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一看,隻見一個黑影子從上墜下,說時遲那時快,我抱頭蹲下,在地上滾一圈,躲過去了。
我再擡頭時,安安靜靜,一片漆黑,但是我感覺那東西還在屋裏,而且應該還在觀察着我,我伸手将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撿起來,照照四周,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大門不見了。
我以爲我看錯了,手電筒的光線太小了,我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電筒,确實變了,之前屋裏雖然也是空空的,但是牆壁上還有字畫,還有房間的門,但是現在什麽都沒了,如同一個盒子,我沿着牆走了一圈,也沒發現任何的門。
這怎麽回事怎麽突然都變了我這是在哪裏我得給鄭茹打電話,一撥号連接失敗,一點信号也沒有,我十分緊張,我如同被關進了牢房,沒有窗沒有光,黑暗擠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嘻嘻。”
那笑聲又傳來了,我問誰,有種就出來,躲在暗處笑毛啊這時在東邊的角落裏,突然出現了一絲光芒,接着一個人影出現,我站了起來,那影子越來越近,是個女人,她在離我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是你”我驚恐的問道。
我見過她,她就是之前高速上車禍死去的捷豹駕駛員,我慢慢的向後退了一步,問她怎麽會在這裏。
那女鬼突然口吐鮮血的說道:“你爲什麽不救我爲什麽要幫那男人,你知道嗎我死的好慘。”
那凄厲的喊叫,震得我耳膜脹痛,我捂住耳朵靠在牆角上,這是又出現了一個男人,就是那天在高速上詛咒她的男人。
“你該死,你堵了我的生命通道,許澤楓是我朋友,他也希望你死。”男鬼冷笑着說道。
女鬼一聽,扭頭看着我,她七竅流血,目光兇狠,似乎在等待着我說話,是不是真的和男鬼是朋友,我搖頭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不要來找我。
“不行,你究竟幫誰”男鬼跟女鬼異口同聲的問我。
“我們來評評理吧。”這時又來了兩個人,是那對父子。
他們怎麽來了我想起之前老劉的話,我對他們吼着,讓他們趕緊走開,那對父子笑嘻嘻的走到我的面前,看着女鬼和男鬼。
“女鬼當了男鬼的生命通道,是不對,但是男鬼詛咒女鬼也是不對的,你們都不對,但是許澤楓沒有阻止這一切,所以他是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你們都應該找他算賬,你們覺得我們說的對不對”
女鬼和男鬼思考着,我很緊張,我對他們說不要相信這對父子,他們不是好東西,女鬼和男鬼沒理我,而是點頭說父子倆分析的對,他們應該找我,男鬼和女鬼同時伸出手,掐着我的脖子,我想要解釋,但是卻說不出話來。
我長大了這口,但是感到自己越來越窒息,我的嘴越長越大,可是卻越來越窒息,看來我今天要死在這裏了,我将要帶着滿腹的疑惑死在這裏。
我很絕望,我期待着誰能來救救我,我感到自己的眼睛開始向上翻,男鬼跟女鬼用的力氣越來越大,而我覺得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沒辦法了,我必死無疑。
就在我準備放棄時,突然牆壁上開了一道門,一個人沖了過來,我感到有人在拉我的手,我一聲咳嗽,男鬼和女鬼消失了,那對父子也不見了,屋裏恢複了原樣,但是我卻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
“楓哥哥你怎麽了怎麽自己掐自己。”鄭茹喊着。
我長大着口,說不出話來,我想跟鄭茹說話,我想問她:“小茹你怎麽來了”
但是我感到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看鄭茹越來越模糊,鄭茹哭着抱着我,喊着:“楓哥哥,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來。”
我說不出話,但是眼睛看的清楚,在這黑暗的空間裏,我竟然看的清清楚楚,我看到鄭茹滿身的傷痕,我心疼死了,我想撫摸她,但是到動不了。
鄭茹摸着我的臉,有按着我的脈搏,哭着說:“怎麽這麽冷,怎麽沒有脈搏了你的靈魂呢”
過了一會兒,鄭茹沒再喊,而是站了起來,我看見鄭茹笑了,渾身發出了光芒,不一會兒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通暢了,手腳也能動了,鄭茹又抱起了我,恢複了之前的溫柔,撫摸着我的臉說道。
“楓哥哥,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來,我将我最後一點靈魂交給你,我等着你救我,去找黃婆。”鄭茹說道。
我清醒了很多,我拉着她的手,但是感到她的手非常的軟,軟到我根本握不住,我緊張的問道:“小茹,你怎麽了”
漸漸的她幾乎成了變得透明,隻剩下淡淡的影子,這時門又開了,我看見陳師傅跑了進來,看着我們哈哈大笑。
“終于找到了,終于找到了”陳師傅喊道。
他上前一巴掌,将鄭茹打倒在地,我想要阻攔,但是卻渾身乏力,陳師傅笑着沖進了西側的房間,不一會兒抱着一個木盒子跑了出去,隻剩下我和鄭茹。
我爬到鄭茹面前,鄭茹看着我微微的笑着:“楓哥哥,我好累,我要休息,我等你。”
接着便化成一道光,印在我胸前的屍琀上,我也感到眼前一黑,倒下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叽叽喳喳的聲音,慢慢的睜開眼。
看見好多人站在門口,昨天那老太太還有和我說話的女人都在,他們對我指指點點,有人說這家夥肯定是小偷,好傻的小偷,跑到廢屋偷東西,還睡着了還有人說,這小子肯定是小茹朋友,跑來找小茹,可惜了。
我睜開眼爬起來,衆人吓了一跳,我驚魂未定,這時一個年輕人過來問我爲什麽跑到這裏來我一時不知怎麽應對,他又問我是不是鄭茹的朋友我說是的,他點了點頭,年輕人面容白皙,英俊冷靜,看着很給人一種安全感。
“大火散了吧,他是鄭茹的男朋友,相思過度,沒事了。”年輕人說道。
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撒謊,但是疏散了人群,我感到舒服多了,年輕人回到我跟前,說他叫王進,鹿港村村長,問我爲什麽會跑到這裏昨晚很多村民聽見祖屋裏很吵鬧。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就将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他緊皺眉頭說我這是遇見了鬼域,很俗稱的鬼打牆差不多,是陽鬼布的陷阱,我也不知陽鬼是什麽意思他也沒解釋。
王進将我扶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你惹得麻煩不小,趕緊離開吧,後面如果再遇到這情況,什麽也别想,先撒尿。”
我的頭很暈,反正他說什麽我都點頭,跟着他出了門,我嘴裏念叨着鄭茹,王進突然将我脖子上的屍琀扯了下去,我趕緊去搶,他抓住我的手。
“這東西是好東西,好好保存着,救命用的。”說完又還給了我。
我昏昏沉沉的走出村子,上了車,靠在車上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事,老陳出現了,從西屋拿走一個盒子,可能就是鄭茹讓我拿的東西,鄭茹卻消失了,她說我的靈魂沒了,還讓我去找黃婆,可是黃婆是誰我去那找
我緊握着手上的屍琀,鄭茹最後化作一道光芒印在屍琀上,她是不是到了屍琀裏面我對着屍琀喊着鄭茹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回複。
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頭暈也好多了,思路清晰了一些,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鄭茹說過等着我,我要找到她,唯一的線索是黃婆,究竟去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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