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


聽了我的話,夜闌的臉上有所動容,眯起茶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你說我哥是因爲我,才和你做戲?”

見他停下手來。我知道我求生的機會來了,忙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恐懼,“你殺我,惹怒了雲焱,才會打入火炎域。夜闌是爲了救你出來,才會幫我,脫離玄家的陷害。陪我在無間地獄爲祭魂超渡七七四十九天。也是爲了讓雲焱放你出來。”

我的話,讓夜寒的眼底閃過一絲喜色。

但,轉眼即逝。

我見他聽得進去,繼續說道:“夜寒,夜闌很關心你。若不是爲了救你出來,他是不會當着夜君和冥界四方面族的面,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爲了救我。雲焱也不會妥協。讓夜闌說出我是他未婚妻的話。男人的占有欲,你比我清楚。你應該能夠明白。隻是後來,我遇到了一些狀況,雲焱才沒能及時放你出來。”

說到這裏,我忽然想到,不是雲焱放夜寒出來,那麽夜寒是怎麽出來的?

憑他的能力,是不可能逃出火炎域。

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是被人放出來的。

有能力放他出來的人,不是白家就是玄家。

白雲景是站在雲焱這邊,不可能放夜寒出來。

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玄家放他出來。

“我知道。玄葬月放你出來的條件,是要你殺了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殺了我,就是在和帝君做對。而且,夜闌明顯不希望你雙手沾滿鮮血。你若殺了我,哪怕出于認識,出于朋友的情面上,他也會生你的氣。”

他眉心緊擰起來,顯然很在意夜闌對他的看法,他不想讓夜闌讨厭他生疏他。

我說:“隻要你放了我,我絕對不會告訴夜闌,是你綁架的我。我也可以幫你,找你和夜闌之間,丢失的那份親情。”

我本來想要說“感情”,可卻又怕說錯話,激怒夜寒。最後,隻好改口爲“親情”。

夜寒聽言,拿着四葉锏的手挪離了我的手腕,顯然對我的話觸動。

從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像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生怕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

他戀夜闌戀到變态的地步,或許也是因爲夜闌曾經,給了他最真實最暖心的安全感。

而這份親情的安全感,讓他不願與别人分享。

他恨我,想要殺我。也是因爲怕我和他搶夜闌,怕夜闌和我在一起,就會忽視了他,不在關心在乎他。

用吳青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被強烈的占有欲扭曲了心理的孩子。

“你能幫我?”許久之後,夜寒冷視着我說道:“我他來看我,你能做到?”

這個要求太簡單了。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有辦法,能夠讓他來見你。并不會讓他怪罪你劫持我。但,你必需放開我。”

他蹙眉想了想,許是覺得,我根本沒有能力能夠從他的手上逃跑,半響後,就答應了。

然而,就在他要放我的時候,一道令我并不陌生的聲音傳來,“夜寒,你就這麽相信她的話?她是夜闌什麽人。說讓夜闌來看你夜闌就會來?”

夜寒的臉色一沉,眼底冷芒乍現,看着走到棺材前的女子,冷聲道:“你想說什麽?”

玄臧月像個向傲的孔雀一樣,繞着棺材半圈,停在了我的頭前,媚眸怨恨的睨着我,冷冷一笑,“就算她不喜歡夜闌。難道,就能說明,夜闌不喜歡她?如果夜闌之前,真的是因爲救你,才妥協幫助她。那麽,夜闌離開無間地獄,有時間和她打情罵俏,怎麽會沒有時間,去火炎域看你一眼?”

玄臧月這話一出,夜寒的臉色陰沉的能滴下冰來,看我的眼神像是如有質地的尖銳錐子,狠釘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夜寒快要被玄臧月說服,心裏忐忑憤怒的咒罵着玄臧月,跟夜寒說:“夜寒,她是在利用你。她喜歡雲焱,嫉妒雲焱和我在一起。就想借你的手來殺我。她好置身事外,讓你夜家得罪帝君。和帝君結怨,他玄家從中做收漁翁之利。”

“夜寒,你不是小孩子,這其中的利與弊分得清楚。日後要接任帝君之位的人是你哥哥。你哥哥和帝君早就在我之前就相識,以他們的交情,他是不願意看到帝,夜兩家出現戰争,否則,夜君此前一行,會有所指向。可夜君沒有。玄家得不到準信,就想利用你來殺我,對付帝君。你要想清楚,莫要一時沖動。惹得夜君和你哥”

我說着說着,喉嚨發不出聲音來,我憤怒的瞪着玄臧月,一定是她搞的鬼。

玄臧月沖狠絕一笑,“白言,從沒發現,你的廢話這麽多。夜君早已經收我爲幹女兒,你覺得,你說的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可能存在嗎?我不妨告訴你。就是夜君授意殺你。他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娶一個禍害回去。”

玄臧月說完這話,就看着猶豫的夜寒說:“夜寒,以夜君的身份,你覺得,他會允許夜闌和這樣的女人有染嗎?如果不是夜君授意,我又怎會違背帝君的旨意,私自放你出來?你要知道,違反冥界規定,是要曆天雷劫的,你覺得我甯可冒着曆天雷劫的危險放你出來,就是爲了利用你殺這個女人?那我,豈不是太愚蠢了?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再則,若不是她,你會被關進火炎域,飽受地獄之炎的折磨嗎?”

聽到玄臧月的話,我憤恨的不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拼命掙紮。

然而,我不僅開不了口,說不開話,就連身子也動彈不了。

我索性放棄掙紮,與雲焱取得聯系,讓他告訴夜闌,夜寒已經被玄臧月,從火炎域放了出來。

雲焱問我,可知道我現在身在何處,我四處環視了一眼,身在棺材裏,能看到的地方盡限于眼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現在是在哪裏。

想了想,我隻能跟雲焱說,這裏像是在河底,因爲我看到我的頭頂上空,有層層水波痛過,我所睡的棺材,好像是在一個大形且透明的玻璃房裏。

在玻璃的上面,不僅僅有黑色的水流過,還有不少恐怖的掙獰的惡鬼在咆哮。

這讓我覺得,這個地方和雲焱之前所說的黑水河。

月落城山洞裏,那座鐵鏈橋的懸崖下面,是一條屍水彙集的黑水河。

我連忙把這個發現告訴雲焱。雲焱說他知道我在哪了,正在來的路上。

夜闌正在以特殊方法召喚夜寒。要我和玄臧月糾纏,拖延時間,問玄臧月,可還記得森恒。

我雖不知道森恒是誰。

可雲既然提及,那麽這個人,與玄臧月就有一定的關系。

很快,夜寒離開放開我的手腕,神色顯得興奮。很快,他便恢複如初,一臉陰戾的跟玄臧月說:“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在我沒回來前,誰也不準動她。包括你。”

說罷,夜寒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轉身離去。

玄臧月的臉色很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可見夜寒的态度讓她氣的不行。役節諷技。

轉眼,她雙眼怨恨的瞪着我,狠毒的說:“白言,你以爲夜寒不動你,你就安然無恙了嗎?我能放他出來,也能抓他順回去。同樣,我能讓他抓你來,就能讓你有來無回。”

她修長塗着紅着豆蔻的五指,一把捏住我的又頰,拿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遞到我眼前,冷笑道:“這是以血鬼煞煉制的鬼煞藥,吃下去後,哪怕是人,也會變成鬼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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