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克雷這幾日可以說是食不下咽,無論他怎麽勸說薇薇安,這個小丫頭就是死了心不說話。馮克雷軟的硬的都試過了,就是撬不開她的嘴。
“我追她追那麽久,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秦風倒好,不知道給微微安灌了什麽藥,沒費什麽力就搞定了她。”一個年輕人懊惱地說着,看面相,和馮克雷有幾分相似。
“想成大事,必須要沉得住氣。反正現在不管他打的什麽算盤,秦風已經入獄。我們要好好利用這15天,徹底擊垮紫蕭。”馮克雷眯着眼說道。
那人憨笑一聲,“爹,都聽您的!”
“馮大剛,你放心,這殖民地帝王的寶座,遲早是你的。”這身經百戰的枭雄,難得地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目光。隻不過這一瞬間的柔情,旁人看起來可能會覺得頭皮發麻罷了。
……
“喲~這不是秦大人嗎?您怎麽來這兒啦!”
“械鬥賽的天才哎,快看快看!這小子也進來了!”
“就是他,報紙上登的那人。我前兩天還聽說他把馮老狗給惹毛了呢,今兒怎麽就進來了啊?!”
套着枷鎖的秦風穿過監獄的公衆區時,一堆囚犯紛紛扒在圍欄邊上,或興奮、或唏噓,甚至還有一個粗野的肌肉男直言:“又有新的菊花能玩兒咯!哈哈哈!”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這人一看就是監獄内的一方霸主,一堆小弟圍在他身邊,聽到他這話,立刻一窩蜂地大笑起來。
獄卒手持甩棍,奮力地敲打着身旁的鐵欄杆,罵道:“媽的誰讓你們出來的!都給我滾回去!是不是想管制腰帶了?!”
接着,他一連谄媚地看向秦風,奉承道:“秦大人,您住的屋子在裏面,單人間,是本監獄最好的一間屋子了,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嘿嘿,您吩咐一聲,小的立刻給你弄來。”
這監獄的獄卒都接到了通知,秦參謀并未犯什麽大事,隻是爲了給全軍做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表率,自願接受懲罰。也就是說,十五天一過,這秦風又會回到秦大人的地位上。
這些小小的獄卒自然是想趁此機會讨好秦風,趁他落魄時伸出援手,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秦風看破不說破,一邊走着,一邊好奇地問道:“管制腰帶是什麽東西?”
那獄卒見秦風搭話了,來了精神頭,急忙解釋道:“這玩意兒可厲害了,内置有電磁裝置,往犯人腰上一戴,甭管他是個什麽角兒,隻要被這腰帶扣上,保管他上吐下瀉,有些身體弱的直接能給他弄暈咯!”
秦風笑道:“喲,這麽厲害呢。借我看看呗。”
那人也沒多想,直接把腰包内的管制腰帶取了出來,遞交到秦風的手上。
秦風剛拿到那個腰帶,二話不說,幾步就沖到了之前要玩弄秦風菊花的那個壯漢身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将管制腰帶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驟然,那大漢痛苦地倒在地上,全身不斷抽出,口中的白沫也不受控制地飙飛出來。要知道這腰帶刺激胃部就能讓人痛不欲生,直接給人整腦袋上,那痛苦可想而知。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心道這秦風年紀輕輕,下手……也實在是太狠了……
那獄卒露出爲難地神色,上前剛欲勸說兩句。就被秦風以一句“不關你的事”打發走了。無奈的他隻得退到一邊。
秦風蹲下身子,看着那拼命要接觸腰帶的壯漢,和藹地問着:“你剛才說你要玩弄什麽東西?”
壯漢怒目圓睜,極爲痛苦地喊道:“玩你老母!”
秦風也不發怒,用手把管制腰帶的頻率又提高了一檔,直接讓這紋着一身紋身的大漢疼哭了出來。
“秦大人……再這麽搞下去,要出人命的。”那獄卒怕犯人死了他擔責任,勸說道。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秦風臉色有些陰沉,語氣中的不善已經十分明顯了。獄卒心底一顫,不敢再多嘴。
“我再問一遍,你剛才說要玩兒什麽的?”秦風接着問道。
那大漢處在極大的痛苦中,已經喪失了發聲的能力,隻能蜷縮在地上,不斷地顫抖。
“你不說,我就這麽靜靜地看着你被弄死咯。”秦風站起身,極爲随意地說道。
終于,那大漢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了秦風的褲腳,用最後的聲音乞求道:“救我……”
秦風這才不急不慢地蹲下來,将他脖子上的管制腰帶除了下來,看着這将死的大漢,拍了拍他的腦袋,鼓勵道:“這才對嘛,犯人就該有個犯人樣,下次别太猖狂了。好好改造,出來報效社會,乖。”
而這大漢顫抖着看着秦風時,眼中全是畏懼,也不知道秦風的勸解他聽沒聽進去。
秦風起身,對四周的衆人朗聲說道:“誰還想來陪我玩兒玩兒?”
這幫人都是社會毒瘤,都是地方一霸,可在秦風平淡的聲音面前,他們居然不敢反抗一句,甚至連眼神的接觸都不敢有,生怕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會盯上自己,然後不由分說地胖揍一頓。
這就是威懾力,不用武力就能震懾住别人的強大威懾力。
秦風自己都沒發現,随着金吞附體的時間越來越久,他自己本身也擁有了極強的氣場,就是站在那兒,也能吓唬住沒見過大世面的小混混。
秦風掃視四周,見這些人都老實了。拿起地上的管制腰帶,微笑着遞給了那個獄卒,還禮貌地說道:“謝謝。”
這小獄卒見秦風突然又變得這麽和藹,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畏首畏尾地接過管制腰帶,哈巴狗一般的點頭哈腰。
實際上,秦風對那些挑釁的話并不是很在意,隻是必須要震住這些人,以免過兩天施行計劃時,這幫沒輕沒重的混混插進來幹擾自己。
悠哉地走進監獄爲自己專門打造的豪華貴賓室,還未感謝獄卒相送,就見那個獄卒急急忙忙地舉了個躬,接着一溜煙跑走了。
秦風照了照鏡子,自語道:“我今天有這麽吓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