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禁閉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秦風這幾天繼續練習擒天功,已經漸漸小有所成,逐漸領悟到了前三式的精髓。
秦風對這招如此上心,原因在于他之前所有的招式都是爆發性輸出招式,嫉妒缺乏擒天功這類基本招數的修煉。之前能戰勝對手,靠的也是金吞給予他的速度與反應神經。若是遇上速度和反應力與他不相上下的強者,很可能在招數應對上吃虧。
擒天功能夠爲他彌補這一弱項。
楚天辰剛被放出來,就如同脫缰野狗一般,也不管孫禹的勸說,瘋了一般地沖向操場,瘋狂了做起了引體向上。
“真不知道能一直擁有無限的活力是種怎樣的體驗……”孫禹苦笑着搖了搖頭,想當年自己也是這樣一個熱血青年啊~
“秦風,我多句嘴問一下啊。雷吉塔是你什麽人?”
這個問題還真把秦風難住了,他一直覺得雷吉塔沖的奶茶很好喝,也一直垂涎于她的相貌,但要真把她說成是自己的女朋友,還是有些牽強。
秦風更願意稱他爲自己的東西。
“我朋友,怎麽了?孫指導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你進禁閉室的一段日子,有幾個男的騷擾她,小姑娘當時還挺勇敢,愣是用椅子把一個人眼角砸破了。當時那幾個男的就扇了她一巴掌。後來我就趕到了,幸虧我去的及時,不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兒。”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秦風聽到這裏,臉已經拉了下來。
他最不喜歡别人亂動自己的東西……
“孫指導,那幾個男生現在在禁閉室?”
“沒有,我一去他們就都跑了。”
“什麽?!******的都不用追究?!”秦風沒想到軍隊内的規定竟然這麽松散。
孫禹示意他先别急,道:“秦風,你初來乍到,對聯邦政府軍隊許多規矩都不了解。軍隊内,女兵的人數大約占了30%,其中大部分都被******甚至……強jian過。政府早就想立法保護女兵權益,但軍方認爲這侵犯了軍事法庭的權益,雙方一直在僵持,始終拿不下來。所以……女新兵尤其是關照對象。隻是沒想到,這幫新兵這麽快就學會了,也是不要臉。”
這種事情就算在月球殖民地也是難以想象的,軍隊内都有嚴格的規定,若是軍人敢******别人,絕對會遭到嚴厲的制裁。
“這可是軍隊啊,怎麽感覺養了一群地痞一樣?”
“我剛入伍那會兒更喪心病狂,同期的一個朋友,三星機甲兵,被一群六星機甲兵的師兄那啥了,現在想想依舊是很唏噓……所以唯一保護自己的方法隻有提高自己的實力,拳頭硬了才有自保的資本。”
秦風握緊了拳頭,問道:“那幾個不開眼的在哪?”
“我就是把事兒跟你說一聲,你可别鬧事兒啊。”
“孫指導,麻煩您快點兒,我也希望早點處理完,早點去訓練。”
看着秦風那駭人的眼神,孫禹知道就算現在不告訴他,他也會通過其他渠道去找那幾個人的麻煩。
“地球新兵,F班的,我隻知道這麽多了。”
秦風也沒啥廢話,沉着臉就離開了這兒。
孫禹還不忘在秦風身後大聲提醒道:“可千萬别再殺人了啊,半個月内連殺兩人,再大的官也保不住你。”
……
秦風陰沉着臉,一言不發地走在訓練場上,死神一樣的眼眸掃視着場上衆人,尋找着他的獵物。路上不少人與他打招呼,他也因爲心中的怒氣而沒有回應。
終于,在一片單杠的區域找到了正在訓練的F班。
“哥們兒,幹嘛啊?”一個年輕人坐在地上,頂着陽光、皺着眉頭問道。
秦風的面龐遮住了陽光,讓這坐在地上的年輕人看不出他的面孔。
“請問,前些天,你們有誰對一個小姑娘幹壞事兒了嗎?”秦風語氣冰涼,聽不出任何感情。
一聽這話,一個赤膊的年輕人站了出來,叼着根稻草的他,和一幫人一起圍住了秦風,不懷好意地問道:“兄弟,找事兒的?”
秦風看見他眼角處的傷口,基本确認了那人的身份。
“請問上次還有誰和你一起做出那麽龌龊的事情,都在這兒了嗎?”雖然用了敬語,但話語裏卻沒有絲毫敬意。
“怎麽着,想爲那個娘們兒鳴不平?呵呵,就算這樣,你也多找幾個啊,一個人來,想單挑啊?”
“請問騷擾雷吉塔的人,都在這兒了嗎?”秦風還是那麽平淡。
那人開始有些煩了,眉頭一皺,罵道:“媽的,我就告訴你了,就是我們幾個。你特麽識相的話,趕緊給老子滾,省得别人說我欺負月佬。”
“月佬”是地球人調侃月球居民的羞辱性詞語。
“既然都在這兒,那就好辦了。”
秦風沒有任何預兆地擡起了手,精準地摳進了那人的嘴裏。
“下輩子,靠流食維生吧。”
說着,秦風大拇指緊扣那人下颚,同時在他嘴裏的手指猛一發力,活生生把這人的下颚連骨頭帶肉一齊撕扯了下來,能清晰地看見他的氣管裸露在空氣内,有節奏的膨脹、收縮着。
震撼!恐懼!
其餘的幾人從未見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前一秒還彬彬有禮地說這話,後一秒直接把人的下颚給扣下來,這是人類幹出來的事兒?
秦風的眼神也由平靜變成了微微的癫狂,松開了那血的下颚,繼續摧殘着那暈厥的主謀。
這倒黴蛋的四肢也被秦風斷了骨,還是那種永遠也接不上的重度粉碎性骨折。又将他男人的尊嚴扯斷之後,才暫時放下了對他的折磨。
粘着血的臉龐看向其餘衆人,平凡的少年如同惡魔一般盯着他們,嘴裏緩緩說道:“下一個,該誰呢?”
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這幾人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恐地看着秦風,正如盧克看自己剛發下的期末考卷一般。
那種嗜血的眼神根本不屬于人類……
“師哥說可以調戲女兵我們才去的,早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們怎麽也不會對她下手啊。”
“大哥,您放過我們,我們後來也沒得逞啊,罪不至此啊。”
“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幾人瘋狂地求饒着,若不是親眼所見,秦風根本不相信這種欺軟怕硬的禽獸居然是軍人。
秦風根本不多作廢話,雷吉塔的臉是你們能碰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幾人的四肢全部打斷,但男人的尊嚴還是留給了他們,畢竟打雷吉塔巴掌的是那個小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風招呼了一下他們班上唯一還能站着的一人。這人帶這個圓眼鏡,秦風剛來時看見他正在被這群兵痞欺負着,才推斷這人并不是他們一夥的。
“趕緊送去醫院,還能活。”
秦風撂下了這句話後,不疾不徐地離開了這片訓練場,空留一幫吓傻的新兵蛋子目瞪口呆地看着F班觸目驚心的血迹。
他不想剛入伍就這麽高調,但沒辦法,有些事情他零容忍,其中一件就是雷吉塔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