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水拒絕了呂道一的提議,呂道一也不生氣,而是慢條斯理的道:“年輕人,我會讓你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不是說你不願意就能夠不願意。很多時候,你的生活方式要掌握在别人手中。比如現在,比如你的後半生!是鐵定要有我說了算的。”
呂道一的表情就像是抓到了耗子的貓一樣,要先玩弄夠了再說。
說完了黃三水,呂道一又看向了我:“你很有意思,你那張圖道爺我要了,你以後就跟着我做一個端茶倒水的童子算了,我也不會虧待你。至于你身邊的那個女孩麽,長得也算有幾分姿色,不過你放心,道爺我生來喜歡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就是世界第一夫人******的老婆脫光了道爺我也不稀罕,所以你不用擔心道爺我上你的馬子,她是你的還是你的。隻要你好好服侍我就行。
好了!我的話就這麽多,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如果不識擡舉,道爺說不得将你們煉制成僵屍,照樣還得爲我所用。”
呂道一說完,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地上,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作勢就要跳過來。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不鏽鋼門被人從外面用爆力直接個破開了。噗通一聲,一個人從門外跌了進來。
看清楚這個跌進來的人,我們都覺得有些詫異,就連對面呂道一的表情也凝固在了臉上。нéíуапGě.сОМ
這人似乎是自己跌進來的,又似乎是被人扔進來的,正是道一老道的師弟天一老道。
天一老道滾在地上,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卻站不起來。用一隻手指着喉嚨,發出‘赫赫'的聲音,就像喉嚨裏被人塞了東西,說不出話來。
不但是我們看出來了不對,呂道一也看出來了不對,面色變得十分陰沉。沉聲道:“師弟,這是怎麽回事?”
天一道長急的臉色通紅,一個勁指着自己的嘴巴大叫。呂道一皺眉不語,他也搞不懂他這個師弟是不是吃錯藥了。
讓呂道一感到不妙的還有一點,他的鷹甲屍本來是在門外邊的,現在門被破開了,卻沒有聽到鷹甲屍的動靜。可是門并沒有完全打開,所以也看不清門外邊究竟是什麽情況。
這個謎底很快揭曉了,一個冷肅的聲音響起;“道一老道,你是不是奇怪天一道長爲什麽不說話,很簡單!他沒有了舌頭。”
随着說話聲,一個人從門外跨了進來,這人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唐裝,就連靴子也是白的,手上還帶了一雙白手套。後來我知道了這人有一個癖好,他喜歡在夜裏出去的時候,将渾身從上到下都弄成白色,白天出去的時候則弄成一身黑色。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不喜歡隐藏,他永遠都會讓人從正面清晰的看到他。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不過說真的,此人的朋友很少,一巴掌都能數過來。
此人我認識,是龍組的七殺。
七殺一步跨到了門裏,啪的一聲将手裏提的另一件東西扔到了地上。這東西赫然是鷹甲屍。不可一世的鷹甲屍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七殺給制服了,捏着脖子提在手裏,現在一下給灌倒了地上。
呂道一瞅着地上跟爛泥一樣的鷹甲屍,瞳孔一陣的收縮,半晌才吐出了一口濁氣,寒聲道:“根據我的情報,你現在應該遠在青海才對,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七殺曬笑了一下,慢吞吞的道:“不讓你知道我在青海,你怎麽會舍得露出狐狸尾巴!”
呂道一咬牙切齒的道:“你好陰險!”
七殺的臉色沉了下來:“說起陰險,和你比還差一些。整個東三省到保定府,被你殺害的孩童沒有四五百個也差不多吧!這些孩童的魂魄被你煉制成了鬼嬰,肉被你喂了鷹甲屍,血你自己留着喝,你這種人已經算不得是人了,就是魔鬼也不過殘忍如斯。”
聽了七殺的話,我這才知道呂道一酒杯裏的紅色液體是人血,本來我還以爲是什麽飲料呢!如此看來,此獠還真是罪該萬死。
呂道一臉上憤怒的表情反而舒緩了下來,平靜的道:“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認定是我們師兄弟做的搶奪孩童案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七殺這次回答的很簡潔,并沒有正面回答呂道一的問題。
呂道一沉默了一下道:“要我歸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