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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和他溫存了一夜,做多少次,我已經不記清。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我這一次我是清醒的,并沒有昏迷過去。
我清楚的感受到。他趴在我身上,在我體内進去的歡樂。
感受到他帶給我的每一毫每一寸的蝕骨之愛。
或許是打消了心裏對他的猜測,讓我全身心的接受他,享受着,在他給的刺激下,迎合着。
直到完事之後,他趴在我的身上,懲罰性的啃噬着我的鎖骨,才開始向我興師問罪,“老婆,你答過我,會相信我的。可你居然因爲别人的三言兩語,而懷疑我,不信任我。”
他高大的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讓累的幾乎成一灘爛泥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可我卻沒有推開他,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摟住他,想到我今生居然會愛上一個不屬于陽界的鬼,還和這個鬼纏綿到幾近忘我的境,心裏就覺得無比的刺激。
“并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突然發現,哪怕是一點點關于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情,都會我失去冷靜和思考。我很努力的告訴我自己。你是愛我的,你不會欺騙我,不會背叛我。可我的心裏,仍是控制不住的難過。”
我望着頭頂的黑夜,把心裏的不安和對他的感情,像倒豆子一樣,一鼓腦的全都倒了出來。
他不說話,隻是聽着我的話,寸寸縮緊懷抱,把我整個人都卷入他的胸膛。
讓我感到自己,被圈入他的獨家領域,從此之後,被小心的,溫柔的保護起來,再也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在我倚在他的懷裏。終于抵不住困倦襲來,沉沉入睡時,隐約聽到他說:“從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永生的劫。萬劫不複,也渡不過。”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被子陷了下去,已經沒有雲焱的身影。
我心裏莫名的湧出一股失落。他走了嗎?
蓦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随之傳來男人溫柔好聽的聲音,“老婆,你醒了。快起來。吃早餐了。”
知道他沒有走,我心裏充滿喜悅,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吻了一下。“雲焱,我把何夢雅,也就是那個狐妖,安排在二樓的一間房間,你看到她了嗎?”
“早上見過了。”他大掌一撈,把我從被子撈出來,坐在他的腿上,取來衣服給我邊穿,邊說:“等吃了早餐,讓你見兩個人。”
“什麽人?”我心中一疑,竟也忘記,我赤條條的坐在他懷裏,任他給我穿衣服。
他沒有說,隻是神秘一笑。
我鮮少看到他會露出這般神秘的笑容,不由的被他感染。
快速洗漱好後,就下樓吃早餐。
在下樓的時候。又去何夢雅的房間,叫何夢雅下樓吃早餐。順便看看何夢雅的傷勢。
可何夢雅,似乎很害怕雲焱,不敢下樓同我們一起吃早餐,在房間裏獨療傷。
我把雲焱之前給我的藥給了何夢雅,讓她自己上在傷口上。
然後,就随雲焱到客廳吃早餐。
餐後,我好奇的問雲焱,“你究竟,要帶誰來見我?”
雲焱微微挑眉,璀璨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趣味,擡起手掌拍拍拍的連拍幾個巴掌。
就在他的巴掌響落下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言兒。”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蓦地回頭,就看到兩張熟悉的臉龐闖入我的眼簾。以歡歲才。
“阿香。”我欣喜的瞪大眼睛,飛快的從桌子前起來,朝李香撲去。
阿香見我撲來,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誇張的表情,一頭鑽到洪天瑞的身後,小心翼翼的瞟着桌前的雲焱,“别,你的懷抱我可不敢占有,我怕會被魂飛魄散。”
我回頭看了一眼雲焱,他正做在桌前,單手托着下巴看着我。
我伸手把李香,從洪天瑞的身後拉出來,打量着她和洪天瑞。
隻見他們倆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繡有白虎圖騰的制服年,這制服我并不陌生,之前在白村的時候看到過一次。
我不解的問他們倆:“你們倆,不是都應該在在冥界待着投胎嗎?怎麽都穿着白衣的制服?莫非,你們……”
李香挽着我的胳膊,看了眼雲焱,嘻笑道:“我仔細想了想,我暫時還不想去投胎,我想陪在餘力的身邊,直到他忘記我,遇到一個愛他的女孩。我再離開,在從冥界返回的途中,遇到了帝君。帝君原本是想去找你,得知你沒有危險後,就帶進冥界,投入白家。”
洪天瑞這時,也看着我撓頭傻笑,“我放不下小韻,舍不得離開她。我想等她走完這一生。後來帝君找到我。給了我一個機會投入白家門下。我現在和李香一樣,都投入了白家。”
“這麽說,你們現在,都是鬼差了?”我驚訝的瞪大眼睛,“那你們,以後可以經常來人間了?”
李香說:“也不是經常,隻要有魂魄需要渡入冥界,我們就能上來,也就能抽空來看看你。”
“能投入白家,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哪怕一個月,能看上來看到小韻一眼,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我就滿足了。”洪天瑞說着,撲通一聲,朝雲焱跪下,“天瑞謝帝君,不計前嫌,肯給天瑞一個機會,天瑞定爲帝君和帝後,肝腦塗地。”
說着,朝雲焱磕了幾個響頭。又朝我磕頭。
我吓了一跳,連忙把他拉起來。我可什麽也沒做,哪承受得起他如此大禮。
李香湊到我的耳畔說:“帝君真的很愛你。爲了你,不惜與玄家翻臉,也要和玄臧月退婚。你當帝後的日子,指日可待了。不過,這恐怕會引起冥界局勢動蕩。如今玄家已經開始拉攏夜君的勢力。帝君之位恐有動搖,冥界要不太平了。你的陰體會成爲玄家争搶的對象,而且帝君和玄臧月退婚,玄臧月不會放過你。”
她前面一半的話,弄的我面紅耳赤,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可她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忽然沉重下來。
因爲雲焱的退婚,惹的玄家不高興,拉攏夜君的勢力反抗雲焱。這麽說,雲焱如今在冥界的情況很不樂觀。
很有可能,會被……
我有些不安的走到雲焱身邊,環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在他的唇瓣吻了一下,看着她說:“雲焱,你回冥界吧。冥界現在需要你。”
他眼底深處溢着柔情,輕揉着我的頭發,“别擔心。冥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隻要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别讓我擔心就好。”
我抿着唇點了點頭,說:“放心。我現在,懂得保護自己。再說,我不是還有烏風嗎。沒有鬼怪,敢輕易傷我。”
雲焱走後,李香和洪天瑞留下來,陪了聊了一個小時才離開。
從她們倆人的嘴裏得知,明天就是玄臧月的生辰,爲了冥界的安全和出入秩序,玄家增派鬼差,鎮壓冥界的出入口。
白家自然也得增派鬼差引渡魂魄,鎮壓冥界各處怨靈惡鬼,以免,以免冥界出了岔子,有些叵測之人在背後做祟,在宴會上故亂冥界,令怨魂惡鬼闖出冥界擾亂人間。這次出來,最後待上一個小時,就要回去。
李香說的簡單,雖沒指名叵測之人是誰。
但我可以猜測出來,她指的一定是玄家。
鎮壓冥界那些極其兇惡的惡鬼,由白家權全負責,如果白家鎮守的惡鬼魔煞逃出來禍亂,白家失職,就要受到嚴重的懲罰,勢力也會因此被打壓,同時也在削減雲焱的勢力,變向的威脅雲焱。
“一個人瞎擔心,是沒有用的。”就在我陷入沉思,擔心雲焱的時候,一道女子柔媚如水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打斷我的思緒,我扭頭看去,就見何夢雅從樓下爬了下來。
她一身狐毛白如雪,狐臉媚眸流露出無限風情,正一步一姿态一步一優雅的朝我走來,“帝君的勢力雖大,有白家支撐。可玄家不但拉攏夜君,還暗中與妖界三王子勾結,帝君縱然勢力再大,恐怕也難渡此關。”
我聞言,一顆心越來越沉,剛才問李香和洪天瑞,誰知,她們兩人對夜君知之甚之少,也不知道夜君究竟是何身份。
我本打算,打電話問夜闌。現在聽到何夢雅提及,就問她:“夜君,究竟是何人?”
何夢雅眼波鄙夷的瞟了我一眼,像是在看白癡一樣,“白言,你和夜少,那麽熟,居然不知道夜君是何人?”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突然覺得,我還真是挺白癡的。
我隻知道夜闌是夜君之子,可到現在,也不知道夜君是何人。
昨晚和雲焱溫存了一夜,今天又因爲看到李香而高興,竟也忘記問雲焱。
我看着何夢雅問:“夜少不說,我哪會知道。你知道,就跟我說說呗。”
我覺得何夢雅肯定知道些什麽,才從妖界逃出來。
不則,她不可能會知道,玄家和妖界三王子暗中勾結的秘事。
何夢雅躍到桌子上,瞅了一眼桌子上剩下的早餐,蹙眉跟我說:“我餓了。先填飽我的肚子,再告訴你。我要吃的肉。活的,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