像發瘋一般向我沖了過來。我根本無法躲閃,隻能眼睜睜看着汽車撞了上來。這個時候護身符起了作用。我一點事都沒有,貨車翻了,司機也沒有跑。但是聽司機說,他對剛才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警察說貨車司機是疲勞駕駛。”姐姐說道。
“聽我的吧。這兩天放下手裏頭所有的事情,哪都别去,我也請假陪着你。必須等我解除了這危險,你才能夠再出去。”我認真地說道。
“不行不行。你本來就比别人少學幾年,現在時間這麽寶貴,你怎麽還能夠請假不上學呢?這個絕對不行。我一個人在家裏就行了。”姐姐說道。
第二天,我在姐姐的強烈要求下,照常上學,不過到了學校,我就向趙老師請假了,我告訴趙老師,說姐姐在家裏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去照顧姐姐。趙老師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還熱情的問我要不要她幫忙。她要是參合進去幫的不是忙而是越幫越忙。我連忙婉拒。
請假回來之後,我自然不會傻傻地直接回家。而是躲在家附近觀察。看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到我們小區來。當偵探很刺激,但是卻很困難。因爲我在盯梢的時候,看見誰都覺得可疑。
九點多,有個中年婦女在小區裏面東看細看,我覺得她非常可疑,非常想沖過去向他質問,不過很快打消了疑慮。她東看細看的原因是在尋找各個角落裏面有沒有可疑回收的廢品。
十點多,有個老奶奶在小區裏這個單元們瞧一瞧,那個單元門看一看。立即讓我緊張了起來。結果,很快有個中年人将過來将老人拉走。一邊走還一邊埋怨:“媽,不是跟你說了,你現在不适宜單獨有個人走出來,你要是走丢了,我去哪找一媽去?”
我傻傻的在小區了盯了一整天,懷疑對象至少建立了數十次,然後又數十次解除。估摸着快到放學回家的時間,我才回到了家裏。
“臭小子,終于回來了。我一個人在家裏都悶死了。”姐姐抱怨道。
“要不我明天陪你在家裏算了。”我立即說道。
“這個堅決不行。你以後提都不要提。嗯,你們老師今天沒布置作業麽?”姐姐習慣地翻開我的書包,翻看裏面的作業。
“對啊。怎麽今天沒布置作業呢?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我竟然出現了這麽大纰漏。
我的這一點點小伎倆,哪裏瞞得過姐姐?我的耳朵突然一緊,姐姐已經将我的耳朵扯着往上牽引了。
“臭小子,老實說,今天白天去哪裏了?你别以爲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一個電話過去,立即明白了。明天你就去承受趙老師的怒火吧。年紀小小的,竟然張口閉口滿嘴謊話了。”姐姐怒氣沖沖。
我垂頭喪氣地将今天的糗事說了出來,姐姐笑了老半天。
“臭小子,你長能耐了,還去幹私人偵探了。怎麽樣?抓到那個壞人了沒有?”姐姐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不過你說得很對,我們不能被動的等,得走出去。他們可以随便什麽時候就過來吓唬我們一回,我們卻要天天防備。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把幕後的人引出來。我則是最佳的誘餌了。”姐姐想了想又說道。
我雖然不想姐姐冒險,但是現在除了這辦法,我們似乎并沒有什麽更好的選擇。
我連夜又給姐姐準備了幾道護身符,然後又制作了一些制作簡單,使用方便的黃紙元氣符。讓姐姐放進包裏,随時可以給敵人以攻擊。我自己也是全副武裝,這一段時間制作的元氣符全部被我放進背包裏面。
第二天,準備妥當之後,我就跟姐姐一起出發了。我身上穿着運動服,腳下穿着運動鞋。姐姐依然是日常打扮。
姐姐走在前面,我遠遠地跟着姐姐。雖然之前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好。姐姐要表現平常一些。但是姐姐還是略微有些緊張,不時地回頭來看我。反倒是我,表現得自然多了。
一路上什麽都沒有發生,姐姐已經來到了離圖書館沒幾步路的小樹林。
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麽可疑人員。看來隻能跟着姐姐去一趟圖書館了。(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