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有數十個之多,與那清單的數量是相等的,每一個箱子的上面,都貼了一張清單,内容也與華墨兮拿出來的那些相等。</p>
“你們若是嫌看單子費勁,也可以直接挑箱子。”華墨兮指了指那些箱子,“但是在付款前,不允許打開箱子,若是箱子打開後,有不滿意的,可以全額退款,隻是以後的華醫樓,就要禁止您入内了。”</p>
衆人聽到這話,在安心之餘,也變得更加謹慎了。</p>
挑選開始,華墨兮就坐在一旁喝茶,她最近喜歡上了喝花茶,隻是這裏的花少,能做成茶的更少,隻能找孟允他們要種子,在後院的花園裏栽種了一些。</p>
“這張兩萬兩的單子我看着不錯啊,有兩套玻璃酒具,還有兩套玻璃茶具,不管質量如何,成套的一定價值更高,我要這個了。”</p>
“你就要一張兩萬兩的單子啊,那點貨都不夠找一個買家的,我要這張十萬兩的。”</p>
“十萬兩?王兄好大的手筆,我還沒有看過這張單子呢,不知王兄可否借我一閱?”</p>
“不了不了,萬一你也看中了,卻又買不成,心裏難受就是爲兄的過錯了。”</p>
這些個商人大多都是認識的,他們挑挑選選還彼此或交流或炫耀一番,很快就選出了各自心儀的單子。</p>
因爲華墨兮出售的商品都是奢侈品,所以這些單子中,最便宜的都是一萬兩的單子,而最貴的則是五張十萬兩的單子,不過清單上的内容都不太一樣,有的多兩件,有的少兩件,除了看眼力外,還要看運氣。</p>
确定了選擇的商人們,很快就拿着單子到了華墨兮面前,華墨兮便讓秦智和其他人配合着驗貨,當然驗貨之前必須先交納足額的貨款。</p>
商人們既然來這裏進貨,大多都是準備好銀子的,當即便有幾個付了款,忐忑又期待的打開了自己的箱子。</p>
“哇,值,值了!”</p>
華墨兮不是一個黑心商人,尤其是在成本低廉的說出去都沒人會信的前提下,所以她爲衆人準備的貨物,都是物有所值的,并不會讓人覺得虧本。</p>
有些還在猶豫的商人,看到這一幕後,也紛紛做出了選擇,很快就将剩餘的單子都瓜分幹淨了。</p>
“華神醫大氣,在下是長遠商鋪的掌櫃,姓常,名中汗,希望以後還能有和神醫合作的機會!”</p>
“華神醫,在下是緻甯商行的少東家,想和您談談下批貨的事,不知您什麽時候有時間?”</p>
“華神醫,袁某是皇商袁家的人,想約您私下裏談一談。”</p>
衆人買完了貨,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趁機與華墨兮攀談起來。</p>
華墨兮對着衆人揮了揮手,“諸位的意思我大概都明白,但貨源有限,我也不想弄什麽獨家買賣,以後就以賣單子的形式出售,諸位若是有需要,去搶單子便可。”</p>
華墨兮算不上是什麽正經商人,做生意也嫌麻煩,并不考慮走正經路子賺錢,就和她現在的性子很像,頗有種随心所欲的任性感,自然也就是想怎麽弄就怎麽弄了。</p>
“華神醫,我們袁家是很有誠意的。”袁家的那名管事卻是不願意放棄,甚至連語氣都強硬了兩分,不過應該還是有所顧忌的,并不算太過分的樣子。</p>
華墨兮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易貴妃也很有誠意,她爲了求我給她解毒,讓皇帝冊封我爲聖安伯,你們呢,你們袁家能拿出什麽誠意來?”</p>
那人聽到這話,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道歉後行色匆匆的離開了,而原本還想說些什麽的商人,也都一一告辭,不敢惹華墨兮不快。</p>
利益在前,他們都忘記了,眼前的人可不僅僅是一名神醫,還是一位剛被冊封的伯爵!</p>
大概是華神醫的名頭太過響亮,哪怕華墨兮被冊封爲了聖安伯,也很少有人會稱呼她爲伯爵,不過不稱呼不代表不存在,今日過後,在這些商賈的心中,華墨兮總歸是不同了。</p>
皇帝的壽辰是在十一月初四,爲了這一天,禮部和内務司已經準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p>
而在此期間裏,無論是後宮的妃子或皇子,還是皇室宗親或文武百官,都在積極努力的準備着獻給皇帝的壽禮。</p>
宴殇作爲殇親王,雖然平日裏無召不得入宮,但皇帝壽辰這等大事,他還是得去的,而華墨兮便作爲他的陪伴,在諸多怪異的視線中,随着宴殇一同入宮了。</p>
“經此一事,華神醫可能就要被打上殇親王府的标簽了。”宴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着坐在他身旁的華墨兮說道。</p>
他原本是可以爲華墨兮單獨安排一個位置的,但不知道出于何種心裏,卻偏偏将華墨兮安排在了自己的身邊。</p>
華墨兮端着酒徑自喝着,聽到這話,玩味的看着宴殇,“這難道不是王爺故意的嗎?”</p>
宴殇卻是搖頭,“本王并無此意,隻是疏忽了而已。”</p>
華墨兮不置可否,一邊喝酒,一邊感受着周圍人的情況。</p>
此時距離宮宴開始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妃子和皇子大臣們幾乎都已入席,其中有些是華墨兮認識的,有些是不認識的。</p>
華墨兮最先看的是宮妃所在的區域,一個個花枝招展的,無論是穿着打扮都十分精緻奢華,看得華墨兮有些眼暈。</p>
“陶貴妃和易貴妃我認得,她們身邊的那位又是誰呢?”華墨兮向宴殇詢問道。</p>
陶貴妃是二皇子的母妃,也是唯二的貴妃之一,二皇子中毒的時候,她曾見過一面。</p>
“你是說穿着綠色宮裝的那位,那是大公主的生母葉妃葉柔然。”宴殇回答完還繼續說道,“她身邊的是四皇子的生母雅妃,父親是戶部尚書鄭冠生。”</p>
“再往後呢,我還有幾位不認得,王爺都說一說吧。”華墨兮好奇問道。</p>
宴殇也很有耐心,一一介紹道:“穿着一身白色的那位是白貴人,六皇子的生母,她身旁穿着暗紫色的是五皇子的生母玉貴人。”</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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