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離開暗巷後,沒有回家,帶着口罩在外面溜達了一天。看看時間差不多到點了,踩着星鳐龍鳍一躍而上,騰空至殖民地上方,看清方向後,推進器火力全開,載着秦風流星般飛速滑行,不消幾分鍾,便達到了目的地。
這是孫景甜的家,秦風在她家門口收起了星鳐龍鳍,挂在背後,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孫景甜,她正穿着一身寬大的睡袍。從她微張的秀口,顯然沒想到秦風會在這個時候拜訪。
秦風笑道:“家裏就你一個?”
孫景甜心中一喜,接着側過身子,以極爲魅惑的姿勢,邀請道:“爸媽去法院做筆錄去了,還沒回來呢。”
秦風看了一眼她曼妙的身子,一步踏進屋内,随意道:“就我們兩個?那再好不過了。”
孫景甜一聽這話更樂了,心道這傻小子混到這個地位了,還念及着舊情,想和我再續前緣呢。
不過這也正合了她的心思,正中下懷。
“要不要喝點兒什麽茶?”孫景甜彎下腰,刻意把她還算豐滿的上圍顯露出來,有意無意地誘惑着秦風。
秦風對這種把戲一笑而過,道:“不用了。你坐這兒吧。”說着,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孫景甜臉龐绯紅,跨過秦風的膝蓋,極爲挑逗地坐在了秦風的身邊。隻是這位置近的有些過分,幾乎貼在了秦風的身上。擺渡一吓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這兩天,過得還好嗎?”秦風一本正經地問道。
孫景甜将胳膊搭在了秦風的肩膀上,皺着眉嗔道:“哎,就是記者多了點兒罷了,我還應付得來。還多虧了秦大人拔刀相助,不然,小女子恐怕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
聽她這故作柔弱的矯揉造作之态,秦風心中一陣惡心,都特麽什麽時候了還“小女子”,小你媽勒個比啊。
“咳咳,我就是想問問,記者晚上回來騷擾你嗎?”秦風坐懷不亂,繼續和藹地問着。
孫景甜心想:他打聽記者幹嘛,難道是今晚就想與我纏綿,怕記者們發現?卷了卷長發,嬌聲道:“放心吧,記者進不來的。”
“那,你的家裏有沒有監控設備什麽的,我怕待會兒……咱倆那啥的時候,會被拍下來。”
孫景甜莞爾一笑,捏了一下秦風的鼻頭,笑道:“秦大人想的可真周到。”說罷,起身走到電視機旁,去了一個攝像頭過來。解釋說:“我爸怕這兩天不安全,在客廳放了個攝像頭。不過,嘿嘿,這玩意兒可不是用來防備秦大人的。”
秦風一邊接過那個攝像頭,一邊詢問道:“爸做的沒錯,是該防着點兒。還有其他的攝影設備嗎?”
孫景甜站在秦風面前,解下了睡衣的衣帶,裸露出大片肌膚,徹底暴露在秦風的面前。保住秦風,柔聲道:“放心吧,你準備好之前,我不會把這事兒公布的。”
秦風擡起手,撫摸着孫景甜的長發,低聲道:“那就好。”
孫景甜感受着秦風手上傳來的溫熱,眼神漸漸迷離,她現在隻想和眼前這個集霸氣、金錢、權利于一身的男人趕緊來上一發,也好抱住秦風這根大腿,趁勢扶搖直上。
“啊呀~”孫景甜嬌嗔了一聲,撅着嘴說道:“疼死啦~捏人家怎麽沒輕沒重的。”
然而在她越發地感到疼痛,忍不住低頭一看時,她傻眼了。
鮮血如同涓涓細流般的小溪泉眼,止不住地往外冒血。而秦風的手中,正抓着一把短小精緻的匕首,刀鋒上的鮮血,讓孫景甜意識到了事情的恐怖。
秦風抱住了赤身裸體的孫景甜,一邊拍着她的背部,一邊小聲說道:“乖,咬咬牙就過去了。”說着,又連捅了好幾刀,白色的地毯都被孫景甜噴出的血迹染成了紅色。
鮮血的流失讓孫景甜失去了尖叫的能力,痛苦地看着秦風,嘴裏隻擠出了三個字:“爲什麽……”
秦風一臉無奈地說道:“你白天的發言我聽了,戲做得很足,值得表揚一番。但是啊,你也知道,現在的人啊,一個個心腸都硬得很,不來點兒真正刺激他們神經的事兒,是不會一窩蜂地反對馮克雷的。你呀,也多擔待點兒,凡事往好處想,至少你父母的命和公司都保住了不是?”
孫景甜已經徹底慌了,她清楚自己活不久了,在生命的最後一刹那,她隻想着爲什麽會被秦風這種男人喜歡上……爲什麽她這輩子會碰見這麽一個可怕的男人……爲什麽竟然自己還會想着借着他進入上層社會,這種人明明就碰不得啊!
一切都晚了,随着小腹的血液流速逐漸變慢,孫景甜眼中的神采也漸漸喪失,****着的身體也變爲一具冰涼的身體。
秦風一直輕輕地拍着孫景甜的後腦勺,貼在她耳朵旁輕聲哄着,宛如在哄一個女人睡覺一般溫柔。可他手中的刀子,卻将這幅畫面渲染得異常恐怖。
待到她身體冷透了,秦風才一把推開孫景甜的屍體,站起身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幸虧外衣是納米服構造,血液無法在上面凝固。
“小姑娘,走好。”秦風朝着屍體鞠了一躬,删掉攝像頭内的所有影響,又将其捏成了碎渣後,推門而出。
……
次日,殖民地警司局外部,秦風和哭得昏天黑地的孫家父母,被記者團團圍住。
秦風奪過一個記者的記錄儀,憤然說道:“在調查結果出來之前,我不會對孫景甜的死有任何評價。但我要說,不管是誰謀殺了孫景甜,我一定會鼎力支持警司的調查。我也想借着鏡頭對案犯的背後主使說一句:你特麽真的以爲躲在幕後我就治不了你了?我秦風告訴你!沒人能逃得了法律的嚴懲!”說完,用身體護着孫景甜的父母,擠開了人群,上了他的專車。
“我是真心想不到啊——!他怎麽能這麽狠呢?!”孫景甜他媽哭得尤其慘烈,畢竟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死了,任何一個母親都會這樣。
秦風也擠出了一絲淚花,堅定道:“景甜與我是高中同學,那會兒我們就是很好的朋友。阿姨你放心,她的死我絕對會調查清楚!”
孫景甜的母親緊緊抓着秦風的胳膊,哭着喊道:“謝謝你!謝謝你啊!”
秦風表面痛哭,心中卻暗暗說道:老馮啊,這步棋,就看你怎麽下了。
秦風根本不需要證明是馮克雷手下殺的孫景甜,他需要的隻是讓馮克雷陷入輿論風波之中,剩下的隻需要讓馮克雷去操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