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親王這就要登基了啊?”</p>
“……是啊,太夢幻了。”</p>
“啊,那華侯爺豈不是要變成皇後娘娘了?”</p>
“這個,應該是吧。”</p>
百姓們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但大部分都是支持的聲音,不過也不是沒有反對的人。</p>
“殇親王兇名在外,他若是成爲了皇帝,豈不是一個暴君?”</p>
“噓,胡說什麽呢,不要命了啊!”</p>
“我這怎麽會是胡說,殇親王手段很辣,而且還是個六親不認的主,若是成爲了皇帝,這大宴國……”</p>
“呸呸呸,大宴國好好的,你可别亂說話!”</p>
“是啊,殇親王剛剛平定東境,可是我們大宴國的英雄,你再胡說,我去官府舉報你了!”</p>
“我不管殇親王如何,但若是華侯爺成爲皇後的話,我是支持的!”</p>
“是啊,有華侯爺在一旁看着,殇親王就算是成爲皇帝,也一定會是個好皇帝!”</p>
“後宮不得幹政,華侯爺就算是再好,也不可能左右帝王的想法,你們這麽想太單純了!”</p>
宴殇雖然身爲公認的宴京城乃至是整個大宴國的第一美男子,但他的名聲并不好;而華墨兮雖然也是公認的第一醜女,但她的名聲卻出奇的好!</p>
從某種角度來說,兩人相輔相成互補長短,也算是十分般配了。</p>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對于華墨兮來說,是平靜又熱鬧的。</p>
大概是因爲前些日子太過忙碌,華墨兮給自己放了個假,雖然華醫樓正常營業,她卻不再考慮那些商業上的問題,而是悠哉哉的過起了退休一般的生活。</p>
“小姐,您真的不準備嫁妝嗎?”圓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看到自家小姐悠哉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無奈。</p>
“有什麽好準備的,我孤身一人,所有家産不都是我的嫁妝。”華墨兮沒準備什麽嫁妝單子,嫌麻煩。</p>
“那怎麽能一樣呢。”圓圓不認同的說道,“若是成婚那日,大家看不到您的嫁妝,還以爲您有多窮呢!”</p>
“誰會說我窮?是沒有眼睛,還是沒有腦子,再不然是沒有耳朵嗎?”她的華醫樓日進鬥金,誰窮她都不會窮。</p>
圓圓有點想笑,“好好好,大家都知道您有銀子,但問題是,嫁妝是嫁妝,銀子是銀子啊。”</p>
“都一樣。”華墨兮雖然是那種肆意妄爲的性子,但卻并不張揚,所以也沒想過用嫁妝給自己撐場面。</p>
圓圓急得直撓頭,但卻沒有辦法,誰讓小姐不聽她的勸,而且也沒有旁人能勸得動小姐呢!</p>
圓圓出去後,遇見了秦智,秦智見她一臉菜色,出了個注意道:“若是嫁妝的事,不如問問王爺的意見?”</p>
若是這兩人都沒意見,也就無所謂怎麽弄了。</p>
“王爺就算是有意見,我估計小姐也不會聽。”她早就發現了,王爺别看是個厲害的,但在小姐這裏,也就呵呵了。</p>
“試試而已,也讓王爺心裏有點數。”</p>
“好吧,我去說說。”這府裏也沒有個長輩,隻能他們幾個多操點心了。</p>
與華墨兮的悠閑不同,宴殇最近很忙,而且還是忙得暈頭轉向,連睡覺時間都快沒有了的那種忙。</p>
新皇登基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除了新接手的各種政務外,還要處理各種關系,宴殇原本沒想到這般複雜,畢竟他從小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但真的接手後,他就發現了許多問題,并不是他身爲一個皇子,或者是王爺時能夠接觸到的。</p>
宴殇一邊忙着公務,一邊還要忙着大婚和登基的事情,若單單隻是登基的話,他還不會如此在意,但涉及到了大婚問題,他就變得十分慎重。</p>
“這裏的程序改一改,新後要與本王一同入朝。”宴殇指着某處說道,“還有這裏,待本王讓人宣讀聖旨後,再進行下一步。”</p>
“新後寝宮修建的如何了?”宴殇問了一句,但随即說道:“一切都要最好的,不過最主要的還是……”</p>
“還有鳳冠霞帔,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那就提前送過去……”</p>
在婚禮的準備上,宴殇有詢問過華墨兮的意見,華墨兮隻說了幾點,不要太鋪張浪費,不要太折騰麻煩,大氣一點,簡單一點就好。</p>
宴殇當時其實有點略無語,總覺得新嫁娘不像是華墨兮,反而像是過于慎重和期待的自己!</p>
而除了婚禮問題外,宴殇在朝政問題上也有與華墨兮商談過,他一直都記得自己當初那要與華墨兮共享江山的誓言,所以在接觸到了朝政的第一時間,便想着讓華墨兮參與進來。</p>
隻是華墨兮毫無參與的興趣,隻想當一隻休息中順便備嫁的鹹魚。</p>
忙了半個多月後,宴殇終于有時間來找華墨兮,不過他是偷偷來的,因爲晉皇後說了,新人大婚前最好不要見面。</p>
“你好沒良心啊。”宴殇見到華墨兮的第一時間,就一臉哀怨的控訴道。</p>
華墨兮差點沒将口裏的茶水噴了,“正常點,不然我就要找個道士來驅邪了。”</p>
“本王這麽不正常,還不是被你逼的!”宴殇不僅沒正常,還更加過分了。</p>
華墨兮挑眉,“我可沒逼你,你别污蔑人啊。”</p>
“呵呵,難道不是你說要這個江山當聘禮的嗎?現在聘禮給你了,但你根本就不管不顧,簡直就是言而無信!”宴殇是真委屈啊,他本來還想着,以華墨兮的聰慧,一定可以在朝政上有所建樹,但現在看來,真是呵呵了!</p>
華墨兮眨了眨眼睛,有些哭笑不得道:“言而無信不是這樣用的吧。”</p>
“食言而肥?”宴殇換了一個詞語。</p>
華墨兮嫌棄的撇了撇嘴,“道理不能都是你說的,我這麽做也是有理的。”</p>
“什麽理,歪理?”宴殇不信的問道。</p>
“當初說好了共享江山,但也沒說具體都共享什麽啊。”華墨兮睜着眼睛開始忽悠,“在我看來,我一個弱女子,自然是要享受安逸的那一面,至于勞碌的工作問題,就有勞王爺你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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