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鄭茹,我按耐不住心裏的激動,沖出門去,不能再晚了,再晚估計鄭茹又走了,我出門的一瞬間,王進在喊我,但是我沒有停留,我迫不及待的要找到鄭茹,問她最近去哪了爲什麽要讓我去找黃婆
到了村口,除外呼呼的風聲,其他什麽都沒有,我又向前追了一陣,還是沒有她的蹤影,喊了幾聲也沒有回複,我沒有再追,她就是再快,也不會這麽快就走掉,要麽她是開車的,但是我一眼望去,也沒見到任何的車燈亮光。
王進也追了出來,問我追到沒有我說沒有,他将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是他在視頻上拍攝的,不太清楚,但是我認出了,王進問我是誰我說這個人就是黃婆,她與鄭茹一前一後的走了。
王進也說,不可能走的這麽快,肯定還在村裏,我覺得也是,王進說先回監控室,他打開了所有監控,我們目不轉睛的搜索着。
王進問我來鄭家租屋是不是爲了鄭茹我說是的,他點了點頭,又問我是不是鄭茹的男朋友我說不知道算不算,他又追問爲什麽我被問的有些煩了,他說我最好回答,這裏面有太多的不正常。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将我認識鄭茹的整個過程都告訴了他,王進想了想說道:“不正常。”
我問哪裏不正常,他說就那麽一次見面就愛成那樣就算我是色迷心竅,也不可能爲了她甘心冒險,要知道讓一個普通人能力範圍以外的事,要麽對方是個絕對傻蛋,那麽就得靠洗腦了。
他看我也不像傻蛋,那肯定是被洗腦了,王進這麽一說,倒是讓我恍然大悟了,确實我爲什麽突然覺得自己這麽愛鄭茹我的感情真真實實,但是如王進所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喜歡上了她。
王進讓我小心點,既然鄭茹出現了,那她肯定會來找我,說不定會陷害我,我想了想,想到她之前和我在一起是的情景,想到那晚在鄭家祖屋,她哭着說對不起,把自己的一點靈魂給了我,我心裏還是有着說不出的滋味,既甜蜜又有些酸楚。
我堅定的搖頭,說鄭茹不會害我的,我必須要再和她見一見,之前有個人跟我說鄭茹是活鬼,還說她應該是成了植物人,靈魂被剝離出了肉身,我一定要查清楚。
王進說這個可能性很大,鄭茹能說能笑,還能跟我玩了這麽段人鬼情未了,應該是沒死,聽王進這麽說,我心裏更加開心了,可是鄭茹的肉身到底在哪呢
正想着,王進說,好戲開始了,我趕緊過去看,黃婆又出現在視頻中,這次她走的很慢,手裏多了一把鋤頭,這次拍到她的攝像頭不是村口的,而是靠近鄭家祖屋,我說我得去看看,王進說他看着攝像頭,電話保持通話中,随時聯絡着。
我出門,王進給我指路,我很快找到了,黃婆,他匆匆的走着,走到了鹿港村的另一頭,就快要出村子了。
王進在電話裏喊話,說馬上就要離開監控範圍了,讓我還是先回來,我說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王進讓我小心點,他馬上到,我讓他跟着别急着出現,别驚到黃婆。
黃婆很快就出了村子,朝着後山而去,我一路跟着,王進問我在那,我對後山不熟悉,随便說了跑到一座山上,王進很是無奈,便說保持通話。
我看着黃婆往山上走,我沒有去喊她,隻是跟着,黃婆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着我,我有些心慌慌,但是既然都看見了,沒什麽好躲藏了,我問她做什麽她對我招了招手,讓我過去,我想了想,如果她要害我,我也逃不了,過去就過去。
黃婆将鋤頭橫在地上,坐了下來,示意我也坐了,我貼着她坐了下來,黃婆說我是個好人,我說别這麽說了,我想知道鄭茹在哪裏,她說鄭茹現在不太好,她來這裏就是爲了救她。
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大半夜的,拿着鋤頭跑到山上怎麽救鄭茹我說我剛才在攝像頭上見過鄭茹,黃婆咪咪笑着,點頭說道:“她在,但是見不得人了,那個王書記你擋住他,我要救鄭茹。”
黃婆說着站起來,拿起鋤頭又朝山上走去,我想要攔住她,但是她說她救鄭茹,不管她說的是真還是假,鄭茹都在她控制範圍之内,我做不到破釜沉舟。
王進還在問我在哪裏,好歹給點光,發個信号,我說我跟丢了,王進說我真是夠丢人的,一個老太太還跟丢,讓我趕緊滾回來吧。
我心裏忐忑的下來山,晚上我沒有回去,王進給我在監控室準備了張臨時床,讓我在這裏住在,若是睡不着,就看看監控,他回村部的宿舍睡大覺去了。
淩晨三點鍾時,我看見黃婆出現了,她看着攝像頭笑眯眯的,手裏還多了個黑布包,我看着她從一個視頻消失,又出現在另一個視頻,知道消失在村口。
第二天我又打電話給羅部長請假,他對我也是無奈了,說隻要保證工作做好,我是肯定肯定,可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到底是什麽羅部長問我去南京天元汽車維修廠保養怎麽樣我說沒事,說少了個零部件,但是不影響開。
羅部長罵了句神經病,我也不知道是罵我還是誰,反正給我假了,我也不理會他,我昨晚一夜未睡,白天得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今天是馬老頭出殡的日子,王進還發表講話,我也不知道唱的那台戲,又不是什麽大喜歡,他這個書記也太喜歡表現了,連葬禮都不放過。
不過我可就慘了,敲鑼打鼓的吵的幾乎崩潰,我們這裏的習俗是逝者送葬後,還得唱上幾個小時的大戲,想在這裏睡覺是不可能了。
我想起了鄭家祖屋,哪裏離的比較遠,而且白天,去那睡覺,肯定是沒問題的,我去了,果然十分安靜,我輕輕松松的便睡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我發現我躺在一個農村人家的床上,看看四周擺設也不一樣,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隻知了,遞到我面前說:“楓哥哥,你看我也抓到了,我自己抓的。”
我聽着心頭一緊,一幕好熟悉,這小女孩,她不是小時候和我在一起玩過的小花嗎我說小花乖,小花真厲害,我問小花我在哪裏
小花看了看四周,撓了撓頭說道:“你在我家啊。”
我正準備動,發現腳動不了,我想起來了,我小時候摔斷了腿,在小花家養傷來着,小花拿着知了又開心的出去了,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時小花給奔跑的牛撞到了,後來她家爲了她四處求醫,從此就不再見到他們。
我心裏既緊張又痛苦,我從床上翻了下來,鄭茹突然出現了,一把抱住我,喊着楓哥哥你怎麽了楓哥哥對不起,我看見了鄭茹,我十分高興,我正要說話,突然眼睛一睜,我做夢了。
我坐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了,我想起來,之前鄭茹就是讓我到西屋的床底下找東西,雖然那東西應該是被老陳拿走了,但是我想看看,有沒有什線索,我将床擡起,下來有個方方的坑,看來這就是之前放哪木盒子的。
我蹲下看,除了土什麽都沒有,我用手撥了撥土,突然裏面有東西吸引了我,那不是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而是土團上的一點黑迹,我拿到鼻尖上聞了聞,是機油,這裏怎麽會有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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