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碰得一手好瓷


範天和黃沖身後站着一百來名铠甲營将士,手中緊緊端着步槍,随時準備着在這兒與對面的步兵營士兵打上一場。

這兩個陣營雖同處殖民地管理下,但彼此間摩擦不斷,處于互相看不起的狀态。再加上範天站在了紫蕭陣營内部,而步兵營一向支持馮克雷,導緻現在兩個陣營矛盾更加激烈。

“範将軍,你帶這麽多人忽然出現在皇室正規軍步兵營的勢力範圍,是不是要造反啊?”一名身材與範天不相上下的魁梧将軍俾睨地說道。

範天一聽,三分火氣上來,同樣譏諷道:“論到正規軍,恐怕步兵營才是正規軍中的雜牌吧,那次功勞少得了我铠甲營的名号?哼,你們不過吃點兒老子吃剩的渣滓,有什麽好哔哔的!”

範天面前的步兵營統領名叫賈戌,一身“劍刃細胞”已練到九星機甲兵巅峰的地步,隻差一絲就能晉升機甲百夫長。雖不及範天彪悍,卻也實力頗爲強勁。被範天這麽一激,牛脾氣也上來了,拔出背後的步槍,喝道:“範天!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趕緊給老子滾!”

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在這礦洞外打起來,雙方士兵忽然見到側面有一台龐然大物緩緩走來,正是秦風前幾日使用的機兵級機甲——黑帶。

範天總算松了一口氣,饒是他血型剛猛,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大。要真上了軍事法庭,對賈戌和自己都沒好處。秦風現在既然來了,那就基本上可以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了。нéíуапGě.сОМ

不過……真犯得着開着機甲過來嗎……這可是極爲無禮的行爲啊……

秦風駕駛着機甲靠近了賈戌,通過機甲自帶的擴音器說道:“賈營長,你杵這兒作甚?”

賈戌早聞秦風近來的奇聞異事,說實在的他不相信這個少年有如此本事,可說的人越來越多了,他也就信了一點。再加上見到将近十米的機甲近在咫尺,心理上有了畏懼之心,對他還是多了一絲忌憚。知道秦風駕駛着機甲跟自己說話很無禮,卻也不敢多說什麽。

秦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在氣勢上壓住這個賈戌,氣勢占優,事情自然也就好談了。

賈戌略微躬了躬身,禀告道:“秦顧問,我奉馮克雷大人的命令,把守此處礦井。還請秦顧問不要爲難。”

秦風的駕駛艙浮出機體,他從機甲内踱步而出,示意範天退下,親自站在了比他高半個頭的賈戌面前,笑道:“我與馮克雷大人談過了,此處礦井是條約中給我的礦井之一,怎麽,他沒跟你說嗎?你要是不信,趕緊去問問他便是。”

賈戌見秦風态度謙遜,料想這小子果然隻是個小屁孩,一點上位者的姿态都沒有。頓時有了些不屑的心理,恢複到之前和範天對話時的狀态,從鼻子裏出了口氣,不耐道:“馮克雷大人早就料到你會這麽說。秦顧問,你不用多費口舌了,我是不會離開這裏半步的。”

秦風搖了搖頭。爲何世上總有人給臉不要臉,我既然對你以禮相待了,你也就别不給我台階下。難道習慣了被人當作狗,突然有人把你當人看了,你就覺得這人不如你的主人?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還是稍微費點力氣吧。

“範将軍,你可攜帶動力铠甲了?”

範天忙道:“有有有!給您備着呢。”他吩咐手下扛來一套鐵骷髅動力铠甲,正是秦風在剿滅叛軍戰時穿的那套。他也對這個賈戌憋了一肚子氣,巴不得見秦風好好羞辱一下他。

賈戌見秦風不急不忙地套上了鐵骷髅,心中暗暗發笑:這小崽子畢竟年輕,想在這兒跟我動手?就算他打得過,也得背上叛國罪的罪名。我當他是什麽少年英雄,不過一介匹夫罷了。

秦風套好铠甲後,賈戌以爲他要跟自個兒放狠話,卻見這小子擦着自己的肩膀走過,全然不顧自己和身後的一百來号士兵,自顧自的走向了礦井。

“秦顧問!秦顧問!”賈戌在秦風身後呼喊他的名字,但秦風卻像沒聽見一樣,照樣風雨無阻地走向礦井。一堆肌肉健碩的士兵知道秦風的身份,也無一敢伸手攔他。

賈戌漸漸有些急了,馮克雷吩咐過,絕不能讓秦風接近礦井。眼看秦風就要走進去了,賈戌心中一緊,快步趕到了秦風背後,拍了一下秦風的肩膀,剛要出言制止,卻見……

秦風“哎呦”了一聲,痛苦地躺倒在了地上。

賈戌手足無措地看着秦風,一臉茫然地問道:“秦顧問……你……你怎麽了?”

秦風咬着牙關,一字一字地說道:“好你個步兵營營長,竟然從背後對我下如此狠手!”

好家夥!年紀輕輕就學會了碰瓷,這一手扣屎盆子的髒活,隻有最下賤的人才會用。貧民窟出生的秦風早就見怪不怪,可貴族出身的賈戌哪裏見識過此等手段,當下就百口莫辯,慌張了起來。

襲擊铠甲營參謀長,這是何等罪證……雖然看到我碰他的人很多,可隻要我碰了他一下,發沒發力也就說不清了。萬一這小子一口咬定我使了暗勁……

秦風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句“得罪了!”後,就讓金吞接管了動力铠甲。

頓時,秦風從地上一躍而起,一個滞空就踢出四記空中鞭腿,分别擊中了賈戌的小腿、膝蓋、腰部和頭部。動作之難、之狠,令人咋舌。一旁的範天看見秦風這招驚出一背冷汗,就差拍手叫好了。

兩軍将士也因爲這招的難度而暫時忘記了秦風的突然發難,聚精會神地觀看起二人的單挑。

“賈營長,跟我練兩招,如何?”秦風挑釁地說道。

賈戌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争強好勝之心再難遏制,虎吼一聲,勁拳揮向秦風。

雙方一個身姿靈巧如沙漠之蛇,一個拳風淩烈似出鞘之劍,一時間誰也得不到便宜。場面上看,竟是五五開的局面。

無論是兩軍将士和範天都看入了神,他們全然想不到,才植入納米細胞沒幾天的秦風,現在竟然強悍到如此地步。

“賈戌18歲植入‘劍刃細胞',磨練至47歲,已經提升到了九星機甲兵,如此天賦在月球已經是不弱的了。可這29年的功力,竟隻能跟秦風這個剛植入細胞的少年打成平手……這就是30%神紋量的變态麽,太可怕了。”範天的這句話講出了大部分将士們的心思。因爲他們從未看見過秦風戰鬥,現在看見了秦風的真實實力,才徹徹底底的……驚了。

賈戌心中也是疑惑,這少年就算穿上動力裝甲,攻擊的力道也是一般,可偏偏反映神經和招式都頗爲老道,簡直如同跟一個細胞喪失卻經驗豐富的巅峰強者對抗一般。這種感覺讓賈戌大呼奇怪。

“哼,既然攻擊沒有力道,我還怕了你不成?!”賈戌看準秦風攻擊力不夠強的弱點,完全卸下了防守姿态,一個勁地開始猛攻。

秦風等的就是現在。

“夜月疾光炮!”

隻見一道沖擊波徑直轟向賈戌的揮動的胳膊,由于賈戌沒有任何防禦手段,整條胳膊都被夜月疾光炮的熱浪沖擊波席卷,上面的铠甲都被烤成了赤紅色,與賈戌的皮肉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劇烈的疼痛讓賈戌跪倒在地,他雖然此刻很痛,但是他的全部心思全放在了方才的那招細胞武技上。

“機甲百夫長的标志,細胞武技……他這個不到二十的少年居然能用了?”要知道,賈戌年過40,才九星機甲兵的等級,沒有武技矩陣的資助,是不可能開啓細胞武技的。然而秦風卻掌握了細胞武技,這對他的打擊無疑是毀滅性的。不僅僅是肢體上的疼痛,更是内心的打擊。

秦風還不忘補一刀:“我沒有借助任何武技矩陣,這招是我自己領悟出來的。”他吸收了衛王的細胞精華後,便擁有了發動夜月疾光炮的能力。這是他首次使用這招,剛發招完就産生了力竭之感,畢竟他現在的納米細胞還是太年輕,缺少機甲百夫長的能量。

可就算如此,也足以撼動所有人的認知了。尤其是與他交手的賈戌。

“老子習武那麽多年……到底都在幹些啥……”賈戌半跪在地上,沒了與秦風對抗的心思,獨自一人喃喃自語。

秦風不由得想到了同爲武者的黃沖,他上次與自己過招後,也沒有出現這種失敗的懊惱。由此一對比,秦風就知道黃沖将來必定能超過這賈戌。

秦風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這步兵營營長,大聲對着那一百多名步兵營将士喝問道:“我看還有誰敢攔我!”

這些個步兵營的人不太敢招惹秦風這種地位的人,但打心眼裏看不起秦風這樣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謀士。可現在這謀士居然把自己敬仰的營長打得跪倒在地,最後的這點不敬也消失殆盡。更有不少人甚至後悔自己爲何沒努力努力加入铠甲營,要是能和這樣一個能文能武、魄力十足的人站在統一戰線,是多麽令人愉快的事情啊。

秦風見沒人敢上前阻攔,這才滿意地一點,走到範天面前,道:“帶兵進去,把場子看住咯,明天會有礦工到這兒進行開采工作。屆時還得麻煩範将軍多維護他們周全。”

範天本就因爲本職工作沒做到位,驚動了秦風而有些内疚,現在聽秦風對自己如此客氣,更是大感慚愧,行了個忠誠禮,連聲稱是。

有時候要獲得手下的信任,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做錯事時,給予充分的尊重,秦風深谙此道,自然之道該如何控制範天這種性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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