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氣乎乎地關閉了廣播室内的擴音按鈕,不禁有些後悔爲什麽要把這楚天辰救出來,讓他一個人在監牢裏呆着算了,還省得處理這堆麻煩事兒。
“那現在咋辦啊?”楚天辰蹲在控制台上,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屁股溝已經漏了出來。
“搞他。”
“搞不過咋辦啊?”
“多搞幾下。”
“得嘞!”
楚天辰似乎覺得這條褲子很不合身,隻要一蹲下就會露出半個屁股,索性直接把外褲脫了下來,隻穿着條髒兮兮的白色内褲,就興奮地沖了出去。
秦風苦笑着搖了搖頭,有這種強力卻又不帶腦子的隊友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
“大人,您放心,這種腦子不正常的小賊,用不了兩分鍾就能搞定他們。”大腚海盜團的副團長,極爲谄媚地朝着卡戴珊說道。
這人名叫哈登,也有着一般人沒有的能耐,無比地喜歡腚部龐大的人。正巧卡戴珊的腚部也是尤其宏偉,哈登第一次遇到卡戴珊時,就跟着卡戴珊闖,這麽多年下來,終于到了副團長的地步,每天對卡戴珊寸步不離,竭盡讨好谄媚之能。
孫堅也從昏厥中蘇醒了過來,沉聲呵斥道:“區區跳梁小醜,也敢在機甲營中放肆。有種讓我穿上動力裝甲,真刀真槍地和我單挑!”нéíуапGě.сОМ
哈登戲谑地蹲在孫堅面前,笑道:“孫大人,我們這些海盜和你們正規軍不一樣。我們講究勝者爲王,手段無所謂~嘿嘿,你今天飲恨敗北,隻能認啦~”
孫堅心中有火,卻也知道嘴炮無用,隻能不說話,開始閉着眼睛思索應對之策。
卡戴珊手裏拿着一面鏡子,自顧自地化着妝,同時嘴裏問道:“機甲裝載地怎麽樣了?”
哈登一副狗腿相,讪笑道:“按照計劃,現在機甲值錢的部件應該都拆卸下來了,就等裝艙了。”
“狗子他們怎麽沒回話?”
“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問啊!”卡戴珊使勁地犯了一個白眼,配上她飛出畫面外的眼線,更是讓人大感反胃。
哈登連忙舉起對講機,不斷地催促對方回話,可對講機内仍舊隻有雜音,沒有人回複。
卡戴珊等着也有些煩躁了,極爲不耐煩地抓起了一個新兵的衣領,拖到了中央。
她用刀架在這女兵的脖頸上,朝着孫堅威脅道:“老實回答奴家,你是不是背地裏動了什麽手腳啊?”
那個女兵是今年剛入伍的新兵,沒想到這還沒正式入駐地球就碰上這檔子事兒,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泛起了淚花,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孫堅的眼角跳了一下,接着鎮定地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沒有動手腳,也沒有安排什麽伏兵。你趕緊把這個女人放了。”
“既然你不願意說,奴家隻好殺了這個女人,然後去實地調查一下了。”卡戴珊微微一笑,露出了那如同被洗劫後的墓地一般的黑牙。
“住手,别沖她,沖我來。”孫堅不忍心眼睜睜看着部下殒命,阻攔道。
“她的命,奴家說的算。反正奴家最讨厭這樣清純的女人,看着就讓人生厭。”
卡戴珊手中的鋸齒刀高高舉起,眼看就要砍向那個柔弱女生的脖頸。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孫堅都把頭别了過去,這種殘忍的畫面他們都不想看。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懶散的聲音如同黑暗中的一絲光明,從貨艙門外傳了進來。
“你們……是在這這幾位?”
衆人擡頭看去,隻見一個少年,提着四顆人頭,正倚在門口處看向這邊。
看着他那被鮮血染紅的雙手,還有雙眸中随和平淡的表情,明明并沒有散發什麽可怕地氣場,卻讓在場所有人看着都如芒在背。
這種震撼,對兩方人馬是不一樣的。
那個差點被斬首的少女如同見到救星般,隻覺得胸口中一股激烈的情緒不斷發酵,讓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那些新兵們,也如同見到了拯救他們的救星,心裏的那股恐懼感頓時就少了大半。
至于大腚海盜團的衆人,連他們都自己都解釋不了爲何第一眼見到這小子時感到了一陣畏懼。短暫的反應之後,才木讷地抽出腰間的武器,對準了秦風。
金吞一掃,所有海盜的裝備、數據都呈現在了秦風面前。
“最強的不過是個九星機甲兵,單憑你們那艘小星艦上的武器,是不可能接近這艘鋼騾的吧。”秦風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這艘鋼騾雖說隻是運輸船,但擁有的防護設備也不是這種雜魚海盜團說侵入就侵入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從内部關閉了鋼騾的自動炮塔防禦系統。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是要處理一些你們這幫小東西啊。”秦風看着那一隊氣勢逼人的海盜,将提着的人頭扔在了地上。
合金風暴的95%的能量已經充滿,舉手投足間都有一些微弱的電弧劃過,足見威能之盛。
“臭小子,你不要太嚣張了!”
哈登從背部抽出了一把長槍,一邊揮舞着,一邊逼近了秦風。
隻見這變态腳下靈動,揮舞的長槍更是如同風火輪一般虎虎生風,“呼呼”的風聲在這貨艙内顯得格外聲勢浩大,大有一槍捅死秦風的氣勢。
“風火奪龍槍!”
刹那間,哈登手中的長槍冒出火光,以極爲絢麗的姿态,猛然刺向秦風!
“噗!”
隻見槍頭結結實實地紮在了秦風的合金風暴上,那些火光也随着槍頭鑽入裝甲内部,讓人大呼此招陰險毒辣,竟剛中帶柔,捅破人皮膚的同時還能讓火焰進入人身體内部。
哈登帥氣地收回長槍,背對着秦風,眼中電芒湧動,自語道:“現在,我的惡火之力已經進入了你的體内,不過五秒,你将爆體而亡。”
1……
2……
3……
4……
5……
……
10……
十秒過去了,哈登覺得背後并沒有傳來爆炸聲,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秦風拿着一張小手帕,正在認真地擦拭着肩部被刺的那個位置,若不是仔細看,根本看不到那一道極爲不起眼的小劃痕。
“嘶……連護甲都沒破嗎?!”
秦風不善地擡起了頭,如同宣判死刑一般說道:“喂……這件铠甲,老子剛擦幹淨……又被你弄出劃痕……”
秦風的臉色徹底變了,怒吼道:“丫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