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到此應該告一段落了。我把情況打電話簡要的和左秋明說了一遍。告訴他這事我不打算管,如果他要管是他的事,我是不打算管了。
左秋明聽罷也是感慨良多,說道,“那就這樣吧,隻要他們不過分的擾亂社會穩定,這事就算了。你們是繼續坐火車來燕市呢?還是我開車去接你們?”
我拒絕了讓他開車來接的提議。第二天晚上坐火車離開了鹿城。
至于黃隊長隻是受驚吓過度,一碗姜湯就醒了過來,聽我們說事情已經搞定,對我和胖子是千恩萬謝,已經完全把我倆當成了世外高人。
到了燕市後,已是豎日早上八九點了。紀曉蘭和宋大寶早等候在車站。少頃,左秋明也開車到了車站。我向他們介紹了胡大海,左秋明也對胡大海的經曆啧啧稱奇。
大家先去吃飯,席間,左秋明要過胡大海的小印研究,以他的閱曆竟也看不出小印的來曆。最後誕下老臉說要和胡大海交換,他藏寶室裏架上的法器任胡大海挑選。胡大海聽言,一把就将小印搶了回來,抱在胸前,連聲的不換。看左秋明的目光都充滿了警惕。
我說:“老左,你别吓着孩子,這是他的命根子,你就是給他弄十個八個美女他也不會和你換的。
左秋明搖頭作罷。大家席間盡歡,我問起了我開公司各種證件問題。左秋明說已經完全辦妥了,隻等挂牌開張了。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不是說,左秋明這辦事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迅速,短短一星期時間,就辦齊了各種證件。要是讓我自己辦,我連都需要什麽證件都不知道。
“牌子是請的北平書法名家齊功老先生書寫的,單這幅字市值都近百萬元了。”
左秋明一邊喝酒一邊吹噓,着實吓了我一跳。一百萬我什麽時候能還起。左秋明笑道:“誰要你還的,齊功曾經欠了我一個人情,寫個牌匾如何肯收我的錢。”
我這才放心。
吃完飯,左秋明執意要我先去他的實驗室。沒辦法,隻好走一趟了,
本以爲他的實驗室應該在市郊比較荒涼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在鬧市區。市立第一人民醫院的地下三層,入口挂着‘技術層,閑人免進'的牌子。我這才知道左秋明的另一個身份,市人民醫院的特級主任醫師。
實驗室裏盡是琳琅滿目的儀器,不了解的人根本叫不出名字。我注意了一下,四周還隐隐布有陣法的痕迹。
“來吧!先測試一下你的眼睛。”
左秋明不知何時已經套上了一件白大褂,一副标準的醫生裝扮。
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左秋明不會放過測試我的陰陽眼。那就配合他一點吧。
左秋明先是從晶體,色素等各方面對我的眼睛進行了一番分析,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然後讓我隔空猜物,這我哪裏能猜得着啊!
“你真的看不到?”
左秋明狐疑的問我。
笑話,能看到我用得着裝嗎!
左秋明盯着我看了有十秒鍾,這才道:“你的陰陽眼不會是間歇性的吧!”
間歇性的意思就是有時管用,有時不管用。
我點點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間歇性的,反正确實有時候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有時候看不到。
左秋明失望的搖了搖頭,“是我估計失誤,你的可能連陰陽眼都算不上,隻能稱得上是鬼眼。”
“什麽眼無所謂了!”
我很輕松的回答道。其實我自家知道自家的事。隻要找到火焰石,讓小火恢複點能量,我的眼睛就不是陰陽眼了,而是天眼。
左秋明不死心,又打開了實驗室裏面的一個隔間。讓别人都留在外面,單獨讓我一個人進去。
我一進去,左秋明就将房門反鎖了起來。想開他幾句玩笑,卻見左秋明臉色十分慎重,“這裏封印的不僅有煞氣,還有陰氣,怨氣,魔氣,屍氣等各種負面的氣體,如果洩露出去,等閑人沾了恐怕也要大病一場。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把他們準确的識别出來。”
我正想回答左秋明我分别不出來,因爲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負面氣體之間的差别。話還沒有出口,就覺得眉心很久沒有動靜的小火跳動起來,一種歡呼雀躍的情緒真實的傳達給了我。
我疑惑的打量這間不大的屋子。屋子裏是一排排的儲物架,架子上瓶瓶罐罐的擺了很多。很多罐子上都放了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或貼着一些符箓。有一個罐子上放置了一塊紅色的石頭,這石頭有些像玉的材質,不過比上好的玉石更加通透。
我一看到這塊石頭,眉心的小火跳動的頻率更加的快了,似乎在告訴我,這石頭對他有用。我心頭巨震,難道這是紀曉蘭說的火焰石嗎?我雖然沒有見過火焰石,可是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就是火焰石,因爲他的顔色,紅的太像一團火焰了。
我快步走到儲物架前,擡手就将紅色的石頭抓到了手中,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查看,一股灼熱的氣流就順着我的手心流向了眉心的印堂,那種熱度燒的我差點将手中的石頭扔掉。這個過程僅僅有兩秒鍾時間就結束了。再看手心,那裏還有石頭,變成一把砂礫了。
左秋明明顯沒有料到這個變化,在我拿起石頭的瞬間,就急切的喊:“君寶,你幹什麽,快放回去,那是鎮壓陰氣用的。”
可惜他喊得晚了,石頭已經變成沙子了。我感覺到眉心那一團能量,現在完全成了一朵火焰了,在歡呼的跳躍。不錯,就是感覺有一團火焰再跳,不再是以前感覺到的是一團熱量。我下意識的閉目,果然能看到兩眼之間一朵橘紅的火焰,有燈花大小。似乎意識到我看到了她,火焰搖晃了一下,給我的感覺竟然是他在笑。
“砰!”的一聲炸響,驚醒了我的暇思,我急忙睜眼。發現架子上那個原本壓着紅色石頭的罐子炸裂了開來,一股黑色的氣體從裏面冒出。一陣刺耳的尖笑響起,氣體迅速的聚攏,有很快形成一個人體形狀的趨勢。
“君寶,快讓開,這是一個陰靈,别讓他跑走了。”
曾經熟悉的熱流從印堂流了下來,聚集到了我的右手上。這個感覺我太熟悉了,在溫家就發生過一次,當時茅山的和尚用養的小鬼對付我。就是這種熱流幫助了我,讓我直接捏爆了那個小鬼。
我高興的幾乎大笑起來,我家小火又回來了。
伸出右手,毫不費力的我就抓住了那個剛好凝聚成人型的黑色氣體的脖子。那尖細的笑聲戛然而止,好像我捏住的不是人脖子,是鴨脖子一樣,将那笑聲直接的掐斷。
黑色氣體人掙紮了幾下,就萎靡了下來,有點煙消雲散的架勢。我急忙試着控制手上的熱量。果然管用,我用力小一點,手上的熱度就減弱了一些,那個氣體人也穩定了下來。
“還有沒有罐子?”
我問一邊拿着符箓準備和陰氣大戰的左秋明,左秋明‘哦'了一聲回過神來,急忙從一邊的架子下拖出一個罐子來。打開灌口,對我喊道:“塞進來塞進來!”
我把氣體人塞進了罐子,左秋明蓋上灌口,啪的貼上了封印。轉頭對我翹起了大拇指:“君寶,這個陰靈可是很厲害的,當初抓捕他可是費了很大力氣,我加上兩個同行才搞定的,還是你行,一下就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