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老兵從腰間抽出了各自的家夥,冷兵器一應俱全,指虎、軍刺、蝴蝶刀,軍人想搞到這些東西自然不是什麽難事兒。
“軍人多多少少該有點軍人的樣子吧,你們怎麽看着像一堆小地痞呢?地球政府到底有多缺人才會讓你們幾個入伍的。”秦風不屑一顧地說道。
秦風敬佩孫堅那樣的軍人,夠鐵血、夠漢子,而眼前的這幾位,八成是沒活路了才選擇參軍的軟蛋。
“秦大人,算了吧。别跟這幫人見識了。”有人在秦風腦後小聲的提醒道。
幾個比較理性的同級新兵也怕秦風惹上麻煩,出言附和起來。
畢竟對方人多勢衆,真打起來,他們怕秦風吃虧。
秦風笑着讓他們先退下,等着看好戲就行。
随意地拿起了餐桌上的叉子,秦風掂量了一下後,用叉子指着這些人,命令道:“愣着幹啥?來啊。”
那些人聽到後才反應過來,相視一眼後,嚷嚷着就撲向秦風。
率先沖來那人一看就是沒怎麽打過架,力氣使得老大,半個身子都探到了秦風的攻擊範圍内。
正好拿你練練我的新招。
秦風打定主意,沒有抓住那個破綻打暈此人,而是飛快地擡起左手,在腎上腺素地影響下,飛快了扣住了那人的手腕,接着猛然向後一扯,巨大的慣性讓那人沒站穩,向前順勢一撲。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這一撲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秦風爲他“準備”好的膝蓋上。
“咔嚓”聲傳出,這人當場就昏迷不醒。
秦風使的正是B-級武技,擒天功。
“影像中的那人使出這招時,直接把對方的頭給踢炸了。我使時就沒有這種威力……啧啧,要點在哪裏呢……”秦風一邊打架,一邊研究着新武學。
正好這幫挑事兒的實力遠不如他,否則他也不會如此托大。
轉眼間,又來一人。
此人倒是有點路數,起碼有點機甲兵的樣子了。手中軍刺揮舞,迷惑着秦風的視線,接着在刀花之中,一刺襲來。
秦風觑破時機,側頭閃避了這一刺,同時右手也不閑着,餐叉猛捅那人的腋下,趁他疼痛難忍之際,左手按住他肩膀,右手挽着他右臂,雙手同時反向發力。
秦風的力量遠遠超出此人,這招又是以弱勝強之招,威力更加明顯,立刻就卸下了他的胳膊。
“這招倒是模仿出了幾絲神韻,隻是現在我是以強制若,不知道面對力量大于我的人時,會是如何的局面……”
自語間,第三人再度殺來。
匕首快準狠,精确地砍向了秦風的踝關節。
若是被這一刀劈上,腳筋就基本廢了,其用招之險惡,不可謂不毒辣。
但秦風的臉上沒有絲毫怒意,而是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對招式的思考之上,殺機将近之時,才感應到了危機。
“下三路的招式用的還行,可惜,太慢了!”
秦風一腳就踩住了那把匕首,時機之準,讓人咋舌。就連那出招者,都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而與秦風對戰,發愣就等于失敗。
隻見秦風一躍而起,在空中用雙腳扣住了他的左手,一個360°轉體,直接廢了他的手腕。
一時間,三個下手的人已經倒在地上,一人昏迷,兩人疼得巴不得能昏迷。
到現在誰都看出來了,秦風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反而直接拿師兄們當起了活體沙包,開始自顧自地研究新招呢。
所有二等兵都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眼前這随和的年輕人散發出的威懾力,竟然比連長還要強上好幾份,甚至比起營長,都絲毫不弱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對方真的極強,還是自己産生了幻覺。
隻有羅布一人,還拿着蝴蝶刀,目不轉睛地盯着秦風,似乎是想用這種方法彰顯着内心的不懼。
隻是,他額頭上不斷落的汗珠,已經暴露了他的膽怯。
“師兄,要我說,這事兒到這就結束了吧。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也别弄得太尴尬。”
秦風給了羅布最後的機會。
“不要用這種語氣與老子說話!”
秦風的言語似是激怒了羅布,在他眼中,對手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事情到了這份上,也不存在什麽怕不怕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玩兒命跟你打,不信你敢接招。
羅布抱着這樣的心态,開始瘋狂地攻擊秦風。
與之前的幾人都不同,羅布的這些攻擊路數可謂是招招緻命,都是沖着秦風要害打的,絲毫沒有把秦風看作是同一陣營中的師弟,而更像是敵營的對手。
秦風面無表情,一闆一眼地躲閃着這些根本威脅不到他性命的招式。
“啪”
秦風忽然扣住了羅布的手腕,極爲慵懶地說道:“迄今爲止,唯一讓我稍微感到驚訝的就是,你如此的軟弱無力。”
秦風的話像針一般紮在了羅布的心裏,從入伍到現在,自己一直是同級生的焦點,也是上司眼中值得提拔的對象。
可現在被說成“軟弱到讓人驚訝的地步”,這種話深深地撕扯下了他的全部自尊心。
偏偏說這話的人确實比他還有能耐,無論話語還是武力,羅布沒有任何回擊的資本。
憋屈……
不甘……
惱羞成怒……
這些情緒在羅布心中逐漸醞釀爲足以沖破理性的狂怒,終于讓他徹底狂暴了起來,知道不是秦風對手,直接将目标鎖定在了雷吉塔身上。
這種混賬才能幹出來的事兒,也超出了秦風的預料。
短暫的驚訝過後,取而代之的是怒火。
我給過你臉,你不要臉,還特麽蹬鼻子上臉!?
秦風一步擋在了雷吉塔身前,餐叉貫穿了羅布握着蝴蝶刀的手腕。巨大的疼痛讓他松開了武器。
可就在這時,羅布另一隻手直接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居然要在此地開槍殺人。
他用手槍對準的秦風的腦袋,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咔……咔……咔”
然而并沒有子彈射出,這俨然是一把沒有裝彈的槍。
圍觀的不少人都注意到,秦風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條彈匣。他不知何時已經卸了羅布的手槍彈藥。
快,實在是快!
羅布的憤怒也應爲這等變故冷靜了一絲,呆呆地看着手裏沒有彈藥的手槍。
“看來,我若不殺你,你遲早會殺了我啊。”秦風對碰雷吉塔的人一向是零容忍,擡手就将那一條彈匣塞進了羅布的耳朵裏,足有十公分的大鐵疙瘩活生生塞進了他的腦袋。
這等殘暴的手段,衆人隻在B級片裏見過,現在親眼見到,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你們也看到了,他要殺我在先,我百般忍讓,他卻得寸進尺。我殺了他,純屬正當防衛。”秦風朗聲朝衆人說道。
那些新兵自然是擁護秦風的,但老兵那邊,不少人都在畏畏縮縮地相視着,似乎在權衡利弊。
“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你們也不期望我把彈匣塞你們耳朵裏吧。”秦風上前一步,略帶玩笑意味地說道。
不過作爲剛面對過秦風拳腳的老兵們,可沒把這句話當作玩笑,紛紛哈巴狗一般的點着頭,生怕秦風找他們麻煩。
搞定這一切,秦風才拍了拍雷吉塔的肩膀,關心道:“沒事兒吧?”
雷吉塔爽朗地很,一下就樓主了秦風的脖子,小麥色的臉在秦風脖子上蹭了蹭,道:“我說我有事兒的話,你會不會多陪老娘一陣子?”
看這姑娘還是如此潑辣,秦風知道她并沒有被羅布的瘋狂吓到,一顆心也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