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就是如此之狠,爲了達到目的他不惜親手炸了一棟廢棄的爛尾樓。爲了讓高層更加重視這件事情,他還抓了三個死囚扔在了爛尾樓内,連樓帶人一起炸死。這三具屍體也被炸的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是失蹤的三個死囚。
第二天一大早,秦風就氣沖沖地****興師問罪了。
衆多大臣見市區内有炸彈的情況屬實,也紛紛開始擔憂起來,越來越多的大臣倒向了秦風這邊,開始贊同允諾禍單行的提議。
隻有馮克雷一人還再不斷提出反對意見,最後成了孤家寡人一個。最後根據殖民地法律,支持允諾禍單行的大臣達到70%,秦風的提議終于得以通過。
唯一的一個麻煩,不是在明面上的,而是在暗地裏。這月球廣播公司的所有者是馮克雷的兒子——馮霄,按照他爸那副尿性,估計這小子也不是個善茬。秦風知道,要促成這件事的完成,自己還必須再努努力。
幾輛軍用卡車押着禍單行一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月球廣播公司樓下。秦風親自領着一隊官兵,上了這月球廣播公司的樓。
這時,一名長相極像馮克雷的青年人出現在秦風面前,倨傲道:“幹什麽幹什麽!你們都誰啊?!”
範天拿出上面批準的法令,道:“馮霄,今天要借貴公司一用,請多通容通融。”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張節
馮霄盯着那法令看了半天後,不耐煩地說道:“不行,我爸說了,今天誰也不能進!廣播公司今天停業,設備都不能用,維修中不能有外人幹擾。你們回去吧。”
秦風樂了,他心道:你馮克雷好歹還算個能跟我過個一兩招的老東西,怎麽生出來的孩子這麽熊呢。一張口就是“我爸說了”,直接把事情抖落出去。真特麽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
馮克雷也從辦公室内走出來,訓斥道:“馮霄!不得對秦大人無禮!”
衆人都明白:喲,正主來了。
馮克雷嘴角含笑,手裏托着電動按摩球,慢慢踱步上前,緩緩道:“秦大人,我這兒子太無禮了。您别跟他一般見識。”
秦風笑着罵一句:“我跟老的都不一般見識,跟小的我見識個屁。”
馮霄當場就怒了,指責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敢與我馮家對抗,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由于他氣極,最後的那個“吧”字兒讀了個重音。
“嚯~!這誰家孩子呢,張口就叫爸。你爹我可沒你這麽一個傻兒子。”秦風接口就耍起了貧嘴。
“你!”馮霄這傻頭傻腦的,鬥嘴哪鬥得過貧民窟出生的秦風啊,當場就啞巴了。
饒是馮克雷波瀾不驚,也被秦風氣的眼角跳了幾跳。穩住情緒後,他才說道:“既然設備都在維修中,秦大人,你們也改天再來吧。”
“改天?改天就又死人了,你負責?”
“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秦風也懶得跟他啰嗦,押着禍單行,目中無人地從馮霄身邊走過。
“不準過!”馮霄伸出手,從後面抓住了秦風的肩膀。
秦風本就對馮克雷的阻礙很不爽,現在又被這區區電視台台長呵斥,哪裏能忍?把禍單行扔到了範天那兒,同時拽着馮霄的手往前一拉,後腦勺直接把這馮霄的鼻頭撞出了血。
反手擒住馮霄後,秦風盯着馮克雷的眼睛問道:“老馮,你讓還是不讓?”
馮霄痛苦地呻吟着,斷斷續續地咒罵着秦風的家人,然而比他更生氣的則是馮克雷。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這是兒子。當着老子的面揍兒子,這還把首席大臣的面子放在眼裏嗎?簡直就是活生生抽馮克雷的臉。
不僅馮克雷已顯愠色,就連秦風身後的紫蕭、範天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這馮霄再不是,也應該由他爸管他,秦風可倒好,之前開了句玩笑說是他爸,現在直接當着衆人面教訓起這個“兒子”來了。
“大人說話小孩兒别插嘴,他插嘴了,我揍他,這是理。這小子特麽上來就對我吆五喝六的,我揍他,這是情。綜上,我來教訓這小子,合情合理。”秦風攥着馮霄的手指,看着馮克雷說道。
爲什麽他不對馮霄說而對馮克雷說?因爲馮霄根本不配秦風說教,在他眼裏,對手隻有一個,就是馮克雷。
“你不要太嚣張了!”馮克雷忍無可忍,指着秦風罵道。
秦風哪裏肯罷手,隻道了一句:
“孽畜,就需要管教!”
接着,手上一發力,直接把馮霄的一根指頭撇斷了,疼得他是哇哇直叫,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衆人也是心中一驚,秦風真尼瑪是個狠角色,這指頭說掰就掰斷了,下起手來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的。
馮克雷看兒子這麽痛苦,但他又不願意退讓,威脅道:“好你個秦風!你現在是蓄意傷人,老夫馬上就去告你去!”
秦風不屑地笑了一笑,道:“那你去呗。反正是他妨礙執行公務在先,我身爲軍隊參謀,執行公事時清楚阻礙我的人天經地義,你就是告到死去的皇帝那兒,我也不怕。”
秦風确實有狂的資本,他之前實力弱小,方方面面還得顧及朝中形式。如今林克一死,繼位人暫時沒定下來,秦風擁有紫蕭和範天這兩座大山靠着,可以說是和馮克雷并爲這月球上最有權力的人,他怕個卵子!
馮克雷心中恨不得把這個小子給弄死,無奈自己體内的依仗還未穩定,那個不中用的兒子又在他手上,實在是有火不能發,隻得用言語威脅。
“我警告你,你再動他一根毛試試!”
“害怕了你不成?!”
秦風一腳踩着馮霄的肩,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猛一發力,竟連着頭發帶着些許頭皮給他全撤了下來。
你讓我動他一根毛試試?我動他一片毛,你能咋的?!
太猖狂了!
馮克雷的憤怒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他年少得志,一路順風順水。可以說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未有人敢如此挑戰他的權威,秦風是第一個敢騎在他頭上撒野的人。
看着兒子那凄慘的模樣,馮克雷最終還是心軟了。他勸戒自己,反正讓叛軍臨死前說句話也不可能幫得了秦風什麽忙,既然這小子非要當好人,救勞苦百姓,我讓他當就是了。
“你把我兒子還給我,我放你過去。”馮克雷壓着怒火說道。
秦風這才笑嘻嘻地撒開了手,拍了拍躺倒在地哭泣的馮霄,安慰道:“小弟弟啊,别怕,你爺爺我不欺負你了,趕快回你爸爸那兒去吧。乖~”
這秦風,事情都解決了還占人以便宜,又把馮克雷氣的眼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