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将李麗娟往身邊一拉,後面的摩托車貼在我們的身邊猛的停下來。
“啊!”李麗娟一聲驚呼。
我将李麗娟推到路邊,然後欺身向前,敏捷如獵豹,在摩托車上兩人還沒來得及摘下頭盔,已經飛身而起,連續幾腳,将那兩人踢翻在地。我可不會跟這種對我充滿惡意的人客氣,根本沒有留手,全力施爲,隻是擊打的部位盡量選取不緻命的部位。
我在這兩人肩胛的部位連續踢了幾腳,清脆的骨裂之聲不時傳來,讓這兩個人不停地發出慘呼之聲。
“啊!”
這一幕讓另外四台摩托車上的人呆住了,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做了他們!”
他們原本以爲對付四個小孩子而已,根本不可能遇到反抗,來的時候也沒有帶家夥。現在的事情出乎他們的意料,卻也來不及回去取家夥了,直接騎着摩托車向我們沖了過來。
就在第一台摩托車就要沖到我們面前的時候,一道黑影猛然沖街道面一躍而起。是黑豆!
黑豆早就回來了,隻是剛才的一幕它根本還來不及判斷。但是現在它已經知道這些騎摩托車的人對我們有着惡意。
雖然摩托車疾馳在馬路上,但是黑豆卻極爲準确的擊中了那個車手的手上,雖然車手穿着比較厚實的衣服又戴着手套,但是黑豆的突然攻擊,依然給了那個車手極大的傷害。
“啊!”
車手手一松,高速疾馳的摩托車立即失去了控制,車頭一拐,直接撞向路邊的店鋪。店鋪門口擺着攤,上面堆着玲琅滿目的商品,摩托車撞在攤位上受阻之後,在車手與後座上的青年在慣性的作用下,高高地飛起,撞進那些貨物之中。
黑豆咬了人之後,落到地上就地一滾,安然無恙地回到路邊,然後飛快地向我們跑了過來。
黑金、金豆、黃金沒有黑豆這麽好的身手,它們早就向我們跑了過來。
“馬金棟,你保護好背包!我來掩護你!”
黃書朗在路邊的攤位上随手拿起一根竹竿,将馬金棟護在身後。
“黃書朗,你小心一點。”我大聲說道。
“放心吧,師父,隊伍這些小毛賊,我一個人就足夠了。”黃書朗豪氣萬丈地說道。
黃書朗手中的竹竿一兩米長,是路兩邊的攤販用來搭貨攤的擋雨棚的。現在卻成了我們的武器。竹竿被黃書朗揮得呼呼作響。
雖然我們看起來隻是十歲左右的孩子,但是竹竿在我們手裏發揮出來的氣勢,卻讓那些短命鬼望而卻步。
“抄家夥!速戰速決!”
那群青年中有人大喝一聲。
那群人還剩下的七八個能夠動的人立即在兩邊的店鋪裏尋找趁手的武器。這些商販也敢得罪這些人,他們要在這裏長期做生意,一旦把他們給得罪了,以後就沒法在這裏待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将攤位掀翻,從攤位上拿走一根根木棍甚至是刀具。
我去一個煙花攤位上抓了一匝大炮仗過來,這大炮仗威力極大,用的一般都是慢引線,點燃之後,要用力丢出去。過年的時候,經常有人被這種大炮仗給炸傷了。
沒等那些人靠近,我直接将大炮仗用元氣火字包裹着,直接送到他們的面前,然後控制着元氣火字猛然炸開。
“轟!”
第一個大炮仗在一個男子手上直接炸開。
“啊!”
大炮仗直接将一個男子的手指炸裂,鮮血直流。男子痛得滿頭大汗,不停痛呼。
接連幾十個大炮仗飛出,不停地在這些人身上不停地炸響。不一會兒,騎摩托車的一行人已經全部被我炸翻在地上。
黃書朗也是愣了半天,然後幽怨地看着我:“師父,你倒是給我留一個啊!”
我嘿嘿一笑:“一下子沒忍住。這炮仗太好玩了。”
那個賣炮仗的商販看得傻了眼:“我這大炮仗威力怎麽這麽大?”
這大炮仗之所以威力大,也是因爲實在我手中。要是在别人手裏,威力未必能有這麽大。不過我是不會跟别人去說的。
“黃書朗,你不是說你會騎摩托車麽?”我看着黃書朗。
“怎麽?”黃書朗沒明白我的意思。
“這裏好多輛摩托車呢,咱們騎車回去算了。”我說道。
“啊?搶他們的摩托車?”黃書朗吃驚地問道。
“你傻啊?他們都在這裏呢,不會問他們借一輛啊?”我在黃書朗頭上敲了一下。
黃書朗抓了抓腦袋:“師父,他們肯借給我們麽?”
“你問一問不就知道了?不肯借我們就送他們到派出所去。”我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一個車手。
那個車手顫抖着将頭盔的護目鏡打開,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借。”
“你看,人家自由真情在。”我笑道,拍了拍手,從那個車手手中接過車鑰匙。
“師父,其實我不會騎。”黃書朗耷拉着腦袋說道,不過很快他又将責任推給他表哥,“都是我表哥,小氣得要死,讓他給我騎一下都不肯幹。”
“知道怎麽發動麽?”我問道。
“知道。離合器、油門、鑰匙啓動……”黃書朗又裝起了專家。我就被黃書朗整慘了。
車架一放下來就吼叫着往前沖,我雙手正我這方向盤,立即被摩托車拖着往前跑。我連忙躍上摩托車,然後雙手努力的控制着車龍頭。冰冷的風像刀子一樣在割的我的臉,幸好我練過啊。耳朵裏隻聽見呼呼呼的響,隻是依稀聽見黃書朗與李麗娟的呼喊。
不過飛馳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對龍頭的控制便開始得心應手,然後我開始摸索其它裝置的用途。
摩托車一開始仿佛一頭桀骜不馴的野獸,慢慢地變成了聽話的小寵物。我一個潇灑的急轉,然後飛快地返回到黃書朗等人的身邊。
“上車!把他們的頭盔戴上。”我向黃爽朗等人說道。
幸好我們四個人都是半大的小孩,四個人全部坐上來,卻也不顯得擁擠。
等黃書朗等人坐上車之後,我發動摩托車,呼嘯着往回家的路沖去。黑豆帶着三個婆娘也飛快地追了上來。
從反光鏡裏,我看到那些一開始躺在地上的人,一看到我們離開了,便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裝死了。那是大炮仗,又不是炸彈,隻是讓他們受點傷而已,并不緻命。
不過如果他們繼續反抗的話,我可以讓他們的結局更悲慘一點。一個炮仗的威力也許不夠大,一匝炮仗的威力應該能夠讓他們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